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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被关进了地窖


我一连叫了好多声都没有,都没有人答应我,我又叫了几声大龙小虎,大龙奄奄一息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们……救不了你了。  ”

        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了?

        老板娘冷笑了一声,讥讽道,“你不要痴心妄想,白日做梦了,今天不会有任何人来救你,你逃不掉了。”

        “你想做什么?”我冷冷的看着她,眼里闪过一抹厌恶。

        “我想做什么?我当然是想把你这个妖女就地正法处置了,但是我不能这么做,因为这样做实在是太便宜你了。”她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的指着我说,“大家好好的看看,就是这个女人,我听说她一出生就是个不详之人,她还想嫁给我弟弟,这还没过门就把我二叔二婶给克死了,以后我们村可怎么办啊?”

        苏笃和方栎死了?

        虽然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但是亲耳听到还是震惊了。

        “这个世界这么大,每天都有人死,你是从哪里听说我是个不祥之人?你又凭什么说他们是我克死的?说不定他们是你下药毒死的呢?”

        “你还想狡辩,你这个妖女,”她指着我笑,她脸上的那副嘴脸,我似曾相识,就和刘一铭的二叔一样,他们的嘴脸,早就因为贪婪而变得扭曲了。

        来到这里这么多天,我一直觉得有问题,但又想不出是哪里,现在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当初苏羽儿和三叔一个外人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把孩子抱走,因为这里面有内鬼啊。

        这个三十多岁,差不多四十岁的女人,在二十多年前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算计人心了吧?

        难怪,凭苏羽儿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可能让苏笃在监狱里待了那么多年,这一切都是面前这个女人的功劳,是她做了伪证吧?

        相信,苏羽儿一定给了不少的好处给她,利益蒙蔽了双眼,她早就已经丧失了良知。

        “利益熏心过了头,会让好运气到此为止的。”我讥讽的笑道。

        她不以为然的笑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事到如今,还想狡辩,就算人不是你克死的,也是被你给害死的。”

        “哦?”我突然笑了,眼里却寒意十足,腰不舒服,我慢慢的坐在了地上,“这个理由,我倒是有点感兴趣,要不你说来听听?”

        “大家都知道20多年前苏羽儿做了什么,我堂弟被人抱走这件事情,让我二叔二婶这么多年来吃尽了苦头,其实真正的幕后凶手就是这个女人的妈妈。”

        她的话音刚落,人群就开始爆发了。

        “什么?居然能做出这么善尽天良的事情。”

        “是啊,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呀,这样欺负我们老百姓。”

        “太可恶了,父债子还,找不到她妈妈就把她给弄死,世界这么大,死个人,警察能知道吗?反正我们这么多人,还怕她一个小小个的姑娘不成。”

        “别说了,现在马上就弄死她,这种人不配活在世界上。”一个40多岁的大妈说着就把手里的扫把打了我两下,其他人也准备动手。

        老板娘阻止了他们说,“乡亲们,我能理解你们心里的愤怒,我又何尝不是呢,我跟你们一样,恨不得把这个女人凌迟处死,可是我们还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还不能这样做,这种女人就应该立马死掉。”

        “就是,长得白白净净的,其实内心无比的黑暗,老子活了一辈子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就这一种女人,最让人可恨!”

        “……”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辞,我又一次忍不住笑了。

        他们看似为了正义而打抱不平,实际上是公报私仇,假公济私吧。

        罪过,有时是在于环境的丑恶。

        方栎的到来,让这附近的村子都平安无事了几十年,可她现在死了,这些村民都以为是我害死的,接下来他们的日子又会恢复到以前的不得安宁,所以,他们不好过,也不会让我好过。

        “乡亲们,我们大家都是有良知的人,不能够让仇恨蒙蔽了眼睛,蒙蔽了我们的善良,不是有一句话叫做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老板娘继续说道。“要不我们就把她祭神吧,说不定,神仙感受到了我们的真诚,还会让我们一如既往的平安下去呢?”

        “这个说法好像还不错,那就这样做。”一个年级大点的男人说,他的样子看上去也就是五十多岁,他一开口,群众们立马同意了。

        他挥了下手,马上就有两个牛高马大的,长得粗矿的汉子过来压着我走。

        我呼出一口气,群众永远生活在无知的洞穴中,十几年前是,十几年后依旧。

        经过老板娘苏婉身边的时候,她冲着我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

        我面无表情的回了她一个眼神,如果我猜的没有错,她和沐风玲一定有什么关系,上吊的苏羽儿就是她和沐风玲给弄死的吧?

        我现在可以确定,沐风玲就是沐水纶,当初妈妈对沐言这样做的时候,她是心知肚明的,她一直在安静的看着事情的发展,甚至在暗处推波助澜了。

        可是,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她要杀我,为什么需要这么大费周章?

        他们把我关进了黑漆漆的地窖,小时候我已经呆过柴房了,没想到十几年之后还要再一次经历人心险恶。

        这个世界真的是让人越来越琢磨不透了,老天爷创造我就是为了让人们娱乐吗?

        我心烦意乱地闭上了眼睛,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突然非常的想念林昭阳了。

        对了,林昭阳送我的镜子呢?

        我焦急的全身上下都摸索了一遍,但就是没有找到那个镜子。

        难道我把那个镜子弄丢了吗?

        我努力的回忆了一下,应该是在我的背包里,我的背包还在苏笃的家里没有拿出来。

        算了,有命活着出去再说吧,生活是不公平的,要去适应它。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想要打一个电话报警,现在只有警察能救得了我了。

        可是……

        没信号!

        居然一点信号都没有!

        这到底是个什么破地方啊。

        难怪他们没有把我的手机收走,原来  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黑漆漆的地窖里伸手不见五指,常年不见光的原因,地窖里特别的冷。

        “哐当……”盖着地窖的铁门被人打开了,刺眼的光线照射了下来,我用手折挡住了光线,让眼睛慢慢适应。

        三秒钟之后,我抬头望着来人,是那个老板娘苏婉。

        她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的样子,三十七八岁左右,乌黑的头发绑了个高高的马尾,穿的很朴素,可手上的尾戒却很闪耀。

        “怎么样,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天吧?”苏婉露出恶心的笑容说道。

        我闭上了眼睛,对这种无耻之徒,最好的办法就是眼不见为净。

        “你不想理我,那我理你就好了,你不想说,那就听着吧。不管怎么说,能见面就是一种缘分,我和你20多年前就有这样的缘分了,所以今天咱们就好好的聊聊吧。”

        我闭着眼睛假寐,随便她怎么说,总而言之就是不想理会。

        “让我来教教你怎么做人吧,你之所以走到今天,就是太自以为是了,正义,正义能当饭吃吗?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还能寿延,而积德行善的,往往不得好死,杀人放火

        反而升官发财。下辈子,你一定要记得,不要重复这辈子的下场。”

        一个人的心灵都已经扭曲成了这样,还需要救吗?

        看到这个女人,我瞬间明白了两件事情,一,窃贼活到这般年纪,说明了司法机关的无能!二,死是征人死,功是将军功。

        她洋洋得意的以为自己立了大功,其实不然,她只是沐水纶的一颗棋子。

        听着她一直说这变,态的话语,我忍不住睁开眼看了一眼她,“今天你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

        “哦?没想到你会觉得我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是我刚刚教你做人的道理吗?你能这样想就对了。”

        “不,可能你想太多了!”

        “难道不是?那我倒是好奇我说的哪一句话入了你的耳。”

        我浅浅的淡笑了一声,“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我看你印堂发黑,嘴唇发紫,天亮之前肯定有杀身之祸,小心点哦!”

        她得意的笑容就此僵住了,恼羞成怒的泼了一盆冷水到我身上。“你妈就不是个好东西,生了你这个小骚,货,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知道,人在不理智的时候通常是很偏激的,现在和她争论,我肯定是下风,对付这种牙尖嘴利的人,沉默就是金。

        “本来我还想是不是让你死的舒服一点,可现在看来没那个必要了。”她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听过一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放心好了,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只是送你一盆冷水,我相信到了后半夜你会很享受。”

        “苏婉,说到底你就是因为嫉妒方栎的美貌吧?可你再怎么嫉妒也比不上人家,就算让你在投胎轮回十次,你也还是这副样子。”我叫住了要走的苏婉,似笑非笑的说。

        女人和女人之间那点事,只要一眼就明白。

        我来这里的第一天,就在她的店里看到了一张她年轻时候的照片,说起来也是长得比较漂亮的女孩子。

        在农村这种地方,漂亮的女孩子心都比较高傲,她和方栎的年纪其实差不了多少,方栎的到来,应该把她的所有光芒都抢走了吧?

        这个女人伪装的很好,可是一个人的眼睛是没有办法撒谎的,她叫二婶叫的很亲切很甜,可是,她的眼眸总是会不经意的流露出一些嫉妒的神色。

        不是她伪装的不好,而是掩饰的火候还差了些。

        “她长得漂亮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死了?”她面目狰狞的鼓着眼睛,失心疯一样的大笑了起来,“死了,你一定猜不到她是怎么死的吧?”

        “不用猜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她是怎么死的,你今天也会怎么死。”我并不是吓唬她,而是沐水纶今晚一定会要了她的命。

        她什么都知道,而接下来,她什么用处都没有了,对沐水纶来说,她已经是一个废弃的棋子。

        昨天晚上,方栎会那么恐惧的原因,离不开她的法师身份,所以杀她的肯定不是人,我猜,除了沐水纶,不会有谁能耐那么大了。

        “哼,小婊,砸,死到临头了还想拉我做垫背的,我告诉你,明天你就会被脱出去祭神,这里已经二十多年没有祭神了,你可能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壮观的场面,不过你放心好了,明天你就有机会见识了。”

        我没有在和她这种人争执,因为真的没有必要了。

        她把地窖的门关了,这儿,又变得黑漆漆的一片了。

        黑暗带走了我的安全感,我抱住了自己的双腿,把头埋了进去。

        我的衣服已经全湿透了,昨天在土地庙呆了一夜,早就已经感冒了,不知道这一次,还有没有命可以活着走出去了。

        我想起了刘一铭,十几年前,他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孤独无助和害怕。

        这一刻,我好想刘一铭,好想林昭阳,好想孙婆婆和沐言,甚至是两个小鬼,不知道他们的情况怎么样了。

        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半夜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尖叫声,我咬了咬嘴唇,抱着自己的头没有哼声。

        苏羽儿该动手了吧,红色的绣花鞋,加上沐水纶的推波助澜,她该诈尸了。

        当初,我同学元小卿也是她做的手脚吧!

        我还是想不明白,她要杀我是多么容易的一件事情,为什么她要绕这么大的弯子呢?

        提心吊胆的在地窖里呆着,直到上面的动静都停止了,我才混混沌沌的睡过去,头昏眼花的难受,我感觉好冷,又感觉好热。

        这一夜,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煎熬,我以为,这儿就是我的葬生之地,我可能在这儿永远出不去了,可是老天爷的想法总是喜欢随机应变,铁门被拉开了。

        两个村民把我拖了出去,讲真,我很吃惊。

        居然还有活人。

        沐水纶那种人,把他们都弄死以后,大可以一把火烧了这里,自造意外的发生,这样,对她,对警察,对国家,都很省事。

        他们把我带到了一间屋子里,给我换衣服化妆,我的眼皮都已经抬不起来了,我很难受,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他们随意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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