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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皖州轶事(1)


我原以为,连寻应该是个阴郁恐怖的人,却完全没想到,平时就像个大狗狗一样。每天都来给我偷食,送些山外的新奇玩意儿逗我开心,每天也乐呵呵的。

        莲孟初来画池山,又要半途修仙,几天下来发现什么都缺,便向桦夕师尊央求外出采购一些必要物品。

        本来平时这些请假琐事多是桦楠在操持,向他请假也便够了,可莲孟偏偏去找桦夕请假,属于越级处理事情。

        我心念莲孟倒也聪明,非必要情况下桦楠通常不给批准离山,毕竟修仙之人到处乱跑可不是什么好看的事情,她直接向维护连寻的桦夕请假,倒是来得轻松。

        桦夕准了假,还特许莲孟带几名弟子同行,为便于她选购物品。莲孟自然又要让连寻作陪,而连寻是我去哪儿便去哪儿,她不得不也请了我同行。

        临近下山,阿珧拿着从藏书阁借来的书想与我一同学习,撞见我们仨人准备下山,面色阴沉的回去换了套与我衣着颜色相衬的便服,要跟我们一起走。

        慕容清灵又在此时哭着跑来闹着要跟我一起走,我哭笑不得地让苏寒来把小孩哄走。

        莲孟看着自己与连寻的双人同行变成了四人相伴,其中两人还对她颇有微见,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我们此次出行的目的地是画池山南边的一座城,名叫皖州,也称“修仙补给站”,来回路途大约在十日左右,四季如春,在这样的冬日里也是暖和的。

        皖州聚集了大量来路不明的商人,有售卖兵器法宝的,有售卖灵丹妙药的,有售卖禁书禁术的;既有口碑极好的老字号店铺,也有即来即走的流浪商人。

        总之皖州鱼龙混杂,宝物众多但水平参差不齐。

        画池山向来是以修炼自身为重,不需要法器,讲究的是人与自然合二为一,通常的招数是化气为实,化水为刃,借力打力等等,但需要从小修炼对人灵根也要求甚高。

        而莲孟作为刚刚入门的外门弟子,确实需要一件趁手的法器,以供防身和修炼。

        我们这一趟为了陪伴不能疾跑和飞行的莲孟,选择了乘坐马车。

        四人座的马车显得有些拥挤,我旁边坐着阿珧,前面又坐着连寻。连寻膝盖尖尖常常会戳到我,阿珧每次看见都要冷嘲热讽连寻两句,我在中间当着和事佬。

        舟车劳顿两日有余,一行四人终于抵达了皖州城。

        四人在车上将就坐着睡了两夜,已是腰酸背痛,腿脚都麻木了,这下子连寻大手一挥,让我们四人住进了皖州最好的客栈。

        刚好剩下四间房,我们便一人入住了一间。

        入夜已深,商铺早已打烊休息,我们便预备明儿一早再去购置物品。

        我正准备睡觉,阿珧却来敲我的门:“师姐,听闻我们入住这花满楼,每月十五的深夜会在后院戏台子表演歌舞,想请师姐随我一同观赏。”

        什么?看美女姐姐跳舞?

        我欣然应允,出门就遇见连寻和莲孟。

        “小安歌,我也想去。”连寻道。

        好刺眼的渴望的目光!

        我磕磕巴巴地答应了下来,换了身合时宜的纱裙便与大家一起前往。

        在戏台子下坐定,我们四人围了一张小石桌,连寻和阿珧分居我一左一右。

        “小安歌,我在客栈附近的小摊那里看到了这只梅花钗,想来与你十分般配,便为你买下。”连寻直接上手给我的发丝上面插上簪子,这簪子成色极好,与我穿的黑底红边纱裙相得益彰。”

        “谢谢师兄。”我爱惜地用手抚摸着头上的簪子,嫣然一笑。

        “你为何不似从前那般唤我哥哥了?”

        “师兄,安歌长大了。”我讪讪道。

        接受连寻对我的好是让我有压力的,因为我明白那些好并不是为了我,而是这具躯壳原本的灵魂。

        “师姐,簪子这类物什经由人手加工,终归是俗物。”阿珧从手里拿出一只石榴花:“我看这皖州城四季都有鲜花盛开,即使这入了冬,石榴花也开得极好。”

        阿珧给我鬓边戴上石榴花,松手时还恋恋不舍地把我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亲昵至极。那骨节分明的手似乎能隐约辨出几根青筋,像是生机勃勃的绿芽,天然地带着动人的木香。

        连寻还保持着微笑,我却感到了一丝寒意。

        莲孟突然掩面笑了几声,道:“阿珧师兄攀折花木送给凤安歌师姐,瞧师姐打扮得这荣华富贵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今日的花魁呢!”

        “不许你胡说!”阿珧喝道。

        “怎么,我要来买东西,是求着你跟我来了?你跟着我来找别扭,现在不许我讲话了?”莲孟立刻尖酸回敬。

        我戴着一头花朵,像个清朝的妃子,局促不安。

        “表演要开始了,阿珧和莲孟都别闹了。”

        不愿再与莲孟多费口舌,阿珧立刻闭嘴,倒是莲孟嘴碎,似是还想说些什么,被连寻制止了。

        戏台子上的幕布被两个拿着花杖的舞女掀开,八个身着轻纱的舞姬赤脚而出,在舞台上悠然旋转,手臂上缠绕的丝带在空中肆意轻舞。

        舞姬均戴着轻而透的面纱,面纱上还缀着一条小铃铛,随着舞姬的舞动而发出好听的声响。伴随着幕布之后传来的悠扬琴声,我看得十分陶醉。

        舞蹈进行到后半程,后方传来的琴声与舞蹈更为融为一体,人随音动,音伴人舞。周围其他的宾客看得摇头晃脑,一股纸醉金迷的奢靡之感,突然之间,一名宾客重重地倒下,头砸在石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笑此人美酒看美人,自然是容易醉,这才几只舞就喝到位了。

        顷刻之间,周边坐席上的人倒了一大半,剩余几位看情况不对,起身准备离开,走了两步便也像一滩烂泥一样倒下。

        我装作不慎打翻了桌上的美酒,借着擦拭桌子的动作,拿出一根试毒针往上一探,并没有任何的不妥。

        我正准备将此事告知连寻和阿珧,却听“砰砰砰”三声,同桌三人均是倒在了桌上。

        怎么就我一个人没事?众人皆醉我独醒?

        为了不打草惊蛇,抓出幕后黑手,我认命的也往桌子上一倒。

        啧,真疼。

        【作者题外话】:开启新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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