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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


部落里准备好集会需要的物资后,  所有人闲了下来,而学堂里也在楚树的主持之下迎来了第一个年考。

        年考主要考识字、算术、农书和律法。

        前三项都很好理解,最重要的是第四项,  部落里的规矩不多,  但绝对也不少,  部落里的少年需要牢牢记住这些律法代表的含义。

        楚树在管理学堂这一块已经颇有建树,苏曜放心的把年考的事情交给了他。

        在这个时间进行年考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一来天气炎热昼长夜短,  白天的时候也需要休息的时间。

        二来部落集会十分重要,  苏曜准备趁着这个机会带着他手下的小队长和苏亚他们出去长一长见识,楚树这个学堂负责人肯定要去开一开眼界。

        考试前十名的奖励也很丰富,不但有食物和兽皮棉衣,  最重要的还有一把由神使大人亲自设计出来的武器:一把长剑。

        而长剑一共造出了四把,只有每一科的第一名才能得到。

        为了这些奖励,部落里的学子们费尽心思刻苦学习,而那些不把学习放在心上的人此时则后悔不已。

        在长剑的诱惑之下,一时间学堂里到处都是努力学习的学子。

        早晨这天气还很凉爽,  苏曜就察觉到负责早巡小队的传讯员匆忙往这边赶来。

        他一个闪身便到了大门口,  问道:“怎么回事?”

        传讯员跑得浑身气喘吁吁,见了苏曜连礼都顾不上行就匆忙跪倒在地说道:“神使大人,  接到信鸟传讯,  中转站发现山里有一大批人正在迁徙,看着像是异人。”

        异人,是对部落迁徙的人的称呼。

        苏曜拧眉,中转站那边的山里最接近的部落就是西河部落,  难道是西楼他们出了什么事?

        “你去告诉石头,  带上三百战士和我一起前往中转站。”

        “是,  神使大人。”

        传讯员领了命令后又踉踉跄跄的往训练场上赶去,苏曜见他样子就摇了摇头,看来还要加紧应急训练。

        苏曜转身进了祭司的院子,说明情况后牵出白角马一个帅气的蹬腿便翻身上马。

        走到大场,石头已经带着他的队伍在那里等候,。

        苏曜骑在直接马上下令:“我先去查看情况,你们一路小心。”

        “是,神使大人。”石头带着小队让开一条路。

        苏曜两腿轻轻一蹬,白角马就飞快的窜了出去,只留下长发纷飞的背影给众人。

        白角马最终还是由苏曜起了名字,叫‘银飒’,取自‘银鞍照白马,飒踏如流星。’这句诗。

        尽管苏曜觉得这个名字还是没有形容出白角马的威武霸气,但比起‘小白、白雪’什么的已经很好了。

        银飒身强体壮又是变异的种类,原本就有体型上的优势,再加上苏曜一天三顿灵草喂着,还用灵力梳理它的毛发,这段时间更是健壮不少。

        四只马蹄在大道上疾驰如飞,驮一个苏曜简直就像玩儿似的绰绰有余。

        常人用腿行走一天的路程,苏曜骑着银飒只用了两个小时就到了。

        中转站巡守的队长是一个沉稳的中年人,名叫‘乔守粮’,是祭司手下跟了十多年的护卫,对部落里忠心耿耿,所以才被祭司推荐长期驻守在这里。

        此时的乔守粮已经指挥着众人在山顶上准备好了投石器,护卫中转站的战士们背着弓箭防守在城楼上。

        不管来的人是异人还是浪人,就算陪上战士们的性命,乔守粮都没有让他们活着来到中转站的意思。

        银飒的马蹄声惊醒了正在暗地里放风的战士:“神使大人来了,快去告诉队长。”

        苏曜只对放风的战士们点了一下头后,便直接冲进了中转站的院子里。

        乔守粮连忙迎了出来对苏曜行礼说道:“神使大人,信鸟传来的信息对方约有七千人,再有两个小时就要翻过这座山头。”

        苏曜点头:“我上去看看。”

        中转站的战士们闲来无事便修通了,从山脚到山顶的路,顺便在山顶筑起了投石台和齐腰高的土台,方便战士们射箭和防守。

        上山的路不宽,只能勉强由两架木架车并行,所以费不了多少功夫。

        但现在这道路和山顶的高台就成了中转站第一道防线,也是最难突破的一道防线。

        当初捡回来的那些信鸟破壳以后,苏曜就祭司和苏亚分别留了一只;另外两只给中转站这里留了一只,还有一只送去了铁矿山。

        信鸟识路的特性,让它们在传讯方面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再加上他们体型小巧,飞行速度极快,传讯很方便。

        缺点就是它们的体型太小,能携带的信息不多。

        苏曜纵马上山,乔守粮没想到这白角马上山都能跑那么快,追了好半天也没看到白角马的影子,只能泄气匆忙往山上爬。

        而在山头另一边的山脚下,西楼和巫河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们看到了山顶的层层防卫,但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他们要找的神佑部落。也不知道该如何上山和对方沟通。

        如果贸然上山的被对方当成了敌人那就是丢了命的事,可如果不上山一直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

        巫河思考了很久,看到病恹恹的族人和已经干瘦的羊群,巫河推开站在身后的西楼独自踏上了上山的路。

        西楼要上前拉住巫河,被对方的眼神制止:“你是部落的首领,这个时候你必须守在这里,承担起属于你的责任。”

        西楼直接拒绝道:“要去咱们一起,不然就都在这里耗着。没有一个部落的首领会丢下自己的祭司,让他独自面临危险。”

        也没有一个人能让自己的伴侣成为试探危险的那颗石子。

        见自己说服不了西楼,巫河想了想干脆趁着他不注意快跑几步直接冲上了山。

        而西楼也只是站在原地目送巫河上山,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怎么能不了解对方眼里的坚决呢?

        目送巫河上山的这一段时间,西楼已经做好了足够的打算。

        要是巫河有什么事,他绝对不会一个人活着。

        心里憋着一团火焰,巫河连上山的速度都比寻常时候快了很多,不一会儿就爬上了半山腰,山上防卫的士兵依旧没有作出反应。

        “这是个好现象。”巫河给自己加油打气,最起码他们没有直接伤人的意思。

        山顶上的苏曜坐在土墙上背靠着银飒的肚子,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一幕。

        说好的初秋再去联络,没想到这两个少年现在就坚持不住了,也不知他们遭遇了什么。

        而山脚下西河部落的众人见到自家的祭司独自上山,心里就涌起了一团火焰。

        刚刚接受这两个少年成为部落里首领和祭司的时候,他们心里并不是十分愿意,只能碍于神明只能被迫接受。

        但很快他们就改变了想法,祭司和手里虽然年纪略小,但谋略丝毫不输于前任狩猎,而且没有前任首领残辣的手段。

        部落里不论是三等公民还是奴隶,都对这两人十分信服。

        而那些二等公民也佩服两个少年的能力,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可现在,部落里感染了瘟疫的时候,是这两个少年领着他们一路跋山涉水来到这里,现在面临危险,他们的心里也很不好受。

        苏曜把自己的灵识投放在山下众人的身上,此时感受到他们的情绪后才略微露出笑容。

        最起码两个少年救的不是无情无义的人,这就够了。

        而现在乔守粮才满头大汗的走到苏曜面前,顾不上缓口气就问道:“神使大人,要不要我带人去把这些人给抓回来。”

        苏曜这会儿心情不错,给乔守粮放了一个舒缓法诀后笑道:“不用了,是我收下的小奴隶来投奔了,你带人去准备住处和吃的。”

        “这是,神使大人。”

        尽管乔守粮还有满肚子的疑问,也不太听得懂自家神使大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这句‘准备住处和吃的’他还是听懂了。

        按照神使大人的吩咐做吧,反正听从自家神使大人的就没有错。

        好不容易才爬上山的乔守粮又苦兮兮的往山下跑,难为他已经是个快四十岁的老人了,还能经得起这番折腾。

        苏曜看着巫河凭着一口冲劲儿走到了半山腰,随后就气力不足,上山的速度慢了下来。

        他随手招来一个战士吩咐道:“来两个人把他带上来,记着不能伤害他。”

        身边的人也是听到苏曜和自家队长的谈话的,知道山下那群人不是敌人,就按照吩咐带了两个人下山。

        初夏的山林草木丛丛,巫河尽力捡植被少又平缓的路走,不料刚绕过一大丛荆棘花就被人拦腰抱住,紧接着脑袋就被套了一个黑东西,双手也被绑了起来。

        巫河心里一惊,知道自己是中了人的埋伏,但他想到这些人现在不杀自己肯定是留着有用,所以一时半会儿他没有生命威胁。

        心里这样一番思量,巫河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想办法应对待会儿的局面。

        苏曜恶趣味的看着被绑上来的巫河,再看看山脚下骚乱的众人,只觉得心情好了很多,这段时间心里一直以来的烦躁感也消失了。

        至于这段时间心里为什么会烦躁,苏曜绝对不会承认和外出狩猎的钟离有关。

        巫河被两个人抬着走了好一段路,尽管上山的颠簸让他有些反胃呕吐,可他依然咬紧了牙关拼命忍耐。

        他知道这个时间如果吐出来受罪的绝对是他自己。

        直到感觉到颠簸感没那么强烈,巫河估计自己可能已经到了山顶。

        “加油。”巫河心里给自己鼓气:“神使和神子大人会保佑你的。”

        苏曜看着两个人把巫河像抬荒猪一样抬到自己面前,嘴角的笑意更深。

        “把绳子给解开。”

        两个战士按照吩咐解开了巫河手上的束缚,然后才解开头上的布袋。

        得到放松的巫河立刻站起身,他不允许自己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随意对人被攻击屈膝。

        但紧接着,刚刚才站起身的他就又跪倒在地上,然后声音就带上了哭腔:“大人,是您吗?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难道我已经被杀了吗?”

        “对的,您是神使,我死了就能见到您了。”巨大的情绪转换之下,巫河的意识有些混乱起来:“我已经死了吗?可西楼怎么办呢?”

        苏曜见他神情恍惚思绪紊乱,怕这小子会被冲击成小傻子,赶紧施了个醒神术法。

        “你还没死呢,赶紧回过神给我说说现在的情况。”

        而巫河被苏曜的术法治愈,又听到熟悉的声音,心里连日来的委屈顿时涌上心头,不由自主的就扑倒在苏曜脚下,大声嚎哭起来。

        “大人,神使大人,呜呜~”十四五岁的少年抱着自家的神使大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情况怎么看怎么诡异。

        要不是战士们知道自家神使大人也不过才二十岁,他们都要怀疑这少年是自家神使大人的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万字,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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