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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一起睡


他瞪直了眼睛看着我,深呼吸了一下,平静的问我,“你多高?”

        “165。  ”女孩子165绝对不能算矮了,所以我很愉快的脱口而出。

        他不急不躁的伸出手比划了一下,“你165才到我的下巴,你是说我这个头只有十厘米?”

        “不然?”这下应该打击到他了吧?

        “只能说明一点,我175的话,那你姜苡仁只有一米五五!”

        “滚开!”我只有一米五五?这个数字只会让人笑掉大牙。

        他点了下头,利索的推开门,然后直接趴在了床上。

        “谁让你上去的?”我说!

        他打了个哈欠,懒懒的开口,“你不是让我滚吗?你又没说滚哪儿,那就我自行决定了。”

        “我让你滚出去,你睡这里,我睡哪儿?”

        他闭着眼睛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这床是一米八的,一起睡,你放心好了,我不喜欢小笼包,就算你脱光了,我也不会看你一眼的。”

        短短两句话,他成了正人君子的同时,我也变成了不具备吸引力的女人。

        可是,我根本就不是小笼包,虽然比不上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可绝对有料。

        “下来,我不可以和你一起睡。”这成何体统?

        “你说不可以,那就不是不想,不是不想,就说明你想了,想和我睡是个很好的思想,你就不要再装矜持了,我不会笑你的!”

        “下来!”我很努力的压制着怒火才没有把他揍成肉酱。

        他打了个翻身,指了指地板,“铺好。”

        “你打地铺?”打地铺也不可以,我不想和这个淫,贼住在一起,没安全感。

        他摇了摇头,“不是,是你睡。别和我说绅士风度,你指望不上,我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居然还能无赖到这个地步,我真是对他刮目相看。

        “姜苡仁,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赶我走,我知道你没衣服,你明天怎么办?你把床让我,我给你件衣服,很划算吧?”

        “不用麻烦你了。”刘一铭出现在门口,淡淡的看着林昭阳,眼里没有温度,“我给她拿来了。”

        他说着晃了晃手里的衣服,淡淡的说,“米儿,这是小榕的新衣服,买了还没有穿的,你先将就将就。”

        新的?

        本来我就不喜欢穿别人的衣服,那天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所以才会穿林昭阳的衬衣,奇怪的是,我居然不是很排斥。

        我走过去接过衣服,有些意气风发的举起了衣服,“看,我有了。你可以滚了,我不需要你的衣服。”

        林昭阳狠狠的剐了一眼刘一铭,不情不愿的从床上下来,路过我身旁的时候,阴阳怪气的说,“你大学没毕业?好好的姑娘家能不能认真说话,你有了,你有什么了?”

        我有衣服了啊?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混球……

        林昭阳出了门口,又回头流里流气的冲着我眨了下眼睛,“刚刚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在你的心目中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双手抱胸,心情不错的回了一句口语,【淫,贼】

        意料之中的事情,他的脸由红变白,然后在变青,最后变得乌黑,在贴一个月亮到头上,马上就可以去出演包青天的角色了。

        我并不是随便用这个词去形容他的,也不完全是报复的意思,因为在我的心目中,他确实和这个词很相近。

        第一次见到他,他就再三的调戏我,第二次见到他,给人几百块做人流,第三次,是给他打电话,和某个不知名的女人在床上做着快活的事情,就不提后来他和那个叫马梦珏的是什么关系了。

        这么风流的男人,我能说他是正人君子?

        林昭阳走后,刘一铭也打算走,我本来想和他道歉的,可是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口。

        因为对不起这三个字,我从来就不是那么轻而易举说出口的。

        他们走后,我睡了几个小时,差不多天亮的时候,被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给吵醒了。

        这个声音其实并不陌生,这是农村死人的时候请来的鼓手,乡下的习俗和城里不一样,除了鼓手,还有乐队。

        鼓手一般是老人演奏的,而乐队就是比较年轻一点的中年人演绎的。他们的共同点就是为死人欢送。不同点就是,前者开路,后者负责渲染气氛。

        我换好衣服以后就下楼了,屋子里已经被乡亲们给围满了,牛妈和牛爸见人就哭,小榕一袭白衣跪在神台下方,而神台的右边,就是大牛的尸体,用一块白色的布垫在身下。

        大牛已经换上了丧服,黑色的衣服,黑色的裤子,黑色的鞋子,头上还带了个黑色的帽子,脸部已经用白色的纸钱盖住了。

        通常像他这么年轻就死掉的,被称为短命鬼,以前妈妈带我回姥姥家,也遇到过这种事情,姥姥特别忌讳,说什么也不让家里的孩子去看,说是特别晦气,很不吉利。

        我扫视了一遍屋子,没有看到林昭阳和刘一铭,就林昭阳那个大懒鬼,睡个三天三夜也是不需要觉得奇怪的,可是刘一铭就不一样了,感觉他是个很勤快的男孩子。

        我下楼,屋子里的人都打量着我,可能是因为脸生的缘故。

        刚刚出到院子里,马上被一群法师给堵住了,我没有犹豫,直接让开。

        为首的是八个穿着黄色大褂的法师,在农村被称为‘司公’,是专门护送和超度的,一般农村里死了人都会请司公。

        他们的手里拿着两个黄铜镲,【长得像两个铁盘子的乐器,敲起来就像铁盘发出的那种声音】八个法师边跳边敲,虽然很有节奏感,但我还是觉得很吵心。

        等他们进去客厅以后,我赶紧出了院子,外面是一望无际的一片玉米地,昨天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所以也没有注意这附近的风景,现在这样看起来还是不错的。

        乡下的空气真的很清新,这是繁华的大城市永远也没有的。

        我走到了玉米地里,想看看刚刚开花长包的玉米是什么样子的。

        我选了一颗最小的玉米树,想拉开包衣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的,一个黑色的身影穿梭在玉米地里。

        这个身影,怎么看都像我那个无良的舅舅。

        可是,舅舅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我想仔细看看的时候,人早就已经不见踪影了,只是几秒钟的时间而已,这不得不让我怀疑,是不是看花眼了。

        也许是之前刘一铭提到让我提防舅舅,所以我才想太多了?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我真的是不敢在胡思乱想了。

        但是刘一铭的话还是起到了一定作用,因为他的话让我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天舅舅看我的那个充满恨意的眼神,绝对不是假的,他不可能空穴来风用这种眼神看我,这里面,一定还有别的隐情。

        只顾着想事情,没有注意到我脚下是个蚂蚁窝,直到蚂蚁爬到我的身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我的手背,我才因为吃痛而收回了自己的思绪。

        这蚂蚁是大个的,爬的我满脚都是,我用手拍下去,结果又被咬了一口,被蚂蚁咬过的地方立马红肿,一股刺痛感传输到我的大脑,我一脚踹了蚂蚁窝。

        “你这女人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蚂蚁那么小,你那么大,它们见了你就像平民百姓见了怪兽一样,所以集合起来攻击你,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你至于将它们一锅端?我可是听你婆婆说你很善良的呢,可是刚刚看你这架势,真没感觉你善良。”

        林昭阳无比欠抽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我揉了揉被咬痛的手背,狠狠的踩了一脚地下的蚂蚁,然后才解气的离开。

        “蚂蚁老鼠和蚊子,是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三种动物,没有之一!”我最讨厌爬人身上的蚂蚁,很不卫生,而且咬人很痛。

        “你还讨厌老鼠啊?老鼠肉你吃过吗?很香的……”

        “滚蛋!”我怒瞪了他一眼,很排斥这个话题。

        他穿着酒红色的衬衫,白色的宽松休闲裤,一双黑色的布鞋,看上去确实是衣冠楚楚嗯,这个样子,应该不是刚刚睡醒的,所以说他已经起来很久了?还是根本就没睡?

        “姜苡仁,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不可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觉得这男人说不出什么好话,不用考虑,我直接拒绝。

        “至于吗?反应这么大。”他摸了摸鼻子,灰溜溜的说,“其实……我就想问问,你是不是喜欢刘一铭。”

        喜欢刘一铭?

        我自然是喜欢刘一铭的,因为他是我小时候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第一个朋友,他现在对我也挺不错的,我有什么理由不喜欢?

        “问这个做什么?”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他和刘一铭一向不对头,所以我还是谨慎回答的好。

        他轻咳了一声,不自然的说,“看你好像很信任他,我以为……”

        “想多了,和你没关系的事情,不要过问。”虽然他只是随意一问,但我还是很不喜欢。

        “哦,随便问问而已,你不要太在意了,我只是害怕我如果把他弄死了,你可能会伤心而已,在怎么说,我们现在也是合作伙伴,以后还具备交易。”他说。

        我半眯着眼睛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他收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严肃的看着我,“不管你姜苡仁到底是怎么认为的,但是我告诉你,事实就是,他非人类。”

        “有根据吗?”不是我不相信林昭阳,也不是我太信任刘一铭,而是现在非常时期,我不想武断的决定什么事情。

        所以,在我没有证据,不能确定的情况下,我不能把心里的质疑转为肯定,就凭林昭阳的空口无凭,我不能轻易下定论断了我和刘一铭的友谊。

        “没有!”他点燃了一根烟,吐出白色的烟雾说,“虽然我没有,但是我很确定我的判断,而且那个叫大牛的,绝对是他干的。”

        “就凭你的三言两语,我还不能信服,而且小榕已经出面作过证了,她昨天一直和刘一铭在一起。”

        他轻笑了一声,“你真的确定?”

        我咬住了嘴唇,因为我记起了刘一铭头上的雾水,他昨天并不是全程和小榕在一起,他们之间有一段时间是分开的,就是小榕说的收衣服。

        而刘一铭当时的反应和嘴角边的血迹,真的让我没有办法盲目的去信任他。

        如果真的只是巧合,那么这种充满疑惑的巧合该作何解释?

        “林昭阳,在你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我希望你不要再跟我说起这件事情,如果按你的推断,他不是人类,那你能告诉我,他是什么?还有,他如果不是人类,为什么他不伤害我?”

        虽然,长大后的刘一铭和小时候的瞄蛋有些格格不入,但是我依旧坚信他不会伤害我的,也许这就是直觉吧!

        “我现在没有办法回答你这些问题,但是我会证明给你看,他真的不是什么善类,对一个来路不明的怪物,你还是留个心眼吧!”

        “如果说来路不明,那你算不算?”他出现在我的生活之中,其实也是偶然。现在这样说起来,他确实是来路不明!

        他扔了手里的烟头,盯着我的眼眸看了许久,然后说,“至少,我表明了我的态度。”

        没错,他已经告诉过我他想做什么,他想要我的命,只是时机不到,他也不会白白要我的命,所以他会帮我完成最后的遗愿,找到我的妈妈!

        这样说来,他是什么身份,是什么人,好像就都不重要了。

        我没有继续和他讨论这个问题,大步流星的离开了玉米地。

        回到大牛家的时候,客厅已经算是人了,我想进去基本上都不可能了。

        今天的太阳不大,阴天,看这灰蒙蒙的天气,估计会下雨。

        昨天晚上折腾了大半夜,现在还是觉得有些累。

        我不太喜欢这种喧闹的地方,尤其是那种哭哭啼啼的声音,想了想,还是决定到附近走走。

        不知不觉的瞎溜达,居然走到了荒郊野岭,不过这儿的风景还是可以的,前面是一条河流,附近有一些野花,除了流水和鸟叫的声音,没有人喧嚷。

        我走到河边看了看,水很清,还有鱼儿,我忍不住伸手想把鱼儿捞上来,等我好不容易捞到一条的时候,却被水里的倒影给吓的放掉了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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