书客居 > 要嘎我腺体的渣攻后悔了 > 第18章 标记

第18章 标记


元旦过后宋凭就忙了起来,因为要在放假之前做完很多事,他有时候几乎一天都在学校待着。

        甚至有时候回去得比宴秋还晚,有时候宴秋对于他晚归的这件事有些生气,宋凭就好声给他道歉,主动亲他几下把他哄好。

        宋凭乐在其中,很满意现在这种生活。

        这天过后就开始放假了,宋凭难得可以早点回去,五点不到就把东西整理好了。

        “这么早就要回去了?”一个师兄看见宋凭收拾了东西背着包就要出去问道。

        宋凭拉着羽绒服外套的拉链,“嗯,师兄再见。”

        出来以后发现程恒在门口等着,他有些意外,跑过去问:“程助理,你怎么在这里?”

        程恒动作很快地把车门打开让宋凭坐上去:“事情比较紧急,我们车上说。”

        宋凭坐上去,把手机拿出来,一看好多宴秋打的电话。

        “宴秋易感期到了,一直在找你。”程恒发动车,说了一句,“徐医生不让他出门,怕他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所以由我来接你。”

        宋凭拿着手机的手一顿,正要打电话的手愣住,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说话的时候也没头脑:“啊?那……我、他……”

        程恒一边开车一边安慰他,“你是他的omega,应该在他的易感期陪伴他的,不要害怕。”

        宋凭有些语无伦次,“我、我……没有害怕。”

        他只是没想到宴秋会在易感期找他,alpha在易感期只会找自己信任的人,有伴侣的则会找伴侣。

        宴秋找他,是不是潜意识里是认为他是信任的人,是他的伴侣?

        他脑海里风起云涌,一时之间想了好多事情,想宴秋,又想自己,脑海里乱作一团。

        宴秋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他激动手抖得没有办法按下接听,程恒等着红灯,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别紧张。”

        宋凭深呼吸了一口气,终于把电话接通了。

        宴秋哭得厉害,像是要把嗓子哭哑了一般,跟婴孩一样。

        宋凭心里一阵酸涩,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让他别哭。

        宴秋根本听不进去,只想要宋凭,听见他的声音却看不见摸不着人让他觉得更难受。

        “生生,你怎么不在啊?”他哭得狠,喘得也狠。

        易感期来得突然,中午的时候突然就来了,他只能让程恒以最快的速度送自己回家。

        脑海里有一个肯定的意识告诉他要找宋凭,可是别墅里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宋凭。

        在意识还比较清醒的时候他说:“先不要急着找宋凭,他在学校忙。”

        程恒只能听他的话,虽然开车去了学校,也不敢打扰宋凭,一直等到宋凭五点多从学校出来。

        可是他自己又忍受不了了,三点多开始一直在给宋凭打电话,宋凭在忙一个都没有接到。

        他一边哭一边摸到宋凭房间里,这是整个别墅宋凭信息素最浓郁的地方。

        被子里都是月季的香味,他迫不及待地躺进去,躺了一会儿就觉得不满足,因为要得越来越多,这点味道不足以满足他。

        可是宋凭依旧不在。

        他抱着腿哭了好久,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泪眼朦胧中他看见了宋凭搭在一旁的围巾。

        他拿过来,它近距离接触过宋凭的腺体,味道很浓郁。

        他想到了什么一样,裹着被子下床,拉开宋凭的衣柜,把宋凭平日里穿的衣服都搬出来,围在自己身边,像是筑了一个巢。

        他身上的衣服都脱了,穿的是宋凭的浴袍。因为宋凭穿的码数比他小,他穿着就很滑稽。

        这点东西是不能让他满足的,可是宋凭不在,他只能先依靠着这些东西了。

        给宋凭打了好多电话,才终于被宋凭接了。

        可是接通了他又不知道说什么了,只知道哭,用婴孩最原始的表达方式。

        宋凭心疼得很,安慰他。

        “你别哭,我马上就回来了,在路上了。”宋凭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衣摆,“马上就到了。”

        宴秋根本不理解他说的马上是多久,只知道现在这个人是没有在自己眼前的。

        “没有,你不在。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宴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是不是走了?”

        宋凭摆出最温柔地架势来跟他说话,“那你去床上躺着等我,我真的马上就到了。”

        宴秋坐在一堆衣服中间,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宋凭说让他不要讲话了也不要哭了,这样下去他的嗓子会受不了的,让他把电话挂了躺下休息。

        可宴秋一听到要挂电话就不愿意了,立马就哭起来了,有一种要翻天覆地的架势。

        “好好好,不挂,不挂。”宋凭立马安慰他。

        最后电话没挂,两个人也没说什么话了。

        其实宴秋是在说的,但是他意识混乱,加上有些抽泣,说得很混乱,但是说来说去都是一些不入耳的荤话和想你。

        宋凭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又在程恒车上,就不想回他话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到了,徐未闻蹲在外面抽烟,看见他回来了,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把门打开:“他在里面,你进去吧。”

        宋凭总觉得他有点怪,眼神里有点看不出来的东西,他后来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怜悯。

        “嗯,好的,谢谢你照看他。”宋凭说,推门要进去。

        徐未闻看着他的背影,在门要被合上的时候没忍住用手去抵了门一下,门里铺天盖地的高等级信息素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生生,如果没有做好准备……”宋凭收了力气,拉开一点门去看他,眼神跟他对上。

        徐未闻心虚地移开眼睛,“还是不要让他标记你。”

        宋凭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没有omega不想被自己的alpha标记,没有人不愿意。

        可是他为什么要突然说这个呢?宋凭想不明白。

        还没等宋凭想清楚要怎么回复他的时候,宴秋就跌跌撞撞地从楼上跑下来了。

        他闻到了宋凭信息素的味道,还闻到了其他alpha的味道,他大脑里的危机意识占据了上风,翻身就跑下楼来了。

        “生生。”他叫得厉害,声音听着有些发哑。

        徐未闻看见了门后的宴秋,高等级信息素不加掩饰地打压着他,他只好说:“我就说这么多了,你自己好好想吧。”

        宋凭看着他出了院子,一转身就被宴秋压在门上了,门被他压得合上,感受不到外面的冷气了。

        “生生,你怎么才回来啊!”宴秋一看见他就更忍不住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看着委屈,动作却是一点没停下来。

        他低下头,在宋凭脸上和脖子上乱亲,泪水糊得宋凭脸上和脖子上到处都是。

        锁骨上细细痒痒的,是宴秋在咬。

        羽绒服被宴秋扯下来,松松垮垮的垮在手臂上,宋凭慢慢把它脱下去,这才空了手出来去把宴秋的脸捧住。

        “宴秋,宴秋。”他叫着宴秋的名字,可是宴秋罔若未闻,还是在他锁骨那里咬着。

        他只能加大了音量,手上的力气也加大了一些,“宴秋!”

        这一次宴秋像是被吓了一跳,眼眶里饱含泪水地抬起头来看他。

        宋凭两只手捧着他的脸,用拇指擦着他留下来的泪水,轻声说:“我们上去,上去好不好?”

        宴秋现在是理解不到他的意思的,一瞬间定住了一样,像在思考他说的话。

        过了几秒,他回了一句:“不好。”

        宋凭被他这句话着实可爱住了,像小孩子一样。

        他捧住宴秋的脸,在他嘴上吻了两下,说:“那不上去我就走了哦!”

        宴秋又勾住他的手,马不停蹄地往楼上走。

        他走得急,宋凭好几次都差点被楼梯绊倒。

        宋凭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他就转身把宋凭抱起来,几步就上了楼。

        他去的是宋凭的卧室,宋凭一看床上铺的东西就傻眼了。

        衣柜大开着,里面没什么衣服了,而床上却满是衣服,被子也落在床下,房间里乱得很。

        宴秋则也在看,好像这里的一切都不是自己做的一样,没有一点愧疚心地脚下一转,又把宋凭抱到了自己房间里。

        这是这么久了宋凭第二次进到这个房间,布局跟上次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最吸引他的,还是那副颜色鲜艳的画,因为它跟这个房间真的很格格不入。

        到了这个时候好像真的一切都很水到渠成,没有什么应不应该的,宋凭只知道宴秋那么做了。

        做到后面宋凭也哭,他哭着说不想要了宴秋就哭得比他更厉害,泪水全打在跟他面对面的宋凭脸上。

        “快好了,快好了。”

        “再给我一点。”

        “给我好不好。”

        “生生,生生,抱我。”

        “吻我,生生,吻我。”

        宴秋翻来覆去的只有这几句话,他一哭宋凭就受不了了,他说什么是什么。

        宋凭没想到宴秋在床上这么狠,像是要把他活剥了生吞入腹一样,全身上下都是痕迹。

        上面一点的地方根本没有办法看,除了吻痕就是咬痕,宴秋身上也算不得好,好多抓痕。

        进去生//殖//腔//的时候宋凭痛哭了,手在宴秋背上狠狠抓了几次,宴秋的动作却一点没停。

        “不要了,不要了,宴秋。”他这句话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可是无济于事,宴秋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

        “生生,想要很多。”宴秋凑到宋凭后颈处,把他捞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他的眼睛看到了那里的腺体,他心里叫嚣着咬下去,咬下去。

        宋凭还没从上一次的疼痛中反应过来,后颈就传来了更难受的疼痛。

        宴秋标记他了。

        两个人的信息素迅速在这个房间里交融,结//合。

        好痛。

        宋凭抱着宴秋,想。

        临昏过去的时候,宋凭的目光距离在对面那副画上,他眼睛里都是泪水,其实根本看不清楚。

        宴秋压下身来吻他,挡住了他看画的视线。

        不要让他标记你。

        昏过去的时候,徐未闻说的那句话又在他脑海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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