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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别拒绝我


连续几天,骆心都闷在房子里陪伴孩子,连楼门也没出。

        这天吃完早餐,阎肆让林阿姨把瞳瞳抱到外面晒晒太阳,他则拉着骆心去了客厅。

        二人站在落地窗前,望着保姆和孩子在院中嬉戏。

        好一会儿,阎肆开口说道,“心,我想跟你说件事。”

        刻意安排了开场白,足以说明不是一件小事。

        骆心转头看过去,对上他的凤眸,“说吧,什么事?”

        男人忖了一霎,“公司已经筹备得差不多了,我准备让你来出任总裁一职。”

        “什么?”骆心被惊到了,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阎肆重复了一遍,“我准备让你做总裁!”

        骆心难以置信地摇头,“为什么……”

        “不用问‘为什么’,反正你只有接受的份儿。”阎肆轻描淡写地回答。

        骆心立刻拒绝,“不,不行!我除了会跳舞,别的什么都不会,更别提经营公司这种事了。你把全部身家都压在了这家公司上,我不能毁了它……”

        “心,你先冷静,听我把话说完!”男人双手抱住她的肩膀,与她四目相对,“放心,你只是挂名总裁,一应事务都由我来操作。”

        “不,我真的不行……”骆心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阎肆双手上移,捧住她的脸颊,喃喃道,“别拒绝我,你不可以拒绝我……”

        “不……唔……”骆心还想拒绝,却被结结实实地吻住了嘴巴。

        反应过来之后,她拼命挣扎,试图推开一反常态的男人。

        怎奈,他改为一只手搂着她的后脑,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令她动弹不得。

        攻势有点猛烈,骆心的神志很快就模糊起来,四肢的力气也都被抽走了。

        待她察觉到身体腾空,人已经被抱到了二楼走廊。

        “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她歇斯底里地呐喊,几乎是脚蹬手刨地挣扎。

        阎肆凝着脸色往前走,丝毫不受影响。

        走进主卧房,来至床边,信手把她抛在了大床上。

        象牙发卡被摔飞,绾好的发髻顺势松散开来。

        骆心顾不上整理头发,又怒又怕,却没有反击的气力。

        “阎肆,你不能这么对我!”抗议声隐去了怒火,只为避免惹恼男人。

        “那我要怎么对你?”男人双手撑着床沿,逼视她的双眸,“苦苦盼着你哪天无法自持地说出你爱我?还是任由你一心想要回到蒋家?”

        问罢,伸出手去,帮她把发丝往耳后抿了抿,动作轻柔。

        骆心无言以对。

        阎肆往前凑了凑,“你不可能无法自持地说爱我,也不可能不想回到蒋家,是不是?”

        被一一说中,骆心辩无可辩。

        眼前这个男人跟三年前的样子几乎判若两人。

        他留起了背头,蓄上了微髯,就连穿衣风格都有了不小的转变。

        可是,他的侵略性却一直没有变过。

        随着时间的推移,甚至愈发勇猛。

        骆心始终不知道阎家跟蒋家到底有着怎样的血海深仇!

        三年了,她对他和他母亲的了解仅限于知道他们的职业,——他是商人,他母亲则是作家。

        至于他究竟从事哪方面的买卖、他母亲创作的是什么类型的文学作品以及用的什么笔名,一律无从知晓。

        骆心觉得在阎家母子尤其是阎肆的眼中,她就是一只被圈养的小动物。

        远远到不了宠物的地步,因为她从未感受过分毫的宠溺。

        回国之后,没了阎母的监督,阎肆便三五不时地明示加上暗示,那种想要攫取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

        骆心日防夜防,却还是被扔到了床上。

        “肆哥,你答应过媱姨的……”她不得不又一次把阎母搬出来做挡箭牌。

        然,对阎肆来说,这个老旧的借口早就像是被嚼没了甜味儿的甘蔗渣,不弃不快。

        “忘了告诉你,我母亲已经同意我跟你交往了!”他淡然说道。

        不过,是把母亲所规定的时间限制给掐掉了。

        骆心瞪着大眼睛,满脸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媱姨怎么会允许你跟仇人家的媳妇有瓜葛?”

        阎肆把身子俯了下来,两张脸的距离只有几厘米。

        “跟了我吧!我不会亏待你和瞳瞳的。”又一次赤果果地诱.惑。

        骆心却从他眼中读出了情爱之外的东西。

        “你让我做公司的总裁,其实是为了方便报仇,是不是?”

        她彻悟得还不算太慢。

        男人并不否认,“这只是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是我很想跟你共同拥有一样东西。”

        ——其实他最想跟她共同拥有的是像瞳瞳那样漂亮又可爱的孩子,但他很清楚,暂时这是不可能的。

        骆心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掀翻了悬在她身上的男人。

        不过,她没有趁机逃走,而是一骨碌爬起,盘腿坐在他身侧。

        这三年时间,她已经掌握了一套自保守则。

        最基本的一条就是,周旋胜过逃窜。

        在逃无可逃的情况下,最大限度地保存实力、把伤害降到最低乃至不受伤害,才是颠扑不破的王道。

        阎肆见她没逃,将要燃起的怒火也跟着压了下去。

        他侧卧在床上,弯肘支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如果他还爱你,一定舍不得打垮你,这就给了我可乘之机;可如果他一点也不心慈手软,那就说明他根本没有把你放在心上……”伸手摩摩她的膝头,“如此一来,你会伤心,会放手,会爱上我,甚或会跟我联手对付他。”

        把个缜密又恶毒的心思说出来,不藏不掖,不遮不掩。

        骆心冷笑摇头,“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全盘计划透露给他们吗?”

        阎肆也在笑,眯起凤眸,样子坏坏的。

        笑罢,淡声回道,“别忘了,瞳瞳现在是我的宝贝女儿,她在情感上是很依赖我这个爹地的。”

        骆心的眼中立马腾起了水雾,“你能别拿孩子说事儿吗?她才三岁,不应该成为大人们报仇雪恨的筹码!”

        话音才落,泪滴便盈出了眼眶。

        阎肆拧起了眉头,抬手,用指肚擦抹着美颊上的泪水。

        “既然你这么心疼孩子,就该为她着想。只要你跟我一条心,我保证,瞳瞳会有一个幸福的未来。”

        骆心听了,眼泪泛滥成灾。

        瞳瞳从出生到现在,连外公、亲生父亲和亲哥哥都没有见过,谈何拥有幸福的未来!

        越想越觉得孩子可怜,骆心便“嘤嘤”地哭出了声。

        阎肆咬着嘴唇坐起来,胳膊一伸,把她搂在了怀中。

        “别哭好不好?你哭得我心尖儿直打哆嗦!”大手在纤瘦的背上摩挲着,声音低沉如水,“现实是改变不了的,你要学会接受,懂吗?”

        说到底,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想想也是,如果她的眼泪能令他改变主意,那他就不是阎肆了!

        骆心挣脱了男人的怀抱,准备下床。

        刚刚欠起身子,就被扯回去,摁在了床单上。

        “心,我提醒你,别舍不得他。否则,你就得舍掉瞳瞳。”阎肆的眼睛又绽放出狠色。

        “什么叫‘舍掉瞳瞳’?”骆心满脸泪痕,嘴唇直抖。

        男人抬手抚摸她的美颊,仔仔细细地、一颗颗擦掉小水珠。

        随后,低头啄了下她的唇,转而跟她抵额相对。

        “如果你不乖,我只能把瞳瞳送回美国去,由我母亲来抚养她。你知道的,我母亲很喜欢瞳瞳……”

        “不要——”当妈的撕心裂肺地吼叫,“不要把我们分开——”

        阎肆顿了顿,缓缓地把嘴巴挪到骆心耳畔,“不想我这么做,你就听话一点。我现在还不会用孩子来逼你跟我上.床,但是你千万别惹恼我,否则,我会不择手段地要了你……”

        骆心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睫毛上沾满泪滴。

        “阎肆——,你这个混蛋……”她哽咽着骂道。

        男人半直起身子,笑得胸腔轰鸣,“……好妹妹,这句话怎么听都像是打情骂俏用的!你啊你,连骂人都叫我喜欢到不行!”

        说完,捏捏骆心的脸蛋儿,跳下床去,走掉了。

        房门关上之后,骆心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疲惫得发疼。

        稍微缓过点神儿,她忽然想起了瞳瞳。

        遂,捡起发夹,绾好头发,跌跌撞撞地跑出主卧房,下楼去找孩子。

        瞳瞳在荡秋千,稚嫩的笑声飘满了院落。

        骆心稍微松了口气,让林阿姨先回去,她则陪孩子一起玩耍。

        阎肆很有心,不只让人在院子里搭了秋千架子,还做了小滑梯和跷跷板。

        瞳瞳玩够了秋千,又跑去坐滑梯。

        骆心忙前忙后地保护着孩子,偶尔也参与其中。

        母女俩的欢声笑语连绵不休,惹得站在二楼书房窗前的男人跟着唇角上扬。

        这一刻,他眼中的狠戾和阴鸷都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宠和暖。

        蓦地,他的余光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撒目四周,终于在对面楼的某扇窗子那儿瞧见一个人影。

        距离有点远,看不清对方的样貌,只能判断出是个拿着单反相机的男人。

        狠戾和阴鸷又回到了阎肆的眼睛里。

        他脚步匆匆地下楼,走到滑梯那儿,一手抱起瞳瞳,一手揽着骆心的柳腰,转身往回走。

        意犹未尽的孩子看见爹地的臭脸,吓得不敢吭声,垂下小脑袋瓜,扁起了嘴巴。

        “肆哥,怎么了?”骆心忍不住发问,磕磕绊绊地跟着前行。

        男人放缓脚步,扭头对她耳语道,“为了瞳瞳,你最好不要知道太多……”

        无比亲昵的样子,被单反镜头捕捉得毫无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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