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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极其不负责任的脑洞番外


对不起,但还是虐的

        真的很不负责任,主要是看了些“阿兹卡班的小巫师”这种梗(啊,结果只是魔法觉醒穿到了阿兹卡班而已,很快又被接回霍格沃兹了,这多没意思)

        又及,重温了一篇男主杀女主全家(朝代更替再更替),女主由爱转恨的文,再大概回想了一下那种男主杀女主全家,女主最后还爱男主的文曾经让我多么生气之后,我突然觉得赛芙拉应该还是恨阿拉斯托多于恨多尔芬,因为即便再怎么清楚埃文有错,那毕竟是自己亲哥哥,没恨到要杀阿拉斯托应该也接受不了继续爱他

        假设阿兹卡班就锁墙边,没有栏杆

        时间线略微调一调,然后请无视一些距离bug,魔法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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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0年入狱之后,赛芙拉和基莱娅锁在隔壁,赛芙拉没法面对事实,绝大部分时间都痛苦沉默,她们跟阿兹卡班的所有人一样,在摄魂怪缓慢的日复一日的折磨中渐渐失去生气。

        基莱娅毕竟还是对未来抱着期望的,她努力地坚持,假装赛芙拉在跟她进行对话,偶尔像个正常的十七岁女孩子,偶尔绝望悲泣,也偶尔歇斯底里的疯狂叫骂,她硬把饭灌进赛芙拉嘴里,目的是能有个“活人”陪着自己。

        然后某一天,她发现旁边这个女巫身材不对劲,她好像怀孕了。

        赛芙拉也意识到这一点后心情格外复杂,她一瞬间想了很多,她上一次doi是在阿拉斯托最后一次出任务之前,也就是那次任务带走了埃文的生命。赛芙拉想着不自觉地手指抓紧,她想要弄死这个孩子。

        赛芙拉在深夜狠厉地用她们盛饭的碗锤自己的小腹,被基莱娅发现后拼命阻止。显怀后她又用肚子去撞墙,但巫师胚胎的生命力实在太顽强。赛芙拉当年没能用这种普通的手段弄掉小罗尔,只险些把自己弄死,现在她自己体内也有魔力运转,自然更伤不到小穆迪。

        她自己,也有,魔力运转。

        赛芙拉将魔咒打向自己的小腹,身体受伤的同时也被一阵难以言喻的心痛击中。血顷刻就涌了出来,基莱娅吓得花容失色,她手忙脚乱地堵住赛芙拉的伤口,把自己的囚服撕开,趁她昏迷时反捆住她的双手。摄魂怪听不懂人话,除了押送犯人外,阿兹卡班也只在每年两次的巡检时会有巫师到来,基莱娅只能向梅林祈祷,祈祷他不要带走自己唯一同伴的性命。

        基莱娅的手和她的囚服可想而知不会多么干净,赛芙拉的血止住了,但伤口发生了感染,持续很久高烧不退。她在昏迷中喃喃地叫着什么人,不是英语,基莱娅听不懂,偶尔她也会重复对不起,不知道是在对不起谁。

        或许是基莱娅的祈祷感动了梅林,在反复的恢复与恶化后,最终不仅赛芙拉活下来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活下来了。赛芙拉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缚,苍白着脸请求基莱娅松开自己,她发誓自己不会再试图伤害孩子,但她痛恨被禁锢自由。

        随着肚子一天天胀大,赛芙拉也一天天消瘦下去,基莱娅挤出自己的食物给她吃,但也只是杯水车薪。她们终于熬到81年1月的巡检,打击手发现了这个孕妇的存在,在基莱娅的苦求下他动了恻隐之心,在基莱娅隔壁的囚位做了些手脚,好让摄魂怪再多提供一份口粮。

        5月多尔芬失手被抓,他叫骂着被关进了阿兹卡班,在这里见到了意想不到的赛芙拉。他预料到到赛芙拉会与穆迪决裂,但他以为按穆迪那个性子,至少他会放赛芙拉一马。

        多尔芬看到了与消瘦的赛芙拉毫不匹配的腹部,这个孩子会吸干她,况且那是谁的种不能更明显,多尔芬想要弄死这个孩子。他骤然蛮力挣开押送人扑向赛芙拉,基莱娅尖叫着拦在他身前,她哆嗦着嘴唇警告多尔芬,如果现在伤害赛芙拉,赛芙拉只会比孩子死的更快。

        重新爬起来的押送人捆回了多尔芬,他把多尔芬锁在了对面的墙上,多尔芬挣不开锁链,唯一能做的只有把自己的口粮也省出来给赛芙拉。

        81年的7月,提前到来的巡检人带来了好心的圣芒戈医生,赛芙拉万分惊险地生下了这个孩子。他们想把这个无辜的孩子带去外界,但赛芙拉拒绝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更拒绝让他们带走孩子,她自私地留下了他。

        赛芙拉叫他迪帕克(dipak),迪帕(dipa)在梵语中寓意光与灯,但那是个女孩名字。

        11月黑魔王失踪后,阿兹卡班的囚徒渐渐多了起来,12月莱斯特兰奇被抓,阿拉斯托终于争取到押送的机会进来,见到了虚弱但还算清醒的赛芙拉,以及她怀里的孩子。

        赛芙拉抵触阿拉斯托的靠近,用仇恨的目光瞪着他。起初阿拉斯托心痛但没有多想,他没有问孩子的父亲是谁,只承诺会尽其所能提供给她的孩子最好的成长环境,但赛芙拉死死地抱着迪帕克不肯撒手,阿拉斯托反而开始怀疑,默算了一下意识到孩子很有可能是自己的。

        赛芙拉坚称孩子与阿拉斯托没有任何关系,但也不能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只重复着那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周围的囚犯们都在看着,怀疑的视线紧盯着那个抓了他们中间大部分人的傲罗,和他对面女巫怀里看不出年龄的婴孩。

        多尔芬忽然开始挣扎,叫骂着让该死的傲罗离自己的女人和儿子远一些,他说他们不需要凤凰社敌人的滥好心,他们只要一家三口在一起。

        劝说无效,赛芙拉发疯一样抱着孩子拼尽全力地躲闪,最终同僚忿忿地抱怨着食死徒的不识好歹,拉走了阿拉斯托。那之后多尔芬编造了一套完全不同的过往,在食死徒同僚们面前彻底认下了情敌的孩子。

        ———

        迪帕克在阿兹卡班长大,每半年巡检人都会给他带来新的衣服,也会问他要不要离开,起初是赛芙拉不肯放手,后来是他自己不愿意。迪帕克某种意义上是阿兹卡班的团宠,他在阿兹卡班可以自由地活动,当然所有人都会拼尽全力,阻止他靠近任何一个狼人的活动范围。

        迪帕克是团宠,并不因为他本人多么讨人喜欢,长在这种阴暗的地方注定了他不可能拥有多么美好的性格。囚徒们讨好他,因为他自由活动的权利能够帮他们向被关在远处的亲友带话,也因为摄魂怪被命令不许靠近他,如果能让他站在身旁,就意味着囚徒们可以短暂地歇一口气。

        迪帕克可以快乐,但他很少能产生这种情绪,这是他的母亲为了自私地留下他而付出的代价。很多年前,在迪帕克还是个婴儿时,他第一次咯咯地笑起来,然后在赛芙拉骤然失去血色的惊恐面容中迎来了摄魂怪。那是赛芙拉第一次感到后悔,她拼命地扑过去抱起迪帕克,努力将他护在怀里,试图将他和摄魂怪隔绝开来。基莱娅尖叫着,多尔芬徒劳地抓扯着那些冰冷飘忽的黑袍和恶心腐烂的手掌,但没有丝毫的作用。

        摄魂怪散开后很久,赛芙拉才泪流满面地支起身子,她怀里小小的迪帕克迷茫地望着她,在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赛芙拉痛苦地把他摁进了怀里。

        迪帕克还小,他一出生就在阿兹卡班,因此他的快乐并没有多快乐,同样没有什么悲伤的记忆。摄魂怪给他带来的只是寒冷和情绪的骤变而已,他本能地抬起柔软的小手涂抹妈妈的眼泪,这只让他妈妈的眼泪落得更加汹涌。

        赛芙拉后悔了,她终于想要把迪帕克送出去,交给谁抚养都好,只要能离开这个地方。赛芙拉苦苦等待了四、五个月,迪帕克还小,他连快乐和悲伤是什么都不清楚,更不要提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每次引来摄魂怪时赛芙拉都会试图去保护他,即便知道迪帕克不会有事,她也赌不起那个万一,以至于每次陷入痛苦回忆的都是她。

        五个月,足以让迪帕克形成一个认知:只要他产生“那样的”情绪,他的妈妈就会变成“那样的”状态,到下一次巡检人到来时,迪帕克已经很少再笑了。

        迪帕克的魔力暴动发生在他一岁的时候,赛芙拉将他放进巡检人的怀里,迪帕克立马就放声大哭,当巡检人迈步离开时,迪帕克突然飞了起来,撞回到赛芙拉怀中。

        他们尝试了很多次,迪帕克的哭声越来越凄惨,以至于到了声嘶力竭的地步,每次挣脱巡检人的动静也越来越大,最后一次甚至将巡检人炸飞了出去。赛芙拉痛哭着抱着迪帕克亲吻,在巡检人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回来时,她抱着孩子跪下,乞求他想想其他的办法。

        又过了几个月,迪帕克得到了特赦,摄魂怪们被命令不可以对他下手,这条命令的有效期将到他十一岁为止。

        ———

        长年的痛苦、营养不良和艰难的生产早已掏空了赛芙拉,她没能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多坚持几年,临死前都没有放弃过劝说迪帕克离开。赛芙拉的遗体被带去岛上埋葬,迪帕克跟着一起去看了,他躲在树后,注视着母亲消失在土里,傍晚又回到了他父亲身边。

        多尔芬告诉迪帕克,他还有个大他六岁的哥哥,他很聪明,他出去之后可以去找他。其他的黑巫师自然不想迪帕克走,他们偷偷告诉迪帕克,阿兹卡班这个小岛一旦出去就再也回不来,如果他现在选择离开,那他将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迪帕克没见过外面的世界,哪怕赛芙拉曾经给他讲过再多,在他眼里终究阿兹卡班才是熟悉的环境,那些被锁在墙边的黑巫师才是朝夕相处的熟人。多尔芬知道黑巫师们在给迪帕克灌输错误的思想,但迪帕克不提,他也就假装不知道,他一边将父爱倾注于他,并享受着迪帕克附带的摄魂怪保护,一边从来没有忘记过,迪帕克究竟是谁的孩子。

        转眼来到十一岁,这一次巡检人强硬的带走了迪帕克,将他交到了哥哥哈维手里。迪帕克的样貌绝大部分遗传自赛芙拉,几乎看不出来自阿拉斯托或是多尔芬的特征,但他坚信自己是名罗尔,并且像阿兹卡班的所有黑巫师一样,深切地憎恶着阿拉斯托。

        迪帕克毫无意外地被分到了斯莱特林,哈维一直在不断地发现和纠正着迪帕克那些错误的认知,但同时迪帕克也在不断地受到同学们的影响。哈维毕业后就搬出了罗尔庄园,他带着迪帕克住在自己另外购置的房子里,在霍格沃兹申请了一份助手性质的教职,以便能更好地保护弟弟,不让他重复自己年少时遭遇过的经历。

        94年的暑假,魁地奇世界杯上出现尸骨再现,所有人都在害怕,唯独迪帕克兴奋不已。哈维警惕地盯着这在弟弟脸上极为少见的神情,他把迪帕克带离欧洲,改名换姓令他入学伊法魔尼,对他严加看守直到他六年级。

        迪帕克从未停止学习黑魔法,哈维却没有他那样丰厚的储备,98年迪帕克击败了哥哥,只身一人回到了英国。他追随着尸骨再现来到了大战中的霍格沃兹,见到了已经力战重伤的多尔芬最后一面。

        多尔芬看着迪帕克笑了,生命力伴随着血液一同从他体内流出,他没有给迪帕克留下任何一句话。

        迪帕克很快加入了战场,他甩出一个又一个黑魔法,却是帮着昔日的同学追捕那些食死徒。匆匆赶来的哈维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才知道平时不言不语的弟弟心里始终装着赛芙拉为他建立的标准,他对尸骨再现的兴奋仅仅源于可能再见到多尔芬。

        哈维终于能确定自己的母亲是个怎样的人,战后他取回了赛芙拉的魔杖,跟迪帕克一起把多尔芬埋到了赛芙拉旁边。之后迪帕克回到了不排斥黑魔法的美国,哈维留在英国,跟他的朋友一起建设新的英国魔法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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