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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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在柱子后面，实在听不到，抓耳挠腮，可惜一个字都听不到。
好在，没过一会，我听见保安开铁门的声音，周语茉回来了。
我一激灵，有点没有反应过来，我和她，有那么一秒对视，确认她好像没有遭受毒打，我赶忙转身，快步朝教室走。
“等等，等等，我有话说。”她跑过来，抓住我的手。
她没有多少力气，可是我停下了脚步，一如从前的那么多次一样。但我的神情恢复冷漠，我也不去看她，我的全身都在向她表示着我的不满。希望感觉迟钝的她能够明白我的心情。
她很没有底气，吞吞吐吐，要说不说。那天她跟李静道歉的场景又闪回到了我的脑海，我不想做第二个李静，虽然现在李静看上去挺开心的，就算开心，我也不想重蹈覆辙。
“有话快说，我还有事。”我终于还是甩开了她的手，我能感受到她指尖的颤抖，也能感受到她的不舍和不甘心。
但是我知道那里面没有愧疚，没有忏悔，有的只是失去了奴隶的不甘心。
她没有勇气再拽上来，我也没有绝情到直接走人。
我在心里默数，周语茉我再给你十秒钟，你要是还是什么都不说，什么都说不出来，我就直接走人，你就休想再抓到我了，这是你的最后机会。
十，九，八，七，，，六，，，，，，五，
我默数的声音越来越慢，她依旧支支吾吾。
好吧，三，二，一！零！周语茉，结束了！什么都，彻底结束了！我在心里说着。
我跨步向前，咬着嘴唇，内心一阵酸楚，我怕我哭出来，我紧紧咬着嘴唇。
这么长时间了，几年了，好多年了，所有的委屈都涌了上来，我太难过了，我也不甘心啊，人生能有几个几年，我全都给你了，你太过分了，你连一句真挚的道歉都不愿意给我。你太过分了。
我的心好痛，痛到没有知觉，痛到浑身无力，灵魂也无力，面对这样的结果，我早就预料到了，可是还是难过，难过到恨不得死去。
“等等，等等，求求你。”她扥着我的衣袖，比之前还要轻，轻到我都差点没注意，轻到我再往前一步，就能甩掉她。
我停住脚步，将头扭到另一边。砰地一声，她环抱住我，双手扣着，圈住了我。我仍不去看她，只是愤怒地说：“你说不说。”
“我知道错了，你说，你说怎么样才能不生气，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只要你说出来，我都答应，全答应。”
没有一点磕巴，非常顺利地就说了出来，情绪很急切，我感受到她说的是真的。这么长时间了，我终于感受到了周语茉一点真诚，虽然只有一点点，但它的确来自周语茉。
“真的，我发誓，只要你原谅我，不管你提什么，我都答应你。”
“对不起，对不起，你让我说多少遍对不起都可以。不要丢下我，许存，我求你了，我真的-”说着说着，她带了哭腔，然后边哭边说：“真的对不起，我们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甚至啜泣：“求求你了，别生我的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然我给你跪下吧。”
因为哭泣，她浑身颤抖着，她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肩膀，湿乎乎地贴在我的肌肤上，但是她仍紧紧地抱住我，没有腾出手去擦眼泪。
“松开。”
“那你原谅我了吗？”她摇晃着我，更像是撒娇。她是爱撒娇的，尤其爱，动不动就撒娇，好像已经养成了习惯，习惯到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随着她的晃动，还有抱紧，突然，我的身体感觉到了某样东西，那东西软软的，紧紧贴着我，热乎乎的，好像还很有弹性。触感很妙，我身体里的某样东西似乎是按捺不住，在往外冒头了，突然，我猛然察觉到，我终于意识到那美妙的东西是什么了。
我一把推开她，再不推开她，我就要丧失理智了。
“对不起，我抱你抱得太紧了，你都喘不过气了，看你脸红的，对不起。”她在一旁连连道歉。
我却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胸口。
怎么回事？刚才的感觉？我咂着嘴回味，那感觉，怎么说呢，好想再感觉一下，一下就好。不为别的，就是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难道周语茉趁着这段时间发育了？不能吧，我气的成天吃不下饭，又是生病，又是睡不好的，一连瘦了好几斤，这家伙居然发育了？完了，越想越气。我瞪着她，超没好气。
愤怒让我变得理直气壮，我不再躲避她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着她。
奈何她穿着冬季校服，宽宽大大的，什么都看不出来，只是在胸脯处稍微往外鼓鼓着，那能看出个屁啊。气死我了。
我咬着后槽牙，超级不甘心，现在就已经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那么快推开她了。
我真是服了这个校服了，服了。拉链一拉到头，什么都看不到，腰线也看不到，直筒筒，毫无身形可言。我只能通过她露出来的手腕来判断，好吧，我仔细地看她的手腕，细细的，白白的，靠！看不出来她胖了还是瘦了。
她满眼泪花，还在那里啜泣着，也顾不上擦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审判。
可是我心急如焚，百爪挠心，“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收回眼神。但愿她没有看出我慌乱的眼神，唉，我担心什么，她个大傻子，肯定看不出来。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心虚地问。
我的声音很小，但是她听到了，通常耳背的她，现在异常灵敏，反应也迅速好多，她仿佛看到了希望，拼命地点头。
“恩，你说吧，什么都可以，就是让我去死，也可以。”
“那倒没有那么夸张。就是，就是-”我又瞟了一眼她的胸口，对不起，实在没忍住。
“就是什么？说吧，别不好意思，说吧，什么都可以。”
我吞咽了口口水，脑子已经完全空了，被某个想法霸占的一点多余的空隙都没有了。我口干舌燥地咂舌。
“真的？”
“真的！”她眨着大大的眼睛，一脸真挚地看着我。真挚到我想打她，打醒她，让她远离我这个恶魔。
我舔了一下唇，尽量淡定地指了指她的胸口，非常小声地，厚颜无耻地，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地：“我想摸摸。”
她愣住了，我赶紧抱头，我觉得她反应过来后，肯定要打我了。但是没有办法，是她叫我说的，是她说我说什么都答应我的，不关我的事啊。
我现在完全被欲//望驱使，脑子里就这一件事。我的呼吸急促，心脏狂跳不止。
真是，不答应就算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挡着侧脸，朝前走。
刚走了两步，听见后面非常小的声音说：“可以。”
我愣住。猛地回头，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看着我的眼睛，非常真挚，真挚之外，还有那么点悲壮。我不禁笑了下，心想至于吗，周语茉，不过是摸一下而已，至于这么像是要英勇献身，赴死一样的吗。
她点头，又重复了一遍：“可以。”
我突然想犯戏瘾，我假装不在乎的，吊儿郎当的，流里流气地伸出手，用冰凉的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就像那个强吻她的傍晚一样。
我把气呵在她脸上，问：“真的可以吗？我可没说摸多久哦，要是摸七天，每天都要摸，你也答应？”
原本只想调戏调戏她，以为这样她肯定就爆发了。
但是她没有，虽然她脸红彤彤的，摸起来也发烫，虽然她以前脾气超大，一言不合就打我，但是她这次没有爆发，就连我非常流氓地触摸她的脸颊时，她也没有躲闪。
这突然的顺从让我发毛，让我无措。
我就快要装不下去了，她说：“可以，只要你原谅我，什么都可以。”
呃，我瞳孔震惊，忙问：“那可以改个要求吗？”
她一本正经地摇头：“不可以。只能是这个。你还要不要？”
呃，许存啊许存，我可太后悔了，早知道就一步到位，要求那啥了。现在好了吧，不过，我忍不住用拇指搓了一下食指，感受指尖间相互传达的温度，跃跃欲试。
“还要不要？”
她催促我，语气也比之前强硬，不给一点机会，逼迫着我做决定。
我现在哪里禁得起这种诱惑，这不是要人命嘛。
我无奈的点头，然后不要脸的问：“是从今天开始吗？”
她大大方方地点头，倒整的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我们就算和好了？你原谅我了吧？”她不给我一丝喘息的机会，急忙确认。
真是太狡猾了，太讨厌了，让你没有一点可以自由发挥地空间。
柔软校服里面，那两个软乎乎的东西在向我招手，我实在没有办法，又一次同这个魔鬼签订了卖身契。
我才不是好色，绝对不是，我只是想确认真假，想替广大同胞一探究竟。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这般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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