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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零散梦境


宝钗则更是伤心难过,却只能怨自己命苦,如此名不符实的婚姻在她的身上落了深深的枷锁,但她又摆脱不了封建思想的束缚,只得任由命运的摆布。而绛珠自贾瑛走后,细想起来感觉贾瑛对自己的轻薄似非其本意,只觉那几天他的神情怪异,似中邪一般,逢遇见的女子就称‘林妹妹’,到底是何缘故?绛珠不知。

这天晚上,绛珠困乏,早早入睡。睡着睡着,迷蒙之中忽听有人在说:“《古今人物通考》上说:‘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今林妹妹眉尖若蹙,用‘颦颦’二字最妙。”再看说话之人,是位年轻公子,细看竟然是贾瑛。再看四周,还有外祖母、迎春二姐姐、探春三妹妹、惜春四妹妹,还有王夫人、王熙凤等人。再接下来出现贾瑛狠命摔玉的情景,自己只觉伤心难过痛哭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绛珠只感觉自己恍恍惚惚去怡红院找贾瑛,可是自己却被晴雯挡在门口不能进去,自己是又急又气又羞,正要返回时,怡红院的大门开了,只见贾瑛送着宝钗出来。

“宝兄弟,你回去吧!明天我再来。”宝钗临走时说道。

绛珠在一旁听到只感觉自己寄人篱下的身世,感情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她怀着伤痛的心飘悠悠回到潇湘馆。

隔天,大家正兴高采烈的赏着花,绛珠更感到自己凄凉的身世,看见后花园落花满地,她触景生情,感到自己的身世就好比落叶残花一样漂泊不定,见景生情随口吟出《葬花吟》: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柔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

吟完此诗时,绛珠已经是泪流满面。不料在这时却发现贾瑛也在那里埋葬花魂。

绛珠只感觉见到他就浑身是气,转身就走。

“林妹妹,林妹妹,你为何不理我?”贾瑛从后面追来。

“你理我作甚?怎不去找你的宝妹妹,贝妹妹的。”

“一大早就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是死去也要让我做个明白鬼。”

林绛珠不理他,向里面走去。

“我就说一句话!”

绛珠听后倒是停下来了。

贾瑛追上来说道:“说三句行不行?”

绛珠听后又要走。

贾瑛哭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当初怎样?今日又怎样?”

贾瑛叹道:“当初妹妹来了,那不是我陪着顽笑?凭我心爱的,姑娘要,就拿去,我爱吃的,听见姑娘也爱吃,连忙干干净净收拾给姑娘吃,一桌子吃饭,一床上睡觉,丫头们想不到的,我怕姑娘生气,我替丫头们想到了。

我心里想着:姊妹们从小儿长大,亲也罢,热也罢,和气到了儿,才见得比人好,如今谁承望姑娘人大心大,不把我放在眼睛里,倒把外四路的什么宝姐姐凤姐姐的放在心坎儿上,把我三日不理四日不见的,我又没个亲兄弟亲姊妹……虽然有两个,你难道不知道是和我隔母的?

我也和你似的独出,只怕同我的心一样,谁知我是白操了这个心,弄的有冤无处诉!”说着贾瑛不觉中滴下眼泪来。

绛珠听了以后,对昨晚的气也就消了,不觉中绽开了笑容。

一阵恍惚间,不知过了多久,她走着走着来到怡红院外,只听里面有人在说话,于是驻足倾听。

只听湘云对贾瑛说道:“二哥哥,你真不想仕途举业,也该访访那些为官做宰的人,学学他们是怎样处事的。”湘芸劝道。

“姑娘,还是请到别的屋里坐坐,在这里别玷污了你的仕途经济学问。”贾瑛脸一拉,无情地斥责道。

“二哥哥,你——”湘云又羞又气。

“云姑娘,你还是别说了。上回宝姑娘也曾这样劝说他,结果二爷也不管人家脸上过不过得去,甩手就走,好在宝姑娘气量大,不计较,如果是林姑娘,那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袭人说道。

“林姑娘,林姑娘压根就不会说这样的混帐话,她说过这样的混帐话吗?如果说过,我早与她生分了。”贾瑛应道。

绛珠在窗外听后,只觉百感交集,此时的心里只念贾瑛的好,自己向来对官场没有好感,更讨厌所谓的仕途经济学问。如此贾瑛正是自己的知己,可既然是知己,为何又来一个宝钗?为何又有金玉良缘之说?绛珠此时只觉自己内心凄苦,唯独对贾瑛却有千般眷恋。

恍恍惚惚之中,她又回到了潇湘馆。到了晚上,天下起雨来,自己的咳嗽病又犯了,过一会儿贾瑛来了,他来看望自己,还带来好些的参茸补品,绛珠此时对宝玉一种异样感情油然而生,天越来越黑了,贾瑛要回去了,可是外面的天还下着雨,丫鬟所提的灯笼亮度不够,于是自己便将一盏从小就随自己的莲花灯交给贾瑛。

贾瑛接过后说了一句:“林妹妹,你居然有这么精妙琉璃灯,也不告诉我一声。”绛珠说道:“这莲花灯是自小就跟我的,寻常人我是不借的。”贾瑛含情的看了一眼绛珠便离去了,贾瑛离去后,绛珠满脑子都是贾瑛的影子,辗转反侧难以睡下。

不久传来贾瑛被他父亲鞭挞之事,林绛珠只觉内心万分难过与心痛,于是来到贾瑛的床前,看着昏睡着的贾瑛,她的眼泪禁不住簌簌流下。哭声惊醒了贾瑛,他强忍住疼痛说自己不痛,是装出来骗老爷的,林绛珠听后更是心痛不已,说了句:“你都改了吧!”正在这时外面传来王熙凤的声音,林绛珠感觉与她碰面不好于是从后门出去。

回到潇湘馆,林绛珠觉得自己情不能自己,亦发对贾瑛放不下,可是自己寄人篱下,有谁会为自己的事做主,自己内心的苦楚有谁知道。

这时,晴雯拿了两块旧帕前来说是宝玉赠送她的,林绛珠好生奇怪,接过一看,认出是自己曾用过的手帕,端祥了好久终于悟出了此中的深意,内心不禁神魂驰荡,告诉自己现在虽有‘金玉’之说,但他只念旧情,送来旧帕是要自己放心。林绛珠的心是又喜又悲又忧又惧,情至所在,便在旧帕上题到:

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为谁?尺幅鲛绡劳解赠,叫人焉得不伤悲。

抛珠滚玉只偷潸,镇日无心镇日闲;枕上袖边难拂拭,任他点点与斑斑。

彩线难收面上珠,湘江旧迹已模糊;窗前亦有千竿竹,不识香痕渍也见。

作完这《题帕三绝》后,只觉自己面颊发烫,随即抓了旧帕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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