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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75


75

        人生气的时候,就特别容易被美食治愈,今天这包子都比往常的好吃。我吃开心了,拿起最后一个包子,咣叽一下,塞到白杨嘴里。

        幸亏他反应快,不然那包子就得掉地上了。

        他很惊讶,我一脸分享美食的喜悦:“吃,好吃呢。”

        他机械地咀嚼,像在嚼一坨大便,让人一点食欲也没有,甚至把我刚才的喜悦也一扫而尽。我推了一下他,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喝净我剩下的豆浆,刚才还醇香的豆浆,现在也索然无味了。

        我又气的瞪他,说:“扫兴死了!”

        他不回我,继续做他的事情。

        “真没意思,白杨,你啥时候回你们班,你老在我们班呆着,你爸妈不呲你啊。”

        他摇摇头,很认真地答:“高考考好就行了。你呢,怎么不往上去,我看你挺聪明的。”

        我都没有注意到,冷冰冰的白杨大神,现在居然是在和我聊天,原谅我,他实在是太没存在感了,这极低的存在感,让我反应迟钝。

        我说:“我可不聪明,我笨着呢。”我说这话的时候,不自觉地看向周语茉,继续“我也想往上走啊,奈何短板太短。”

        白杨说:“没关系,现在还可以,等到了高三,就不能再这么装了,高三如果可以的话,往上去吧,最好去1班,那里氛围好,对你高考有好处。”

        他冷不丁地说了这么多,我才反应过来,或者说,彻底反应过来。我看着他,他看着我,目光也不再回避我了。

        我也没有躲闪,直直看着他,真的猜不透这个人在想什么啊。

        看着看着,倒是我自己先发了毛。我折腾我的课本,岔开话题说:“关你屁事!”

        呵呵,这不叫岔开话题,我发誓,我原本是想岔开话题的,但是还是很直接地就说出来了。

        白杨没有回应,又恢复了透明,就好像他刚才没有和我对话一样。

        我叹了一声,看着我刚发下来的卷子,上面赫然红红的一个85分,将卷子翻过来,看着背面那些大题上的一个个血红的大叉子,我叹了一声。

        心想,这些年,为了你周语茉,我错了多少题,又空了多少题,你知道,我装的有多辛苦嘛。

        算了,算了。

        当天晚上,知道周语茉是为了丰胸才找我的,我故意冷着她。她便也不再找我。可是我又怕,怕她找别人,那不是,那不是要了我的命嘛。

        我又拿脚踹她。

        她又屁颠屁颠地爬过来了,然后勾着我的脖子说:“许存,今天不揉了,今天睡觉觉。”

        我低着头,凭借着那微弱的月光,辨别那两个圆圆的部位,现在有点像是农夫老伯伯验收稻田收成的心态,认真地仔细地辨别大小,发现并没有什么变化,一想自己每天的辛勤付出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感觉白干了一场,顿时内心沮丧极了。

        可是转念一想,这才几天啊,有点耐心,再等几天吧。

        想着想着,本着敬业的精神,就又上手揉搓了,周语茉啪的一下打到我手臂,吓了我一跳。“你干嘛啊?”

        周语茉:“你干嘛?”她双臂交叉于胸前,警戒地靠后,紧紧贴着墙,一副被流氓揩油了的样子。

        “不是,我这不是为了-”算了,说了她也不信,爱咋咋地吧。

        “睡觉你到你床上去,成天赖在我床上,莫非是懒得洗床单?”

        绝对不能认怂,即便自己有错,也要挑出对方的过错,要拿出鸡蛋里挑骨头的精神,誓要把对方说的心服口服,无从辩驳。

        “额,不是。”

        哼,还真被我猜中了,我乘胜追击:“我还不知道你,你手脚冰凉,把我当天然暖炉,切,快点滚回去,趁我还没发火。”

        “你怎么总是叫人滚啊滚得。一点也不文明。”

        额,这就让她逮到错处了?都怪我太不小心了。但是,不慌,咱不慌,这是咱的床,咱有绝对的主动权。

        “快点,我困了。”

        她噘着嘴,灰溜溜地回到她的床去。

        我在心里笑,我这个工具,可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你要用,也得看我心情好不好。

        第二天放学的时候,因为临近高三,学校给我们增加了晚自习,要一直上到晚上8点,放学时,外面早已黑了。

        我和周语茉去学校南门买吃的,这个时候来南门的都是高二的学生,高一的放学早走了,高三还没有放。

        但即便都是高二的,别的班的我也认不全,顶多模糊有个印象。

        人不算多也不算少,但是这样刚刚好,正好有那种小吃街的气氛,又不至于太拥挤。

        我在排一个章鱼小丸子的队,我前面还有三个人。章鱼小丸子,周语茉最近迷上了这个,是挺好吃的,每回她都要盯着最后放在上面的动来动去的木鱼花出神。

        她在不远处排一个炒饼的队,她的队伍比我的要长。

        那也是她最喜欢的,她喜欢的东西真的好多,而且总是变,没有长性,我猜她喜欢人也一样,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她超过三个月。

        现在有点庆幸我是女人了,至少可以仗着朋友的身份,靠近她,拥抱她。

        每当回过神时,我就觉得这么想的自己实在太卑微,太没有骨气了。可又觉得爱情里,你就是心甘情愿想为对方做一切牺牲,哪怕牺牲掉你自己也愿意。这种极度的反差,不平等,不公平,才能表达出我对她的爱有多么的深。

        我知道这有点变态的程度,也知道这有点自虐的感觉。

        但就是无法抑制,我太爱她了,完全不讲道理。

        一辈子,能这么爱过一次,也算是没白来,也算是见识过了。

        队伍到我了,我看着在一个方形的,有着一排排整齐的圆圆的小坑的刷了油所以锃光的模具上,被高温烘热的有些颤颤巍巍的小丸子们,它们释放着美味的香气,它们身上圆鼓鼓的,凹凸不平的,某些地方露着卷心菜的青色,还有胡萝卜的橙红色。

        它们色泽金黄,很有实感,感觉一口咬下去很扎实,这不是正宗的章鱼小丸子,顶多算是抹了胡椒酱的面团子。

        “吃什么?”那个肥头大耳,满面油光的,身上的白色长袖已经被油烟熏黑,既没有戴发套也没有戴手套的“主厨”,边用小夹子翻那些刚刚成了半个球形的丸子,边问我。

        “要一份虾和蟹的两掺。”

        我回过神,看了一眼他,把早烂熟于心的菜单说了出来。想起和父亲一起去吃日料,那次是他带我见他的新目标,那个月的第二次,不知道是和老妈刚离婚后让他产生了极大的不安,还是单纯想早点随便找一个女人,来维持他早已破碎的家庭。

        那顿饭是日料,其实,在之前,我已经吃过几次,生鱼片,寿司,味增汤,清清寡寡的味道,极度克制的环境,根本就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

        那女人光鲜亮丽,带着一个小女儿,她孩子傻乎乎的,却双眼无神,傻的不可爱。我看着那孩子,了无生趣。

        我故意把生鱼片夹进沸腾的和牛锅,父亲用眼睛剜我,那女人也露出了看乡下佬的嫌弃之情,只有那小女孩,有样学样,也学着我,夹起一块生肉,放进火锅。

        我笑里藏刀冲她笑,她傻呵呵毫无算计回我笑。似乎只要我给她一块糖,她就能跟我走。

        那女人抽掉女孩手中的筷子,用筷子敲打着女孩的手,手臂,磅的一下,女孩幼嫩的手腕就红了一道。双眼也登时噙上眼泪,委屈地咬着嘴唇,看着她妈妈。

        我父亲并没有出手制止,他是乐于见到这样的女人的,封建,古老,听话,唯丈夫是从。他欣赏着面前这个由弱者欺凌更弱者的精彩表演,非常得意地品他的清酒。

        那一刻,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久曾未见的自视甚高的,地位陡然提高的自我满足。

        也许从父亲的身上,第一次看到这种神情的时候,我就开始讨厌男生了,讨厌男人这种生物。或者是天生的,人看一样东西讨厌,就总会找到讨厌它的理由。

        我想,我大概是天生就对男生有一种敌意吧。

        不然,怎么会当第一次发现的时候,并没有为其辩解,而是直接下了判罚呢。

        随便吧,没有人会在意我的看法,我当然也不会跟他们说,其实我根本不在乎。

        “打包还是现在就吃?”老板的话语打破了我的走神,我看着他肥腻腻,油光光的粗手抓了一把木鱼花,洒在做好的丸子上,那些木鱼花像是活了一样,虚弱地飘动。

        “打包吧。”我盯着那飘动的木鱼花,心中可惜,可惜周语茉看不到了。

        心中又想,什么时候请周语茉去吃真正的日料,等以后上班了,自己挣钱了,带她去日本吃,吃最正宗的,她肯定乐的合不拢嘴。

        发育良好的周语茉,穿着合服,盘着头,坐在我面前,兴高采烈地给我形容有多好吃,眼睛里全是星星,那个画面已经浮现在我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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