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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门口的私人


他闻言,轻和的一笑,“没事的,你先找个住的地方等我回来,我过去看看吧,而且也不一定是鬼怪,说不定真的是大牛的精神有问题呢?”

        他执意要去,我不会强人所难的要求他留下。

        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让他去?

        “我陪你去。”虽然知道两人一起去,也许只是多了一个陪葬的而已,可是我就是放心不下他,他在我的心目中,是很亲的亲人。

        他刚想拒绝,我就断了他的念头,“如果不让我去,那你也留下,你自己二选一。”

        最后他不得不妥协,听见我们答应了,大牛格外的高兴。

        准备离开之际,一辆豪华版商务车停在了我们的面前,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司机从上面下来,恭敬的给后座的人打开了门。“沐少,到医院了。”

        从车上下来一个俊美的男子,拥有着精雕细琢般的脸庞,英挺的鼻子和樱花般的唇色,嘴唇的弧角相当完美,整个人都带着天生高贵不凡的气息,让人眼前一亮,惊艳了这片土地。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外套,下身是白色的休闲裤,棕色的衬衣,时尚优雅。

        只看了一眼,我就再也移不开视线,突然想起一句话,男人美起来,基本就没有女人什么事情了。

        “米儿。”旁边的刘一铭拉了拉我的胳膊,我半天才反应了过来。

        有些失神的看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道,“我们走吧。”

        “沐言,你怎么这么久,我都在这儿等你半天了。”

        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很甜美,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嘴里的那个名字,沐言!

        我急切的回头,想看看说话的人是谁。

        一个女孩子从医院门口朝着刚刚那个俊美的男人走了过来,一脸撒娇的样子。

        她刚刚是叫这个男人沐言?

        我死去的双胞胎哥哥也叫沐言。

        我注视着那个叫沐言的男人,希望能在他的脸上找到蛛丝马迹。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米儿,你怎么了?”

        我扭头看着刘一铭问,“一铭,那个男人长得像我吗?”

        刘一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沐言,最后摇了摇头,“米儿,你怎么这么问?”

        是啊,那个美出天际的男人怎么可能和我长得像,这个世界上不谋而合的事情那么多,只是一个名字而已,这个世界上到底还有多少个沐言,又怎么能说的清楚。

        我又回头看了一眼,他已经拥着那个女人离去。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相貌太出众,还是因为这个人和哥哥有一样的名字,让我忍不住一次次回头。

        如果哥哥出生后没有得隐疾,是不是就不会被那个有钱的富豪连国强收养,是不是也不会突然暴毙死亡。

        而后来,连国强一家人消失殆尽,有人说他们去了国外,有人说他们隐居了,纵说纷云,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不得而知。

        但我知道,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只是,那个时候我年纪太小了,所以看不懂那个复杂的世界。

        因为天色已晚,所以我们没有去大牛的老家,而是找了个地方暂时住下。

        因为旅馆本来就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所以我特别的担心,自己的体质特殊,害怕有鬼魂找上门,可是一直到天亮,我都相安无事。

        看了看时间,居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了,我怎么这么能睡,我以往都有起的早的习惯,昨天还以为晚上肯定睡不好,没想到我居然一夜无梦。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我打开了旅馆的门,一开门就对上了刘一铭的视线。

        “你醒了,我正打算敲门叫你去吃早餐呢。”他温和的笑了笑,脸上的酒窝很可爱。

        我有些吃惊,他昨天的身体虚弱成了那个样子,可是今天的气色却格外的好,看上去和一个正常的人没有多大的区别。

        “你身体怎样?”我问。

        他傻傻的抓了抓后脑勺,“我没事儿了,早两天是晒了太阳嘛,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他这样解释,我没有在怀疑。

        一起下了楼,在一楼的时候,他去找老板娘退房,我听到外面有很大的嘈杂声,伴随着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喊声,还有敲锣打鼓的声音。

        奇怪,我睡觉一向不太安稳,一有动静就醒,楼下这么嘈杂的声音,我在三楼居然没听到?

        刘一铭退了钱,对我说,“出去吧,大牛在餐厅点了些吃的,吃了就出发吧。”

        我点了点头,和他一起出了门,旅馆门口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门口摆放了不少白色的大花圈,还有大大小小的花篮。

        更甚者,居然有四五个人披麻戴孝的跪在地上烧纸钱,哭哭啼啼的。

        旁边还有几个吹罗打鼓的,吹出来的音律很是悲哀。

        更让我汗毛直竖的是,他们的前面有一具尸体,上面盖了一块白布。

        他们这是做什么?

        刘一铭拉住了我的手,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再看下去。

        这本就不是什么好事,不看也罢。

        可是旅馆老板娘这时候却一把推开了我,然后走到了死者的面前,对着死者的家属大骂,“死者离世我们也很遗憾,可是你们把她扔在这里做什么,我告诉你,警察马上就到了,你们想讹我,门儿都没有。”

        “大家伙快看看啊,有没有天理了,我女儿昨天还好好的,说出去吃个夜宵,结果一夜未归,今天早上就被发现死在了他们旅馆,尸体就在三楼,大家评评理,让我怎么活啊……”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站了起来,就差没有哭断衷肠,脸上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同情之余,我更加的感觉不自在和迷惑。因为,我住的房间就在三楼,刘一铭和大牛也在三楼。

        昨天夜里死了个人,我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原本以为老板娘会心虚,没想到她居然义正辞严的一把拉开了死者身上的白布,指着死者说,“大家看看这个人是怎么死的,我们旅馆和她无冤无仇,杀她做什么?杀了还扔在旅馆给自己抹黑,这事儿一闹,我这生意还用不用做了。”

        我挑了挑眉,感觉老板娘这样太不尊重死者了,她人已经死了,老板娘居然把那块白布拿开,让死者露天被太阳暴晒,这简直就是太不近乎人情了。

        可是,死者的样子让我倒抽了一口凉气,那是一个女孩子,看穿着应该是个很年轻的女孩子,可是从脸部开始,她只剩下皮包骨,好像全身的血液都被人吸光了一样,看上去皱巴巴的一片,犹如七旬老太。

        她眼睛瞪的很大,空洞无神,嘴巴也没有合拢,看这样子,死前肯定受了惊吓。

        我惊魂未定的向刘一铭靠拢了一些,他很淡定的揽住了我的肩膀。

        看到死者的样子,围观的人都惊恐万状,陆陆续续的都离去了,只留下寥寥无几的几个胆子大的汉子。

        “我们走!”刘一铭揽住我的肩膀,不让我回头再看一眼。

        尽管如此,我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大热的天,却感觉一阵阵寒意。

        看了那一幕,刘一铭给我点的东西我基本没有怎么吃,太倒胃口了。

        因为赶时间,所以大牛打的出租车,要了几百块钱,他爽快的给了。

        虽然是突然的拜访,不管怎么样,空手而去总是不妥,所以我们在附近超市买了些

        送礼佳。

        一些红枣之类的东西。

        下车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前面就是村子,我东张西望的看了看四周凄凉的景象,黑色的微裂的土壤,白色的雾气,远处透过白雾的一点点淡红色的光,青砖建的老式瓦房。

        这一切与我们的穿着打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透露出了种种诡异。

        我止住了脚步,越发的排斥继续进村。

        “米儿,有我在,别怕。”刘一铭柔和的声音让我退缩的心又重新点燃。

        “刘哥,你一会儿一定要向我爸妈证明我精神没有问题,让他们不要送我去精神病院,那种地方,我进去了不疯也得癫狂。”

        大牛拉着刘一铭的手再三交代,白天的时候没有注意,现在我才发现,大牛不但眼圈黑,好像印堂的位置也黑。

        而且我很确定,不是视线的问题,虽然我不是法师,可是这种事情有了一些经验,而且还是亲身体验过的,他的印堂和旁边的肤色不对,颜色要深了一些,所以我断定,他的明灯快灭了,这样的人真的还能活的了吗?

        绕了几间房子,就来到了大牛家里。他家的条件还说的过去,盖了两层楼房,而且已经专修过了。

        但我还是有些觉得诧异,毕竟我那个同学上的是重点大学,怎么会愿意嫁到这个贫穷的乡下来,果然恋爱的女人都是没有理智的。

        “大牛,是你吗?”二楼走廊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五十多岁的样子,看上去很淳朴的一个女人,大牛抬头回应,“妈,是我。”

        “你这孩子跑哪里去了,你都快急死我和你爸了。”女人说着就赶紧下楼。

        大牛带着我们进了客厅,客厅装修的还可以,地上铺了大理石,房子也粉的雪白。

        说实话,我在市中心长大,突然来到乡下,不管房子专修的多豪华,我总是觉得不太舒服,因为一出门就是黑漆漆的一片,可能是还不太适应吧。

        大牛的妈妈从楼上奔了下来,焦急的拉着大牛的手,上下检查,“你怎么样了,你这两天去了哪儿了,饿着了没有,你看你咋瘦成这样呢?”

        “妈,我没事儿,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看,我还带了我朋友回来呢。”他说着指了指我和刘一铭。

        刘一铭谦和的笑道,“阿姨好。”

        我也淡淡的打了声招呼。

        “你们是大牛的朋友?”她不确定的打量着我们。

        “是啊,阿姨,我也是小榕的大学同学,她现在身体怎么样了?”刘一铭礼貌的回应。

        一提到小榕,牛妈妈就叹了口气,但她人还是很热情的,“来来来,你们先坐,我给你们倒杯茶,你们来就来了,还买什么东西啊。”

        她接过了刘一铭手里的东西,客套的说着。

        “来的匆忙,所以买的东西都太随意了,您别嫌弃就好。”刘一铭说。

        牛妈妈笑了笑,然后对大牛说,“牛儿,愣着做什么,给你朋友端张凳子。”

        大牛这才反应了过来,给我们端了两张椅子。

        我环视了一遍屋子,发现我们来了这么久只见到一个刘妈妈,其他人呢?

        现在应该还不到八点钟,不至于都睡了吧?

        “牛阿姨,只有你一个人在家?”我问出了口。

        她叹了一口气,神色很无奈,“这不,我老伴出去找大牛去了,小榕身体不好,在楼上休息。”

        “小榕的身体还没有康复吗?”刘一铭问。

        牛妈妈摇了摇头,黯然神伤,“她上次回来,说是要上山去帮同学摘个什么药,结果摔成了那样,后来好了是好了,就是留下了后遗症,还这么年轻,结果……唉!”

        刘一铭愧疚的抿了抿唇,看来这个牛妈妈不知道她女儿是为了谁受的伤,这个大牛也没说。

        那么这兄妹两人倒不错,也不枉刘一铭跑这一趟了。

        “阿姨,其实小榕是因为……”

        “一铭!”我截下了刘一铭要说的话,他总是这么憨厚老实,不懂得撒谎。“你们同学一场,要不你上去看看她吧!”

        “也好,这孩子整天都是闷闷不乐的,如果她知道有同学来看她,她肯定很高兴。”牛妈说。

        刘一铭看着牛妈说,“她睡了吗?我现在上去会不会不太合适。”

        这么老实,如果是林昭阳,估计早就飞上去了。

        “没事儿,你上去吧,我妹妹会很高兴的。”大牛冲着刘一铭挤眉弄眼,我心下了然,看来这个小榕对刘一铭是别有用心了。

        刘一铭看了一眼我,“米儿,你要不要一起……”

        “我不去,我在这儿等你。”我淡淡的说。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上去煞风景?

        他点点头,自己一个人上去了。

        我突然记起,刚刚牛妈说她先生去找大牛了,那我同学呢?

        大牛说,“妈,你看,我都说了我精神没有问题了,我朋友可以证明的。”

        “大牛。”我叫停了说话的大牛,“你媳妇呢?”

        他这才如梦初醒,略显疲倦的脸色唰的一下苍白,“妈,小卿呢?”

        “她还没有回来呢,每天下午都要出去走走,不过今天很晚才出去的,说是去村口看看你回来没有。”牛妈说。

        大牛担忧的看着我,“姜小姐,你说我媳妇是不是……”

        我对元小卿也不是很了解,同窗共读了好几年,说的话还不够一百句,主要是我比较孤立。

        但一般的女孩子都不敢去坟场吧,何况还是夜幕降临?

        虽然心里有疑虑,但我并没有提出来要出去找元小卿,不是我冷血无情,而是这个时候出去,也许我不但救不了她,还会把自己给害了。

        牛妈给我安排了一间客房在二楼,大牛说什么也要和刘一铭一个房间。

        我洗了澡以后早早的上楼了,关了灯以后发现屋子里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窗外更是寂静阴森。

        现在才九点钟,村子里的人已经沉睡了,微风轻轻吹着,除了偶尔一两声狗的吠叫,冷清的村子是寂静无声的,

        也许是最近经历了太多复杂的事情,我的人生观已经被颠覆了,所以总是有些提心吊胆。

        奇怪,似乎林昭阳在身边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想到林昭阳,心里有些烦躁。

        我又重新把灯打开,觉得这样安心一点。

        我关上窗子,把窗帘拉上,不让自己在胡思乱想,,我的戒备心总是比较强,所以习惯性的在睡前检查一遍屋子,确定门窗关好以后,我又看了看床底下和柜子里,没有别的用心,只是习惯性而已。

        检查好后盖上被子睡觉,可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丑时两点,我被一阵阵不绝于耳的狗叫声给吵醒了,狗是至阳之物,自古以来,狗眼能见鬼的传说一直流传至今,听到这样的声音,我有些心慌。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下床了,走到窗子旁边拉开了一条缝隙,想通过透明的窗子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可是外面漆黑一片,天上的月亮被黑云密布,除了狗叫的声音,什么也看不到。

        我拉上窗帘,决定回床上继续睡觉,可是床底下传开了一整悉悉索索的声音。

        这是席梦思船,大概有六十厘米高,床底下我检查过了,什么也没有,那现在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我有些提心吊胆,手指深深的陷进了我的手心里,可是我丝毫没有发现疼痛。

        我不敢低头去看,因为门窗是关好的,不可能有老鼠之类的东西进来,那么床下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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