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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那就给你吧


秦俊鸟的心跳忽然加快起来,脸上就跟被开水浇过一样滚*烫,他说:“不行,我不能碰你的身子。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陈金娜说:“你现在还没有娶媳妇,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媳妇好了。”

        秦俊鸟向后退了几步,调整了一下有些急促的呼吸,说:“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

        陈金娜目光有些幽怨地看着秦俊鸟,说:“你嫌我的钱不干净,但我的身子是干净的。我心甘情愿地把身子给你,你为什么不要?”

        秦俊鸟把目光从陈金娜的身上移开,反问她:“你为什么要把身子给我?”

        陈金娜忽然坐起身来,一头扑到秦俊鸟的怀里,说:“没有为什么?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动心吗?”

        秦俊鸟说:“说不动心是假话,可是我不能要你的身子,如果我碰了你,我就没脸娶秋月了。”

        陈金娜一看秦俊鸟根本没有碰她的心思,笑着说:“没想到你还挺痴情的,算我自作多情好了,白给你你都不要,以后你就是想要也没有了。”

        秦俊鸟说刚想说话,陈金娜忽然拉过一张被子盖在身上,不再搭理他。

        第二天秦俊鸟把陈金娜送到了乡里,陈金娜一路上都没有跟他说话,似乎是在生他的气。

        陈金娜临走前,秦俊鸟把陈金娜给他的那些钱塞给陈金娜说:“这是你给我的钱,我现在把它还给你。”

        陈金娜板着脸,一声不吭地接过钱,也不跟秦俊鸟说再见就坐上去县城的客车走了。

        秦俊鸟结婚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把陈金娜送走后秦俊鸟就开始忙着准备结婚的事情。

        在结婚的前两天,孟水莲带着本家的几个亲戚来给秦俊鸟帮忙。秦家在栗子沟村是大姓,亲朋好友自然不少,在大家的帮助下结婚的事情很快就准备妥当了。

        结婚的当天栗子沟村来了很多人,龙王庙村也来了不少人,平时跟秦俊鸟关系好的几个人也来了。

        按照农村的规矩,婚礼上当然要摆上几桌酒席招待一下来道喜的客人,大家在酒桌上吃吃喝喝有说有笑的,显得非常热闹。

        大家吃饱喝足之后纷纷都走了,孟水莲和秦家的亲戚们是最后走的,他们帮着秦俊鸟把家里收拾了一下,临走前孟水莲还让秦俊鸟好好地对待苏秋月,秦俊鸟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是想让秦俊鸟早点给她生个大胖孙子。

        晚上几个跟秦俊鸟同龄的年轻人来闹洞房,变着法子折腾秦俊鸟和苏秋月,秦俊鸟倒是不在乎,他跟这些人都很熟悉。可是苏秋月跟他们都不认识,秦俊鸟怕他们闹得太离谱,苏秋月会生气,这些人一旦提出太过分的要求秦俊鸟就给挡了回去,实在挡不回去的,秦俊鸟就耍赖,好不容易才挨过这些人的刁难的捉弄。

        送走了闹洞房的人后,秦俊鸟回到屋里看到一身新娘子打扮的苏秋月坐在炕上心里非常激动。

        接下来就该入洞房了,这可是一个人一辈子非常重要的时刻,秦俊鸟的心里非常地紧张。

        秦俊鸟无意中瞟了一眼苏秋月那高高挺起来的胸脯,脸上忽然有些微微发烫。

        秦俊鸟看着苏秋月,苏秋月也在看着他,两个人对视了几分钟,秦俊鸟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秋月,时间不早了,我们该睡了。”

        苏秋月说:“等一下,我还有话要跟你说,等我的话说完了,你再睡。”

        秦俊鸟笑着说:“你说吧,我听着。”

        苏秋月说:“虽然我们已经结婚了,但是你不能碰我的身子。”

        秦俊鸟一愣,问:“为什么?”

        苏秋月说:“没有为什么?我是不会让你碰我的。”

        秦俊鸟有些不解地说:“你现在是我媳妇,你是心甘情愿地嫁给我的。你现在不让我碰,那我们算什么夫妻。”

        苏秋月一脸严肃地说:“我可以给你洗衣服做饭,但是我不可能跟你睡觉的。如果你敢硬来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秦俊鸟本来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娶了个漂亮媳妇,这回有好日子过了,终于可以尝尝女人的滋味儿了。让他没想到的是苏秋月竟然不让他碰,秦俊鸟就像被人劈头盖脸地浇了一盆凉水一样,一颗心从里往外都凉透了。

        秦俊鸟皱着眉头说:“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苏秋月犹豫了一下,说:“因为我没看上你。”

        秦俊鸟有些痛苦地看着苏秋月,说:“既然是这样,当初你为什么要答应嫁给我。”

        苏秋月说:“那是因为我爸想让我嫁给麻乡长的儿子麻铁杆,但是我不想嫁给麻铁杆,所以我必须得找个人嫁了。”

        秦俊鸟说:“所以你就嫁给了我。”

        苏秋月说:“我知道我这么做对不住你,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

        秦俊鸟恼火地说:“你不是说你是个破鞋吗?别的男人都可以碰你,为什么我就不能。”

        苏秋月把脸一沉,冷冷地说:“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秦俊鸟有些无奈地看着苏秋月,虽然他很想把苏秋月按在炕上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秦俊鸟转念又一想,反正现在苏秋月已经是他的媳妇了,到了嘴边的肉了,吃到嘴里还不是早晚的事情。

        秦俊鸟点点头说:“好吧,就听你的,我不碰你。”

        苏秋月拿起自己从娘家陪嫁来的新被子起身下了炕,说:“我希望你能说话算话。”

        秦俊鸟问:“你这是干什么去?”

        苏秋月说:“我们两个人睡在一个屋里不方便,我看你家里有个仓房空着,我去仓房里睡。”

        秦俊鸟拦住她说:“还是我去吧,天气凉了,仓房里湿气重,你一个女人扛不住会得病的。”

        苏秋月说:“没事儿,我受得了。”

        秦俊鸟说:“就这么定了,你在屋里睡,我去仓房睡。”

        苏秋月见秦俊鸟说的很坚决不再跟他争了,说:“你要注意身体,别着凉了。”

        苏秋月这句话说的秦俊鸟心里暖洋洋的,虽然在这个两个人本该洞房花烛的时候,秦俊鸟却不得不去潮湿阴冷的仓房里去住,可苏秋月对他的关心还是让他多少有一些安慰。

        秦俊鸟夹着自己的铺盖卷进了仓房里。仓房虽然不大,而且里面还放了很多干农活的工具,不过秦俊鸟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用打家具剩下来的木板搭了个床,住人还是没问题的。

        秦俊鸟把被褥铺好,躺在木板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的心里既憋气又窝火。心想自己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可是苏秋月却不让他碰,这不等于娶了个花瓶回家吗,只准看不许摸,自己真是倒霉透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秦俊鸟先去了趟厕所把屎尿排干净。从厕所出来时,他正好看到苏秋月在门口劈木头,原来这几天秦俊鸟只顾着忙结婚的事情了,把家里的活都给耽误了。

        秦俊鸟急忙走过去说:“这哪是你们女人干的活儿,你歇着,我来劈。”

        苏秋月也不跟他争,说:“那好吧,我去做饭。”

        秦俊鸟劈完木头后,苏秋月已经把早饭做好端上桌了。苏秋月把昨天酒席上的剩菜挑几样好的热了一下,有鱼有肉,她还煮了一锅香喷喷的大米饭。

        吃饭的时候,秦俊鸟看着苏秋月那张标致俊俏的脸蛋心里美滋滋的,心想有女人的日子就是不一样,早上起来能吃上现成的热乎饭了,不用像以前一样还得自己动手做。

        吃过早饭后,苏秋月开始收拾起屋子来,苏秋月是个爱干净的人,干起活来手脚也麻利,一看就是一个过日子的好手。

        秦俊鸟也没有闲着,他把仓房里的东西好好地整理了一下,心里盘算着过两天找人用砖修个火炕,眼看就要到冬天了,如果没有火炕的话,冬天住仓房里就算不把人冻死也得冻出病来。

        把仓房整理好后,秦俊鸟出了家门,他打算去村里孟庆生家跟他要一些旧砖块,他家虽然有一些盖仓房时剩下的旧砖块,不过修炕还不够。

        秦俊鸟刚走出家门,就看到廖金宝牵着一头羊从他家的门口走过。

        秦俊鸟跟廖金宝打招呼说:“金宝叔,你这是干啥去了。”

        廖金宝一看是秦俊鸟,笑着说:“还能干啥,当然是去放羊了。”

        秦俊鸟看了看他廖金宝牵着的那头羊,说:“这羊真不赖,叔你啥时候买的这样,赶明个我也买几头养着。”

        廖金宝得意地说:“这羊不是我买的,是别人送给我的。”

        “送给你的?”秦俊鸟有些不太相信,谁都知道廖金宝在村里是没人搭理的臭狗屎,他在村里到处借钱不还,村里人都恨透他了,都在他的背后戳他的脊梁骨骂他的祖宗,谁会送羊给他。

        廖金宝用手摸了摸羊的脊背,笑着说:“你叔我交了好运了,以后别说是一头羊,就是小洋楼小汽车,只要我想要,就会马上有人给我送来的。”

        “那是当然的。”秦俊鸟的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其实就把廖金宝的话当成放屁了。

        廖金宝这个人除了爱赌钱就是爱吹牛,没说过几句真话,一张嘴能把男人说成女人,能把死人给说活了,当初他媳妇就是被他这张破嘴给骗到手的。

        廖金宝无意中看到了门上贴着的大红喜字,皱着眉头问:“咋,俊鸟,你结婚了?”

        秦俊鸟点头说:“嗯,昨天结的,金宝叔你咋没来喝喜酒啊。”

        廖金宝说:“我昨天在古楼村玩了几把,不在家。”

        秦俊鸟问:“咋样,赢了没有?”

        廖金宝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向四下里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说:“俊鸟,你真娶了苏秋月那个破鞋了?”

        秦俊鸟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说:“金宝叔,你别听乡里的人嚼舌根子,秋月不是那种人。”

        廖金宝冷笑了几声,说:“大侄子,这些年来我走村串户消息可灵光着呢,她的事情我听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要是不是那种人,我就把脑袋拧下来让你当球踢。”

        秦俊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廖金宝的话把他的心刺痛了。

        秦俊鸟说:“乡里的人就是这样,听风就是雨,没影儿的事儿都能给你传的神乎其神的。”

        廖金宝一看秦俊鸟不相信,说:“俊鸟,我问你,你们两个人昨天晚上做那种事儿的时候,她见红没有。”

        秦俊鸟愣了一下,问:“见红?见啥红?”

        廖金宝一脸无奈地说:“你个榆木脑袋,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黄花闺女第一次跟男人做那种事儿的时候得见红的。那个苏秋月要是没有见红,那就说明她就是个破鞋,在你之前就被别的男人骑过了,你小子是捡个了个破烂*货。”

        秦俊鸟昨晚连碰都没碰苏秋月一下,就算苏秋月是黄花闺女,也根本不可能见红。

        秦俊鸟正在为难该怎么回答廖金宝,苏秋月不让他碰的事情当然不能对外人说,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他的脸就没地方搁了。

        这时,苏秋月端着一盆洗完衣服的脏水走出来,廖金宝一看苏秋月来了,咳嗽了两声,岔开话说:“大侄子,哪天等我把羊宰了,你可要到我家里吃羊肉啊。”

        “中,金宝叔,我一定去。”秦俊鸟也顺水推舟地说了一句。

        苏秋月见秦俊鸟跟廖金宝在说闲话,也就没有太在意,她把脏水倒在门口的一个泥塘里,转身进了院子。

        廖金宝等苏秋月走远了,拍了拍秦俊鸟的肩膀,轻轻地叹了口气,小声说:“还是我家小珠好啊,可惜你没这个福分喽。”

        廖金宝说完牵着羊得意洋洋地向村里走去。秦俊鸟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里苏秋月忙碌的身影,心里面乱得很。

        秦俊鸟来到孟庆生家时,孟庆生正在猪圈前忙着喂猪。

        孟庆生一看秦俊鸟来了,跟他开着玩笑说:“呦,俊鸟来了,你这刚结了婚就往外边跑,就不怕新媳妇晚上不让你进门睡觉啊。”

        秦俊鸟笑笑说:“女人家不能太惯着,要不还不得上天喽。”

        孟庆生笑着说:“你媳妇不在身边,你就使劲吹吧,反正吹牛皮也不上税。”

        秦俊鸟说:“庆生哥,我想跟你要一些你家盖猪圈剩下的旧砖块。”

        孟庆生说:“你来的太不巧了,我家盖猪圈剩下的那些旧砖块都被冯寡*妇给要去了,她家的厕所塌了,她想重新盖一个。”

        秦俊鸟说:“那我去她家看一看还有没有剩下的旧砖块。”

        孟庆生问:“俊鸟,你要旧砖块干啥?”

        秦俊鸟说:“我想在我家的仓房里修个火炕。”

        孟庆生笑着说:“你在仓房里修火炕做啥,不会是你媳妇不让你上炕睡觉,你没有办法只好去仓房里睡了。”

        被孟庆生一下说中了,秦俊鸟满脸尴尬地笑了笑,说:“还反了天了,我是她男人,她要是敢不让我上炕,看我怎么整治她。”

        孟庆生又问:“那你为啥要在仓房里修炕?”

        秦俊鸟说:“我怕仓房的通风不好,放在里面的粮食受潮,所以修个火炕,没事儿的时候烧烧炕,这样粮食就不会受潮了。”

        秦俊鸟说的理由还算合理,孟庆生也不再追问,他说:“你去冯寡*妇家看看,要是没剩下的话,哪天我去乡里我老丈人家给你要点儿。”

        秦俊鸟说:“中,谢谢你了,庆生哥。”

        孟庆生说:“跟我你还说啥客气话,见外了不是。”

        秦俊鸟向冯寡*妇家走去,冯寡*妇家离孟庆生家不算太远,秦俊鸟到了冯寡*妇家的大门前发现大门锁着,冯寡*妇不在家里。

        秦俊鸟问了一下冯寡*妇家的邻居,邻居告诉他冯寡*妇跟着陆雪霏一起去了学校,秦俊鸟又向学校走去。

        今天是星期日,学校的老师和学生都放假了,学校大门也是锁着的,只有旁边的一个小门是开着的。

        秦俊鸟走到离学校不太远的一个草垛时,忽然感到一阵尿急,他就在草垛后撒了一泡尿。

        这时,冯寡*妇和陆雪霏从学校里走了出来,秦俊鸟看到跟她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年纪跟陆雪霏差不多少,长得不算太漂亮,但是五官很清秀,穿的也很时髦,背后还背着一个画板。秦俊鸟以前没有见过这个女人,看样子她也应该是从城里来的大学生。

        出了学校后,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向学校的后山走去。

        秦俊鸟撒完尿后,急忙提上裤子,远远地跟在三个人的后面,想看看三个人去后山想要干什么。

        后山里有一个地势平坦的山坡,山坡上有十来间废弃很久的老房子,这些房子是当年龙王庙村在生产队时建的酿酒厂,后来改革开放后,酿酒厂因为效益不好就停产了。因为位置偏僻没有人住,所以酿酒厂的房子一直闲置着。

        冯寡*妇她们三个上了山坡后,在房子的前后转了转,走进了一间保存的还算比较完好的房子。

        秦俊鸟悄悄地走到房子后面,本打算从房子后的窗户看看三个人在屋子里干什么,可是没有想到房子后面窗户都用木板钉上了,什么都看不到。

        秦俊鸟没有办法,只好蹑手蹑脚地进了三个人所在房子的隔壁,因为这些房子是酿酒厂的厂房,所以有的房间之间根本没有墙,秦俊鸟进来的房间与冯寡*妇她们进的那间房就是用木板隔开的,而且木板与木板之间都有缝隙,隔壁房间里的情况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秦俊鸟屏住呼吸,透过木板间的缝隙向隔壁的房间看去,只见冯寡*妇正在脱衣服。

        那个秦俊鸟不认识的女人把画板打开,拿出画笔,看样子是要准备画画。陆雪霏则在一边帮着冯寡*妇拿着她脱下来的衣服。

        冯寡*妇一边脱衣服一边说:“真是不知道你们这些城里的女大学生事怎么想的,干啥不好,非要画光着身子的女人。”

        陆雪霏笑着说:“冯婶你不懂,这叫艺术。”

        冯寡*妇看了陆雪霏一样,笑着说:“艺术?画女人的奶*子就叫艺术?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那个秦俊鸟不认识的女人也笑着说:“冯婶,女人的身体曲线分明,是非常美的东西。”

        陆雪霏说:“是啊,冯婶,乔楠说的一点都没错,女人的身体是大自然界难得的天然艺术。”

        秦俊鸟这时才知道原来要画画的女人叫乔楠,不过这个名字倒是挺好听的。

        冯寡*妇说:“你们愿意画就画吧,反正你们说的啥艺术啥的我也不懂,你们这些城里的姑娘就是胆子大心思活,总是能弄出些新鲜事儿来。”

        乔楠笑着说:“冯婶,这不是我们胆子大心思活,在我们学校里就有好多专门给我们画画的人体的模特。”

        冯寡*妇愣了一下,问:“人体模特?啥叫人体模特?”

        乔楠说:“人体模特就跟你一样,坐在那里让我们画他。”

        冯寡*妇说:“那他们也不穿衣服吗?”

        乔楠说:“当然不穿了。”

        冯寡*妇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地说:“他们的脑子是不是都有病啊,喜欢脱光衣服让别人画他们的身子。”

        乔楠说:“他们的脑子可没有病,人体模特其实是一种职业,我们画完了是要给钱的。”

        冯寡*妇说:“咋他们还要钱,那不成了卖屁股的了吗?”

        陆雪霏说:“他们可不是卖屁股的,他们是模特,而且这些模特有男有女,人家吃的就是这碗饭。”

        冯寡*妇又问:“那学校里既然有收钱的模特,你咋还跑我们这山里来画了。”

        乔楠说:“我这次出来是为了准备毕业作的,我想画一些乡土气息浓的作,所以才到山里来的。”

        冯寡*妇有些听不懂乔楠说的话,她说:“你说的啥,我也听不太懂,不过你跟雪霏既然是同学,那你的忙我一定要帮,不就是脱光了衣服让你画几张画吗,我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身子没啥金贵的,你想怎么画都成。”

        乔楠说:“冯婶,你可真好,等我的毕业作通过了,我一定再来看你。”

        “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冯寡*妇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光了。

        秦俊鸟在隔壁看着冯寡*妇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呼吸一下子就快了起来。

        乔楠看着冯寡*妇的身体说:“冯婶,你的身体可真美,比起我们学校里的那些女模特强多了。”

        冯寡*妇说:“啥美不美的,女人的身子不都一个样吗。”

        乔楠说:“那可不一样,你的身体是见过的女人中最完美的,没有任何的缺陷。”

        冯寡*妇笑着说:“还是你这城里来大学生嘴甜,说起话来比我们这些没文化的乡下人好听多了。”

        乔楠说:“不是我的嘴甜,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

        乔楠走到冯寡*妇的身前,让她摆出自己想画的姿势,然后拿起画笔认真地画了起来。

        陆雪霏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说:“你们先画着,我去上厕所。”

        乔楠点点头说:“你去吧。”

        陆雪霏出了房子,让秦俊鸟没有想到的是陆雪霏竟然进了他所在的这间房子,幸好秦俊鸟的身旁有一个装酒的大木桶挡住了陆雪霏的视线,要不然他就被陆雪霏发现了。

        秦俊鸟急忙躲到木桶后面,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陆雪霏发现了。

        陆雪霏走到离秦俊鸟有两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慢慢地将裤带解开,轻轻地拉下裤子,然后蹲了下去,陆雪霏那雪白浑圆的屁股正好对着秦俊鸟,秦俊鸟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差点没跳出来。

        秦俊鸟很想闭上眼睛不看,可是他的脑袋里却一直响着一个声音:“一定要看,一定要看……”

        陆雪霏方便完了之后,慢慢地站起来,将裤带系好,快步走了出去,自始至终她居然都没有发现秦俊鸟。

        秦俊鸟长出了一口气,暗自庆幸陆雪霏没有发现他,要是真被陆雪霏发现了,他就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这时,隔壁屋子传来乔楠的声音:“雪霏,一会儿你也给我当回模特怎么样?”

        秦俊鸟又透过木头缝隙向隔壁看去,只见陆雪霏笑着说:“当然可以了,不过你可得把我画得漂亮一会儿,身材画得好一点儿。”

        乔楠说:“没问题,我一定做到。”

        乔楠画完了冯寡*妇,接下来真的画陆雪霏了,不过陆雪霏是穿着衣服画的。这让秦俊鸟有些失望,秦俊鸟原本以为陆雪霏也会像冯寡*妇一样脱光了。

        乔楠画完了陆雪霏后,将画板合上,笑着说:“大功告成了,我敢保证我画的毕业作一定会轰动我们学校的。”

        陆雪霏说:“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我和冯婶。”

        乔楠笑着说:“放心,我不会忘的,尤其是冯婶。”

        乔楠走到冯寡*妇的身边,把嘴凑过去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冯寡*妇笑着在乔楠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挺大个姑娘疯疯癫癫的,将来看谁敢要你。”

        乔楠说:“没人要拉倒,我还不稀罕嫁人呢。”

        乔楠说罢,三个人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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