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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仪听差


那权知府是全个没把安良蕤等人放在眼里,只管打发几句便快快离去,饶是那苏尚留也是不给安良蕤情面,得了,今儿个得了这般结果,安良蕤想来再是求也是无情,索性不由离去。

        只不过待安良蕤真真出了那知州府后,便是不由揶揄抽泣起来,想她不过也就是一个庶女,说有家世但不过就是门面罢了,任是她安良娇都做不到的事情,又何苦求她,如今真真是办砸了,可要叫她往后如何面见安良娇和娘家人,温起恬在旁是确实瞧得个真切,心中也自不是个滋味。

        “二弟妹快切莫难过了,任见是二弟妹这般难受,越是显得我这个大哥没用得很,求二弟妹开个恩,全将泪水憋住了,待回到家中再痛哭一场,这处还是要些脸面的?”

        安良蕤忽悠听那温起恬这般说来,险些也是没气晕过去,她站定身子看着那烫金牌匾,届时又是看向温起恬:“可是大哥也是知晓此事了,故意要我在这处吃亏,再好回去让我那大姐知晓,闹得家宅不宁,人心涣散,到时那恶人全个就是我做了,可有此事你回答我!”

        想来安良蕤也是觉得自己蠢钝得很,明介着都看着他和自己入了这知州府,但他却是做足了让人赶出来的准备,究不过还是有那苏尚留给他撑腰罢了,都是在演戏给她安良蕤看罢了。

        “二弟妹怎会这般想我,想我也不知二弟妹今儿个是为了你那大姐夫一事前来,任是我只知道来赏玩吃喝而已,叫你来的是那苏尚留又不是我,我这个人惯是瞒不过二弟妹你的,我是和他们要做同僚,但不过都是逼不得已,再有可不也是让二弟妹剩了些脚力,没跑到老远地方吃亏,二弟妹这般想来可是心中有些好受了?”

        说那温起恬是个二愣子,可是叫安良蕤无力反驳,只不过听得他字字诚恳,想来也是没有差的,叫安良蕤只得一并同他还回家去,只是他们不知那知州府门外,一人眉眼微折,看着他们乘坐的马车就是越发轻叹了起来。

        但见他后处行来一小底说道:“大官人,权知府问大官人可还有什么要紧事没有交代,若是没有他也要赶路回府了!”

        苏尚留收听耳耳,适才但觉无那些个烦扰,再有就是那安良蕤在他那门前哭哭啼啼像个什么话,想罢他的嘴角擒了一抹讪意,登时就遂着小底一并入了进去。

        安良蕤温起恬一并回府后,安良蕤便是紧收到了那梅氏信笺,她是知道梅氏吃紧此事,但如今全没个法子,再有也怕是要得罪那权知府了,再有此事除了宋思柔也就再无她的娘家人知晓,可是这宋思柔也是厉害得很,惯是占不到好处就是这般相待,想到这处安良蕤已是恨眼垂垂,独个回到房里。

        温起恬是想要说些什么,但也只得由安良蕤去了,只不过想来此事这其中惯是有他几分责任,任是安良蕤前时说了,如今看她难受也是叫他感同身受。

        好在温起恬往时也是知道那温令仪在那安良蕤温起斯有几分交好,想她再没用应该也是能挣安良蕤一个欢喜,故此温起恬登时就是将这个妮子抓了进来,对她一顿好说歹说,各种讨说便叫那妮子应下。

        可不就是见她届时取了一碟蜜饯儿便快快来到了安良蕤那处,温令仪是敲了几声也没见人回应,她想来只怕不是上次帮了那温起斯让安良蕤至今还没有消气,温令仪怕也是怕她记到骨子里,遂时就要打退堂鼓而去时,里边的阿喜就是走了出来。

        阿喜一是瞧见那温令仪畏缩胆怯,叫她好生说道:“我当是小底小厮,适才怠慢了步子,饶是知道是温四姐儿,说什么我也不敢懒的,哟?这不是金丝蜜饯果儿吗,四姐儿这是要拿到哪里去啊,料我也是知道我家娘子没什么好福气,可是不敢挡了四姐的路,四姐还是快去了,莫是不然以为是我家姑娘做了坏事,再让他人责备了四姐儿?”

        不成想那阿喜的嘴巴也是这般厉害,可是叫温令仪沉了沉眸子,踩个虚步迎了上来:“阿喜姐姐当真是说笑了,这院里也就是二嫂嫂对我不错,我又是走到这处了,可不就是想要孝敬二嫂嫂的吗,原本我是要亲自送到二嫂嫂面前,料是我娘还在屋里等我,我娘最近脾气暴躁,我也是一刻也不敢多待的?”

        温令仪只管捡往日里李氏常在她耳边说得那些话,一是想要阿喜安分些,再有自己不过就是个代步的,任是什么也不能叫自己来吃气的,不过就是二钱银子,怎地还是要吃这些代价了?

        安良蕤是原本睡下了,但听着门外争吵可是叫她不由上前,仔细瞧是那温令仪,又听得温令仪道说是那温起斯送来的,不过安良蕤听得也是可笑。

        “这等好物你还是拿回去给那温起斯,料是我不敢欠他的,也不敢让李妹妹误会了,他温起斯既是做得出这些事儿,又何必在这里装什么情深,道不过可是如今见我吃愁了,也是想起要我多多吃些才好,真真是煞费苦心了,难得得很啊,我瞧这四妹妹这段日子清瘦了不少,若是不然这蜜饯儿全个当给四妹妹补补身子吧?”说时安良蕤就是闭门而去。

        只因这温令仪是做了保票给温起恬的,见安良蕤不收,也是吓住了温令仪,一个跌步就是跪倒在安良蕤面前,连是安良蕤也惊住了,明介不过一盒蜜饯罢了,竟是要叫温令仪给自己做成这般?

        “求二嫂嫂应承了吧,这全是令仪的一番心意,令仪知道这些自己不生性,许多事情更是叫二嫂嫂受了委屈,令仪是真真知道错了,求二嫂嫂给个机会,切莫因我那不懂事的二哥一棒子打死我这片心意啊?”

        前时安良蕤受了温令仪这般礼数心思早已是定了下来,如今又是听得温令仪这般说来,哪里还有什么为难,只管是安良蕤这个人有个毛病,喜欢听人保证,浑浑听得那温令仪一番说来,适才叫安良蕤如吃了秤砣般回了房。

        阿喜是俯在门边瞧看着那温令仪喃喃离去,心下一沉方才看向安良蕤:“姑娘,你也是吃过这小妮子的亏,料是这回怎地还不是为了那温起斯办事才来到这处,只怕她不是又效命了他人,好给姑娘一个蜜饯,又给一个巴掌吃吃,姑娘我们不能在这个小妮子身上一而再地犯傻啊,我看还是将这蜜饯拿回给妾母,反定都是她拿来料是她敢做出什么荒唐事,也定都是要叫她吃好看!”

        安良蕤听来原是盯在蜜饯上的眼神不由收了回来:“阿喜你说话真是越发没分寸了,她才不过十三四,就是有些性子也是该容忍去的,我瞧着金丝蜜饯儿也是要花去她不少银子,料她已是这般求好,我们再是为难何必呢?”

        “姑娘,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可是谁上次得她一个举动便是气得半晌也吃不下饭,说什么看错了人,做错了事,任是往后她再来也定是要一扫帚哄出去,这些肺腑之言姑娘可都是忘了吗?”阿喜忽是快快补说道,但见安良蕤不愿回说,尝吃蜜饯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不过此刻也就是只有安良蕤自个明白,真情也好假意也罢,如今她安良蕤落魄了,正是要多多听劝的时候,不管是谁惯只要是想要对她好,那便是足够的,如今她只盼此刻赵广易那事有个结果,是个什么她也认了。

        往后的日子得益于安良蕤板脸闷房,家中可是清冷无声,断是一点儿声也不敢发,登时要叫钱氏也是心中不悦,擒在喉咙里的热茶便是吃吃不敢吞下去。

        “你说说良蕤这是怎了,料是上回她与起恬一并去了那知州府上雅集,回来便是这个毛病,饶是起恬还不能这个脸色,王妈你说说我这是什么命啊,讨得这两个亲儿媳都是知道要给我脸色看的,可是这家中我的身份比不得她们,要多多吃她们的气才好,再有就是那老爷如今也是知道整日在外边厮混了,惯是回来也是三更半夜的,起斯也是这般,如今眼瞧着都娶新妇回来两年了,可是他家这个时候也早就抱上孙子了,为何就是我要比他人来得不易啊!”

        钱氏说时已是痛心疾首,料王妈妈在一旁听得可是心疼,只不过一是想到前时钱氏多多抱怨温康生留宿在那李氏那处,如今好了到了外处也是叫钱氏多多责怨,叫王妈妈不由紧了紧口。

        “主母可切莫要这般说来啊,想这些年在这个家中操持不易,这眼瞧着日子都是人人羡慕的,主母怎说得这些丧气话,只不过说起来那安氏做事也是有些不地道了,料是婆婆也敢摆脸,只不过听瞧亲家母和安氏频频来往,怕是其中多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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