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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糟糕的情人节


日子过得很快,圣诞假期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这期间里,格兰芬多的赫敏住进了医疗翼。她无缘无故住院,人们自然觉得这又是一起攻击事件。所以,学生们排着队走过医院病房,想看她一眼。庞弗雷夫人专门用帘子挡住她的床位,不让人看见她脸上长满猫毛的可笑模样。

        不过在二月初的时候,她就出院了,除了格兰芬多那几人和庞弗雷夫人,没人知道她是为什么进医疗翼。

        对此,德拉科不满了好一阵。当然了,他不满的是赫敏没被石化这件事。

        在这段时间里,艾弗里对维托的态度更加冷漠了,每次都把维托当空气。但维托还是一有机会就粘过去找话跟艾弗里说,完全没有被打击后的伤心情绪。

        艾弗里快要烦死了,他现在可以说是拿维托没有办法了,只能不搭理他,对他视而不见。

        真是,脸皮厚也得有个度吧。

        现在,太阳又开始微弱地照耀霍格沃茨了。在城堡里,人们的情绪变得乐观起来。自从贾斯廷和差点没头的尼克被石化之后,没有再发生攻击事件。庞弗雷夫人很高兴地报告说,曼德拉草变得喜怒无常和沉默寡言了,这就是说,它们正在迅速脱离童年时代。

        二月十四日,同学们去大礼堂吃早饭,踏进礼堂的一瞬间,他们还以为自己走错了门。

        四面墙上都布满了大朵大朵的耀眼的粉红色鲜花,更糟糕的是,还有许多心形的五彩纸屑不停地从浅蓝色的天花板上飘落下来。

        “什么情况?”艾弗里问。他在布雷斯旁边的空位上坐下,伸手拂去落在他的熏咸肉上的五彩纸屑。

        “也许,”布雷斯示意他看向教师长桌,“洛哈特今天想宣布他和波特的恋情。”

        “……”艾弗里冷漠地说,“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幽默。”转头往教师席那边看。

        洛哈特穿着与那些装饰品相配的鲜艳的粉红色长袍,挥着手让大家安静。坐在他对面的老师们一个个都板着脸。麦格教授面颊上的一块肌肉突了起来。斯内普的样子,就好像有人刚给他灌了一大杯烈性酒。

        “诸位,情人节快乐!”洛哈特大声说,“到现在为止,已经有四十六个人向我赠送了贺卡,我谨向他们表示感谢!是的,我自作主张,为大家安排了这一小小的惊喜,而且还不止这些!”

        洛哈特拍了拍手,从通往门厅的几道门里大步走进十二个脸色阴沉的矮子。而且他们不同于一般的矮子,洛哈持让他们都插着金色的翅膀,背着竖琴。

        “我友好的、带着贺卡的小爱神!”洛哈特喜气洋洋地说,“他们今天要在学校里到处游荡,给你们递送情人节贺卡!乐趣还不止这些!我相信我的同事们都愿意踊跃地参加进来!为什么不请斯内普教授教你们怎么调制迷魂药呢!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弗立维教授比我所见过的任何巫师都更精通使人着迷的魔法,那只狡猾的老狗!”

        此时,拉文克劳院的院长弗立维教授把脸埋在双手里。而一旁斯内普教授的神情,似乎如果有谁向他请教迷情剂的制法,准会被强迫灌进毒药。

        “当然了!”洛哈特还没完,激动地看着礼堂里的众人,“我听说斯莱特林的希伦先生是斯内普教授的得意门生,我猜他一定也会配制迷情剂。”

        洛哈特朝艾弗里看过来,调皮地眨了眨眼。“大家当然可以向他请教,希伦先生一定会为你们慷慨解惑的。”他说。

        在场的所有人,只要没有瞎,就会看到艾弗里的神情在一瞬间变得和斯内普的一样吓人。

        “所以,你会吗?”布雷斯好笑地看向艾弗里。

        “……”艾弗里脸黑了不止一个度,“我可以让你爱上弗林特。”

        “别了,”布雷斯笑起来,“弗林特还是留给伍德吧。”

        整整一天,矮子们不停地闯进他们的教室,递送情人节贺卡,弄得老师们厌烦透顶。

        实际上,艾弗里更烦。一些不怕死的学生真的去问了他怎么配制迷情剂,虽然都被他威胁吓跑了。

        “你有注意到,来找你的都是女孩子吗?”吃午饭的时候,布雷斯说,“而且她们的脸上总是或多或少地泛着红晕。”

        “我现在注意到了。”艾弗里平静地说,他正在看《预言家日报》上那些乱七八糟没什么营养的报道。

        “那你就应该想到,她们也许只是想借着请教的名头跟你拉进点距离。”布雷斯说。

        艾弗里把目光从报纸上移开,语气不善地说:“所以她们是想给我下迷情剂?”

        布雷斯觉得有些好笑,但看见艾弗里越来越黑的脸色,明智地选择忍住笑。“你真不打算配一瓶迷情剂?”他好奇地问。

        “给你用?”艾弗里斜了布雷斯一眼。

        “这多无趣。”布雷斯耸耸肩,“拉文克劳、赫奇帕奇,或者某个蠢狮子。”

        “……”

        听到最后那句的时候,艾弗里脑子里闪过了哈利的身影。他一定是疯了,为什么会想到哈利?肯定是因为总梦到他,所以做什么都会先想到他。

        不过想想哈利喝下迷情剂后的模样……

        蠢狮子。

        下午,赶着去上课的艾弗里,在走廊上见证了哈利被一个矮子追着读告白贺卡的瞬间。

        “他的眼睛绿得像刚腌过的癞□□,他像黑板一样乌黑潇洒,我希望他是我的,他真的很叶帅气,是征服黑魔头的勇士。”

        哈利愿意交出古灵阁的所有金子,只希望能当场变作蒸气消失。他瞟了一眼人群中的艾弗里,他只觉得尴尬极了。他慢慢站了起来,他的脚被矮子坐得发麻了。

        珀西尽力驱散人群,有些人开心得大喊大叫。“上课铃五分钟前就响过了,快去上课吧!”他说着,把年纪较小的学生轰走了。“还有你,马尔福。”

        哈利瞥了一眼,看见德拉科弯腰从地上抓起了什么东西。他斜着眼睛,把它拿给艾弗里看,艾弗里只是挑了挑眉,并没说什么。哈利仔细一看,那是里德尔的日记。

        “还给我。”哈利上前一小步,小声说。

        “想知道波特在里面写了什么吗?”德拉科说,他显然没有注意到封皮上的日期,以为拿到的是哈利自己的日记。

        围观者们顿时安静下来。艾弗里注意到,金妮神色惊恐地看了看日记,又看了看哈利。

        “拿过来,马尔福。”珀西严厉地说。

        “等我看一眼再说。”德拉科说着,嘲弄地朝哈利挥舞日记。

        “我作为一个级长……”

        可是哈利发脾气了,他不等珀西把话说完,就生气地抽出魔杖,朝德拉科大喊。

        “除你武器!”

        “除你武器!”

        两声带着重音的魔咒被来自不同方向的人念出来。

        就像斯内普解除了洛哈特的武器一样,德拉科发现日记突然从他手中飞向空中。罗恩开心地笑着,一把抓住了它。

        不过德拉科很快就笑了起来,因为艾弗里抓住了飞过来的哈利的魔杖。

        “哈利!希伦!”珀西大声地说,“不许在走廊里施魔法。这件事我要汇报的,你们知道!”

        艾弗里无所谓地把魔杖丢回给哈利,抬脚往教室走去。他还以为哈利要对德拉科用什么伤人的魔咒,没想到只是拿回日记本。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大家渐渐乐观起来,自从贾斯廷和差点没头的尼克被石化后,时间已过去了四个月,似乎差不多每个人都认为那个攻击者,不管他是谁,已经永远洗手不干了。皮皮鬼终于唱腻了他那首“哦,波特,你这个讨厌鬼”。

        “你站这发什么呆?”

        一天晚上,艾弗里在去地窖的楼梯口看见了站在那里发愣的维托。

        “来找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艾弗里语气不善地嘲讽道。

        “艾弗里!”维托突然握住艾弗里的胳膊,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惊恐,“我刚刚看见,我看见……”

        “你看见什么了?”艾弗里有些不耐烦,但没有甩开维托的手。

        “两个月前,我看见金妮袍子上沾满了血回到休息室。”维托压低了声音,“刚才,我亲眼看见她杀死了学校里的几只公鸡,她太不对劲了,她就好像,就好像被人控制了一样。”

        闻言,艾弗里皱眉沉默了,他盯着维托看了一会儿,发现他脸上不止有害怕,还有些……担心?

        “你跟着韦斯莱做什么?”艾弗里问。

        “我跟着,我,我没……”

        “算了,”艾弗里突然失了兴趣,挥挥手打断道,“所以你在这里是?”

        “我想找你,”维托着急地说,“我不知道跟谁说,我只能想到要告诉你。”

        “……白痴,”艾弗里翻了个白眼,“我送你回去。”

        “啊?啊,哦,好。”维托呆呆的,有些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跟上艾弗里的脚步。

        “和韦斯莱保持距离。”艾弗里冷不丁来一句,“这件事暂时不要跟别人说。”

        “哦好,我记住了。”维托听话地答应着,他觉得他的小哥哥好像又回来了。

        三月里,几株曼德拉草在第三温室开了一个热热闹闹、吵吵嚷嚷的舞会,这使斯普劳特教授非常高兴。

        “等它们想移到别人的花盆里时,我们就知道它们完全成熟了。”她对你们说,“然后我们就能使医院病房里那些可怜的人都活过来。”

        艾弗里无意关心格兰芬多的事情,但金妮一个小女孩,大晚上去杀死几只公鸡,这确实很奇怪。他观察了金妮几天,觉得她不只是奇怪,有时候还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于是,在某天晚上,艾弗里拦住了独自在走廊上瞎晃的金妮。

        “希伦?”金妮被突然出现挡住她去路的艾弗里吓一跳,“有,有事吗?”

        “你去过鸡棚吧。”艾弗里用肯定的语气说,观察着金妮脸上的表情变化。

        “没有!”金妮的音量徒然升高,“我没去过!”

        艾弗里将金妮所有的情绪收入眼中,“这么晚了,”他看了看窗外的夜空,“赏月?”

        “我,我……”金妮磕磕巴巴地说,“我刚刚从图书馆回来。”

        “是吗?”艾弗里怀疑地打量了一会儿两手空空的金妮,危险地眯起眼睛,“最近,晚上最好不要乱跑。”

        说完,艾弗里绕过金妮,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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