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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是我的问题


“这位公子,请问您还有事吗,我娘还在等我,”祥子惦记着在家等待的老母,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娘肯定等急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祥子兄弟,实在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不过请恕我斗胆,可否问下兄弟家地址,他日好替梦遥好好答谢兄弟。”尤子期极是纳罕,能够跟南程莫长得如此相像的人,他才不信两人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要么是南程莫为了隐藏秦梦遥的行踪而可以装傻,要么,这位祥子同南程莫为孪生兄弟,只不过在一切尚未揭晓之前,尤子期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不过是举手之劳,公子不用太过客气。不过公子如果手头宽裕,请把给秦梦遥请医治病的费用还给在下吧,家实在困难,之前因为把钱都用在请医看病,所以断粮数日,公子看去不是缺钱的主,请把费用还给我把。”

        尤子期错愕的看看祥子,南程莫虽说也是被收养,可是最起码养父家境尚可,可祥子却显然没有这样的好运,他虽有个好心的娘亲,可生活却依旧贫困潦倒,甚至连给秦梦遥治病都囊羞涩,这二人的命运竟差别如此之大。

        尤子期掏出身所有的银两,一股脑交到祥子手,“兄弟,这些先拿着,以后有难处,我能帮的一定尽力相助。”

        “太多了,太多了!只要这些可以的,”祥子红着脸从一堆银子拣出颗最小的,约有半两左右,“这些足够了,剩下的你收好,我走了。”

        尤子期看着祥子的背影,越看越觉得疑心,明明连走路姿势都那样的相似,他怎么会只是一个身在小巷的穷人,尤子期追出去,奈何祥子走路太快,早不知拐进了哪条胡同。

        “黄爷,您能不能告诉我祥子家的住址,我还有事要问他。”尤子期神色焦虑的冲到木记掌柜面前,他直觉秦梦遥与他定然有些撕扯不开的联系,或许那真是南程莫假扮的,只是为了转移自己对梦遥的注意力而故意做戏给他看。

        “年轻人,你又是何必,”黄爷黄一兴笑眯眯地看着他,“有些人有些事,自有其缘法,该来的总会来,该去的你也留不住,又何必自寻烦恼。”

        “黄爷,求您务必帮帮忙,我一定要知道秦梦遥的消息,而这个人有足够的可能告诉我梦遥的下落。”尤子期第一次低声下气求人,这种无助感,甚至超越了被秦梦遥彻底拒绝的苦楚。

        “那我告诉你,你要找的人,祥子不知,他也不能够知道。”黄一兴紧紧盯着尤子期的眼睛,那种能洞察一切的眼神,让尤子期心悸。

        “黄爷知不知道,祥子同另一个人长得一模一样,所以我今天才会将他认错,才会如此失态,”尤子期想到方才祥子走路的姿势,“而祥子说话的表情,走路的方式同那人也完全相同,我真的无法不怀疑,祥子真的是祥子?”

        黄一兴脸现出些许怒容,“年轻人,做人何必如此追根究底,祥子是祥子,我认识他十数年,他从小是这副模样,倒是你,跑到我的店寻衅滋事,毁人声誉。哼,你走吧,木记不欢迎你。”

        尤子期仍想解释什么,却被身后赶来的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架着抛了出去,再想进入,却被门口的伙计拦了下来,尤子期被拉入了木记的黑名单。

        如果单纯只是不肯透露别人的信息,木记不至于将尤子期丢到门外,而仔细回想,黄一兴的话里话外,似乎另有玄机,尤子期在木记门口呆坐半晌,心这才有了些考量,只是关于祥子和南程莫,尤子期心疑云再度涌。

        关于南程莫,尤子期突然发现似乎有更多的事情需要去了解……

        秦梦遥被南程莫留在霍府,知道这消息的除了霍双城几人,便再无人晓得。而秦梦遥也想当然的以为霍双城会派霍青送信给尤子期,故而也没多加注意。

        连续几日被憋在院,她似乎能够理解当初南程莫的心情,明明那样压抑那样无奈,可一旦面对心爱的人,还是不忍心将这种痛苦诉于他,生怕他担心受怕,为自己当初的决定而后悔自责。

        “梦遥,你想出去吗?”南程莫不止一次偷偷问道,他不懂薛佩为何要命令不许秦梦遥出院门,可显然这个命令很合他的胃口,可他又不想让秦梦遥因失去自由而难过。

        “出不出门无所谓,现在我有花儿种,有你陪伴,感觉很开心,”秦梦遥也不知为何会这样回答,像当初南程莫的家虽寥寥几句,却从来只报喜不报忧。

        “可是你被禁锢在这个院,因为我的自私,我想让你留下来,你才会受到这种折磨,对不起,”南程莫环抱着秦梦遥,明显感觉到秦梦遥的消瘦,她本来很清减,可自打留下来后,她变得之前还要瘦很多。

        “能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所以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好不好,我们在一起,是最幸福的事。”秦梦遥口安然说着,心却有种酸溜溜的感觉,她知道南程莫搬进了新房之,她也知道秦洛芙穿着她所设计的性感睡衣勾引南程莫的事,虽然南程莫时时刻刻同秦洛芙保持距离,可她已经很明显感觉到,秦洛芙已经渗入了南程莫的生活。

        南程莫同她的交谈,除了一半的甜言蜜语,便是秦洛芙又如何令他讨厌烦心,南程莫说得烦恼,秦梦遥听得烦心。

        终于有一日,秦梦遥忍无可忍,打断南程莫的滔滔话语,“南程莫,我想我还是离开吧。”

        南程莫愣了,“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是倦了。”秦梦遥透出的疲惫,已然无力遮掩。

        “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你又听了什么流言,你知道的,我从未对你有过任何隐瞒。”南程莫像个犯错的孩子,却不知自己究竟错在何处。

        “你没有隐瞒,是我的问题,”秦梦遥烦恼地揪着头发,她究竟怎么了,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大吃飞醋,可是话语又脑子快了一步,“是我太过自私,每次听到你提起秦洛芙便会心生妒忌。她可以有那样多的方式,让你去谈论她,记住她,可我唯一能让你记住的,只有那段困难的时光,和我对你的好。这些好,终究都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渐渐变淡,你会厌倦我的枯燥乏味,可秦洛芙留给你的记忆,却是那样生动。”

        南程莫呆呆的看着秦梦遥,他没想到秦梦遥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更没想到,听完她的话,秦洛芙的形象会如此鲜明的跃入自己的脑海!

        秦洛芙那样的女人,他每每提起总是一脸不屑,可是那样的女人却总会做出些吸引人眼球的动作来引起他的关注,继而他会以更加鄙夷的语气对秦梦遥讲述将那些让人无语的事情,这种吐槽,显然正在成为一种习惯,一种可怕的习惯。

        “不,是我的错,我不该忽视你的感受,”南程莫努力屏蔽脑海乱七八糟的画面,此刻他的眼只有秦梦遥,那个他曾经魂牵梦绕的女子,他看着她的眼睛,似要从其看出流恋与难过,可是他没有,那双黑眸,多的只是失望。

        “你爱她了,”秦梦遥平静地不似自己。

        “我爱的永远只你一个,她什么都不是,”南程莫难过的想伸手抱住秦梦遥,却被秦梦遥躲闪开来。

        “她有那样多的手段,已经成功引起你的注意,再这样下去,你爱她,都是迟早的事。”秦梦遥的分析客官而理性,让她自己都觉得惊讶。

        “我怎么会注意她,我只是……”南程莫猛地停下话锋。

        “只是怎样?”秦梦遥话刚出口,心一阵懊悔,这些话,她心清楚,何必捅破。

        “梦遥,你果真这样想我?”

        南程莫眼的神伤,秦梦遥看得清清楚楚。可话已出口,便如泼出的水,再难收回,况且,这些话在秦梦遥心已存了许久。

        秦梦遥不语,南程莫愈发难过。

        “原来在你心,我是这样不值得信任。在你之前,我没想过会同哪个女子一生一世,遇到你之后,我才明白爱情的滋味,有甜蜜也有苦涩,可是我从不曾后悔,即使如今,遭遇这样多的变故,我对你的心意也从不曾改变。那日你出现在婚礼,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你留下来,我以为你也会同我一般,努力相信会在一起,可如今看来,似乎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南程莫沮丧的说完,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变得颓废。

        秦梦遥心凉地看他一步步走远,悲伤涌心头,他们,这样了吧。她只是想要他一句保证,哪怕只是安慰,可是没想到他却会是这样的反应……

        情侣之间总会有争吵,可他们明白对方总不会轻易离开,可是,假如其掺杂了第三者,事情似乎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第二日,南程莫没有出现。

        第三日,仍是如此。

        秦梦遥连植花种草的兴致也没了,一个人呆呆坐在院,看着四四方方的院落,突然一阵苦笑,院困一人,可不正是个“囚”字。

        为了爱,她甚至能够忍受被囚禁在这样一个小小的院落,每日承受着思念和嫉妒的滋味,她已然失去了自我。

        然而女人一旦失去自我,她便失去了爱的权利。

        “我怎会变成了这样,这真的是我吗?”秦梦遥喃喃自语,迷茫的看天。

        “哈哈,你这人真是好笑,”低低的笑声传来,将秦梦遥吓得回过神来。

        “你,你怎么来了!”

        “怎地本少爷还不能来了?真是好笑,”萧乾从墙跳下来,一身侍卫打扮很是特别,明明最普通不过的侍卫服,穿在他身却像是量身定做,气派十足。

        “你还是那么狂傲。”秦梦遥翻翻白眼。

        “彼此彼此,”萧乾斜着眼看秦梦遥,“女人可真是麻烦,快去收拾收拾东西跟我走,要不是因为我哥,我才不来这个破地方。”

        “为什么跟你走,你又憋着什么坏了?”秦梦遥对萧乾极是怀疑,两人自从第一次见面颇不愉快,而之后她利用悠悠修改的衣服图纸又狠狠羞辱了他一番,有仇不报不是他的风格,这一点,秦梦遥很是清楚。

        “哪来那么多废话,要不是那小子闹得我哥店里不能开张,我哥实在没法子了让我到处找你,我会有兴趣找你?做梦吧!”萧乾抱臂鄙视地看着秦梦遥,“不过,有些人还真是够贱,别人都已经成亲了,还死皮赖脸留在别人家不走,还当真以为别人会为了你抛弃所有呢。”

        秦梦遥心头的阴霾再度涌来,她黑着脸转身回到房间,“我可没求着你来,至于你,爱来来爱走走,请自便!”

        萧乾第一次吃这样的闭门羹,更是气得转身走,这个女人的心简直被蒙了猪油,实在不可理喻。

        只是过了半天,萧乾便又重新偷偷潜入霍府,生平第一次,他因为一个女人被大哥骂的狗血淋头,萧鼎还发话道,若是不能顺利带回秦梦遥,他一整个月的零用钱充公抵用,可是他的开销那样巨大,若是因此断了财路,实在是太不划算。思来想去,他还是硬着头皮,重新去请秦梦遥回去。

        恰巧,南程莫也在,萧乾只好趴在墙头,伺机行事。

        “梦遥,我这两日很是后悔,我实在不该对你说那样的话,明知你为了我而留下来,哪怕连门都不能出,仍是无怨无悔。可我却不曾为你带来哪怕一丝丝的安全感,我真的很愧疚。”南程莫说完,抓住秦梦遥的手,“这两天,我无时不刻不在想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秦梦遥心五味陈杂。

        秦洛芙是南程莫八抬大轿娶进门的,而自己却只能这样暗无天日的躲在这个小院,她受够了等待与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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