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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偷香窃玉


李珩不言,随即将明婳正揉着的手一把握在手里,贴近心口处,道:“你觉得我该不该信你?明婳,跟我说实话,你究竟再畏惧什么?”

明婳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热触感,眸光怔怔的盯着他,眼波晶莹,声音哽在喉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畏惧吗?或许是吧,她害怕明家在这群狼环伺的京都中还是得不到善终,她害怕自己终究还是成为被控制的棋子,害怕李珩不信她...

  她畏惧之事太多,以至于即便是重来一世,在面对李珩时,总是这般心虚。

  明婳缓缓从李珩脸上移开视线,喃喃道:“殿下觉得明婳在畏惧什么?”

  李珩抿着唇,松开握着明婳的手,指尖轻轻在她脸颊上游移,放缓了语调,声音有些许沙哑。

  “明婳,你从前何时唤过我殿下?”

  明婳恍然,李珩竟如此在意一个称谓。从前亲昵之时她总唤他的字,玄成。

  这辈子也只在情急之下才脱口而出过几回,大绥男子的字非父母妻友不可轻唤,李珩这般反应,是将自己视作可以亲近之人?

  心中生暖,明婳抬眸,一双桃花眼中满是笑意,嘴角不自觉的牵起一个弧度,勾起眼前人的脖颈,附在他耳畔,道:“玄成。”

  李珩耳间倏地钻入一股婉转的声音,不自觉身体紧绷,此时二人之间仅仅隔了两层衣料,明婳的纱衣薄如蝉翼,李珩甚至能感受到明婳腰间的温热。

  呼吸间,像是闻到了一丝微弱的酒香,李珩蹙眉,沉声道:“你同李椋饮酒了?”

  明婳真的很佩服李珩的定力,都这般时候了,他竟还想着关心这些。咬了咬唇,无奈道:“我怎敢喝他给的酒,未曾,约莫是齐王身上沾带的...”

  “他碰你了?”李珩声音有些暗哑,明婳轻轻抚开他紧蹙的眉头,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公鸡,李珩被她不安分的手刺激的微微眯了眯眸子,身子往前又挪了些,将人禁锢在桌案之中,动弹不得。

  明婳面上闪过一抹狡黠,指尖游移至男人胸前,不停的打着圈,道:“殿下可是吃醋了?”

  “可京都中纷传传殿下不近女色,洁身自好,如今看来却是谣传,明婳说得可对?”

  明婳语气轻而缓,钻入耳间十分勾人心魄,李珩无奈摇头,叹了口气道:“你确定还要如此胡闹下去?”

  明婳察觉出眼前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声,面上闪过一丝窘迫,连带着耳根都泛着红润,懊恼道:“未曾...”

  “未曾什么?”

  李珩突然凑过来,语气揶揄道。

  明婳面上闪过一阵霞色,偷偷瞥了他一眼,见李珩根本没打算放过自己,登时有些恼,一把推开身前的人,顺势跳下桌案,嗔道:“未曾叫他碰了我去!我这般人物,岂能叫他白白占了便宜,殿下放心便是!”

  李珩闻言很是受用,转身坐在身后的太师椅上,好整以暇的瞧着明婳,笑道:“也是,明姑娘这般人物,只有本王能白白占了便宜。”

  明婳方才也是气急,有些话未经思考便脱口而出,一听此言登时反应过来。她这是自己挖坑自己跳。

  怒视着坐在案前的男人,看见他一脸似笑非笑的神色,一把抄起桌案上的宣纸,揉成团往李珩身上掷去。

  李珩笑着接过明婳手中的纸团,放在指尖把玩了片刻,道:“这便恼羞成怒了?本王倒好奇,方才在里头将那二人耍得团团转的,究竟是不是你?”

  明婳不语,干脆一屁股坐在桌案之上,沉声道:“殿下谬赞,若不是半路杀出个陈咬金,兴许臣女还能玩的更尽兴些!”

  “不自量力!”

  李珩见明婳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心中生出些许恼意,若不是他及时赶来,依着那齐王精明的模样,若是发现了一一丝一毫的端倪,恐怕这女人便只剩下一堆白骨,还有心思在这儿同他叫嚣。

  “你可知,本王若不来,这别玉院里里外外都围了一堆李椋的暗卫,你单凭这云喜一人便想着逃出生天,简直做梦!”

  明婳没想到李珩会突然发作,方才二人之间的气氛还算暧昧,可现下,李珩俨然一副要秋后算账的样子,明婳不禁后背生出一股冷意。

  明婳本欲开口争辩,却不料李珩根本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仍是板着一张严肃冷厉的面孔,沉声道:“还是说,你算定若是出了岔子,李椋得知你身份后不会杀你?”

  “呵,我倒不知,你何时同他的情意如此深厚?”

  明婳扶额,怎么每回这人说话都会扯到李椋身上,她同李椋自前世到今生,从来没生出过半点情分,向来只是利用。

  望着李珩深邃的黑眸,明婳发觉李椋此人就像是悬在李珩心中的一把利箭,自上辈子便是如此,她为了帮助李椋背叛了他,虽然是被利用过后的结果,可这些却令李珩如鲠在喉,终究是难以释怀。

  明婳深吸了一口气,干脆直接抬脚跨坐在离李珩更近些的桌案之上,双脚踩在太师椅上,手撑在李珩两侧,正如方才李珩钳制她一般,正色道:“李玄成,我对澄王,自前世到如今,从未生出过半分情分,他对我只有利用,我对他如今只有恨.若你不信,我可以用自身性命起誓,若此言有虚,必定......”

  明婳发誓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李珩一把扣住后脑,此时二人之间的距离呼吸可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面颊之上,十分的暧昧旖旎。

  明婳紧张的半晌说不出话来,心中却是万分明白李珩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干脆闭上眼睛,等待着那温软降临。

  李珩在听了明婳方才所言,只觉心中暖意升腾,前世一直想得到的答案,今日终于听她亲口说出,他只要她肯同他讲,不需要她去起什么誓言,看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娇软唇畔,李珩根本不想在忍下去。

  就在二人唇畔将将贴近之际,突然从屋外传来一阵清亮的声音。

  “末将明胥有要事禀报!”

  明婳从未体会过如此尴尬的场景,此时面上的易容早已被眼前的人扯下,若说方才还有一张面皮可以当做挡箭牌,只是眼下无论如何也不能了。

  李珩的脸色黑如锅底,哑着嗓音道:“若不是你大哥,本王真想把他丢出去!”

  明婳无奈摇头,大哥啊大哥,你以后的官途,怕是会愈发坎坷!

  李珩瞧着明婳羞红了的面颊,嗤笑一声,冲着外头道:“何事?不必进来,就在外头回话即可。”

  明胥立在屋外有些不解的摸了摸后脑,心道雍王今日见了女人怎么跟着了魔一般,方才便不许他上前,眼下这般竟是又不许。

  他今日忙完这一茬,定要回去跟妹妹好生说道说道,这嫁人必定不能嫁给这种皇室子弟,一个塞一个的风流。

  沉默片刻,明胥恭敬道:“回殿下,齐王失踪了。”

  李珩像是早就料到齐王会有这一出,并不觉得多诧异,只是明婳面上却闪过一抹惊异之色。

  可碍于明胥就在门外,不便出声询问,李珩笑望着涨红着脸的明婳,朝外头吩咐道:“本王心中有数,  明统领不必太过忧虑,且去查清那些宾客中毒之事,其余的本王自有决断。”

  “是,末将遵命。”

  明胥心中疑惑,方才禁军明明将整个别玉院围得水泄不通,这齐王便是生了翅膀也绝对飞不出这座阁楼,究竟是为何如此?本是想像殿下询问清楚缘由,可听着殿下话头,像是不希望自己插手此事,也罢,这事儿也不是禁军该管的,他只要收好京都城,不让齐王之辈再有可乘之机便是了。

  明婳听着外头逐渐远去的脚步声,稍稍松了一口气,面上仍残留些方才未能消散的红晕,李珩见状调笑道:“看你的神色,本王与你倒像是偷情一般?”

  “怎么,在你眼里,本王便如此见不得人,还要这般藏着掖着。”

  明婳眼睫轻颤,不想回答李珩这般暧昧之言,便转移话题道:“齐王此人外表瞧着风流浪荡,可我总觉得他并不简单,可以说是深不可测,比之澄王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珩挑眉,神色有些欣赏的瞧着明婳,笑道:“你从前似乎从未见过此人,今日不过区区一面,我若不提,你怎知是齐王。”

  “看衣料啊!齐王此人虽心思深沉,也擅伪装,可他既然能在背后筹谋如此之多,又同澄王有所勾连,其野心也必定不小,内心深处必定是个极其看中脸面之人,所以到这与世隔绝的别玉院中,便也不在顾及的着了紫袍,京中三品以上的官员才能服紫,亲王之尊才能绣云纹,他那衣裳虽然低调,可的的确确的是用暗色丝线绣了仙鹤云纹,这种图文的料子,我从前在燕家的西面的商队中见过,供去陇西,又是这等纹样,想也不用想,定是齐王无疑。”

  明婳细细说着,只是李珩却只注意到明婳此时仍保持这方才那般的姿势,透过红纱,他仿佛能瞧见那笔直纤细的双腿,此时正踩在自己身侧的太师椅上,十分暧昧,他从前总见明婳娇软温柔的一面,没想到,竟还有这般霸道的一面,着实令人眼前一亮。

  明婳话音落了半晌见这人竟不发一言,便抬脚踢了踢他,唤道:“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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