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把柄
他又确认了一遍：“另一个意识有具体形象吗？”
张芋称有，是个小男孩。
郑峰眉头紧皱：“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我们的大脑存在意识和潜意识两部分，意识也可以称为‘自我’，它遵循现实原则，以合理的方式满足‘本我’的要求；‘本我’是潜意识形态下的思想，代表人最原始的欲望，如饥饿、性欲、征服，孔壬的‘本我’就是不断变强，征服世界，繁衍他的后代。”
“不断变强”，四个字如同晨钟暮鼓，复橘豆已有不好的预感。
郑峰接着道：“常理来说，意识是没有具体形象的，但听你描述，那个小男孩似乎是你的‘本我’形成了人格，又像是‘超我’形成了人格。”
复橘豆如闻晴天霹雳，张芋紧紧握着他的手，问道：“什么意思？”
郑峰：“保险起见，还是尽快咨询心理医生吧。”
“人人格分裂？”复橘豆问道。
大陆东方。
诈伤被识破的谭担当再无脸回黄池，他去了大陆东方，入赘了大户人家。
那天，他携着妻子在朝阳谷观雨后彩虹，驾天作长桥，举手来相招。
彩虹下流水间，两名男子大打出手，因为离得远看不真切，一名男子似使十六把剑，另一名男子使一把剑。
妻子陶醉在彩虹桥的浪漫中，并没有注意下方，谭担当温柔说道：“我还想过去走走。”
妻子嗔怒：“我都累死了。”
谭担当：“这样，你先回去洗个热水澡，等我回来嘿嘿嘿。”
“死鬼，坏死了！”
谭担当送走妻子，向彩虹下走去。
二人初到时，彩虹下还无人。
后来，流水之间探出一只怪兽，人面虎身，长着八个脑袋，身上有八只爪子，背后有八条尾巴，皮毛青中带黄十分威风。
它画一大阵，招来一人。
那人梳个大背头，戴一副金丝边眼镜，高鼻梁瓜子脸，身材不高，脚踏马丁靴，那鞋跟快比小腿都长。
来人见到怪兽，捏一兰花指，叫道：“鬼啊！”中气十足，声音浑厚。
怪兽化为人形，相貌俊美，来人又叫：“鬼啊！”
怪兽无奈，自我介绍：“行了行了，我是你们吴人的图腾——天吴。”
“哦，好像听过。”
天吴：“这里不是你们那片大陆，或者说，这里是未来。”
“要戴口罩吗？”
“不用。”
“赛博朋克？”
“没听说过。”
“那招我来干吗？”
天吴将魔神降临，逼人类加速生育，黄池生女，王孟科技等等说与来人听，希望来人打败魔神拯救人类。
来人：“穿越之我是救世主？你是图腾，你为什么不上？”
天吴：“我存世神识无多，现教你御剑之道。”
天吴化出一柄飞剑交于来人，来人接过，却见天吴又化出十六柄飞剑己用，来人叫道：“卷死我得了。”
接下来就是谭担当看到的那一幕。
天吴渐渐虚无：“还没问你的名字。”
来人道：“我叫丁昆。”
天吴化为泡影留下一句：“文身断发，示不可用。”
大陆南方，临别日。
朌蒙处理后事略微来迟，见人群中扎眼的孔芳，便问：“你来做什么？”
孔芳道：“随你们去东方啊。”
朌蒙向张芋求证，张芋无奈点头，朌蒙怒道：“有她没我！”
见张芋没有作为，他下了最后通牒：“飞车只有我会驾驶，你们要带着她，就自己走路去吧。”
张芋大喜，这不是绝好的借口吗？
却听孔芳说道：“狄山下有一嗟丘，上百种果树长在那里，阿姨带你们去饱饱口福。吃完了，我们再往北散步，没多远就是东方地界，那里好像就有周饶便利店。”
张芋：“你确定吗，不会很远吧？”
孔芳向她低声道：“确定，比天泣还确定。”
张芋闭了嘴。
朌蒙继续发难。
大祭司晨曦看出端倪，圆场道：“朌蒙啊，带我们回西方登葆山吧，这一路山重水远的，我们三个老胳膊老腿禁不起折腾。”
微光可不干：“师兄，你那体疼疼疼！”却是黎明点了他腰眼。
大陆北方。
马琼集齐尸块，心腹喽啰们手舞足蹈。
尸块聚合，一幅幅幻象展现：
王亥在商丘驯养牛羊，为了解决牛、羊过剩的问题，他与弟弟王恒赶着牛羊去其他部落做交易。
最后一次是与有易氏部落，初到有易，国君绵臣热情地招待了他们，牛羊则由河伯看管。
席间，王亥持盾起舞，舞得精彩非常，绵臣之妻如痴如醉
马琼醒来，见身处异地，喽啰们还在瞌睡，面前站着一人，看相貌正是幻象中的王亥。
王亥问他：“是你唤醒了我？”
马琼喜道：“正是！请大人赐我力量！”
王亥打量着他，良久才道：“你心术不正，不可得我力。”
马琼抬起头来，露出阴森笑容：“我心术不正？你可是淫神啊，我们天生绝配啊！”
王亥摇头叹气：“原来后世对我误会颇深。想那绵臣见财起歹意，杀害于我，居然还扣我一个淫秽之名，可恨可恨。”
马琼问道：“你没有淫乱他的妻子？”
王亥正色道：“绝对没有。”
马琼：“那只是你一面之词！”
王亥：“多说无益，你好自为之。”
他踱步而去，马琼奋力追赶，却发现怎么也追不上。
远方传来两句小诗：买进卖出千秋业，送往迎来万人心。
大陆东方。
谭担当与丁昆结伴而行。
丁昆问他，厘大人占据句芒警备后都做了些什么？
谭担当说厘大人要将黄池生育纳入保障体系，奖励工作勤奋的普通老百姓。
丁昆：“黄池那边同意了？”
谭担当：“不置可否。但东边的家族、财团都出来抗议，厘大人杀鸡儆猴，灭了好几个出头鸟才安定下来。”
丁昆：“够狠！那毛民园开放了吗？”
谭担当：“暂时没有。厘大人还向他们收重税，奖励给王孟生子的。其实收点钱也不算什么，怪就怪在厘大人动了最后一块蛋糕！”
“什么？”
“科技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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