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

        单雪尴尬道:“你在说个什么玩意啊你……什么老婆,我是男的你知不知道?你性别认知障碍吗你?”

        “我知道啊,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我没说你是女的呀。我只是觉得喊老婆很亲昵,你不喜欢的话,那我喊你老公怎么样?还有哦,老婆别乱用名词,性别认知障碍是指自己对自己的性别认知错误。”盛泽松一本正经道。

        “……”单雪手握成拳,佯怒地锤了盛泽松一下,瞪着盛泽松道:“亲昵个屁,你能不能正常一点,敢在人前这么喊我你就死定了。”

        顿了顿,单雪继续说:“还有,你知道的多了不起啊,就你有嘴,叭叭地会说了是吗?”

        盛泽松:“……”

        琢磨了片刻,盛泽松回过味了,抓着单雪话里的漏洞坏笑道:“不能在人前喊老婆,那就是在人后能喊了?”

        单雪:“???”

        盛泽松立马道:“老婆老婆老婆。”

        “……闭嘴!你喊个锤子你喊,人后也不能喊!叫我单雪!”单雪气红了脸。

        盛泽松耍赖道:“啊?老婆你说什么,风声太大我听不见。”

        单雪斜睨着盛泽松冷笑道:“我说你是傻/逼。”

        “……老婆你骂我!你怎么能骂我,我会哭的你知道吗?要我哭给你看吗?我真的会哭的哦?”

        单雪哼笑一声,不屑道:“你哭,你现在就哭,不哭你跟我姓。”

        盛泽松顺着杆子往上爬,“好啊,行啊,我跟你姓,以后我们的孩子也跟你姓好不好?”

        “有毛病,我是男人怎么生孩子!”

        “你看你默认我们以后会在一起了,没关系,说不定以后有人发明了人造子宫呢,然后你就能生了!”

        单雪满头问号,显然没跟上盛泽松的逻辑,“???”

        于是单雪就被带跑偏了:“凭什么是我生,你怎么不生?”

        盛泽松看着单雪傻不拉几地跟着自己节奏走,心里笑得很开心,但是面上还是假装委屈道:“因为我怕疼,老婆你看我年纪比你小,你就宠宠弟弟吧,好不好?”

        见单雪黑着脸无语地看着他,盛泽松又厚颜无耻道:“难道……哥哥你怕疼?不会吧不会吧?你怕疼吗?天哪……你怕疼啊?”

        “……”虽然单雪明白这是激将法,但是仍旧本能地回嘴道:“我才不怕!”

        盛泽松立马点头,“嗯嗯嗯,那就好,那咱们之后就是我在你里面、你在我下面好不好?谢谢哥哥疼弟弟,弟弟一定小心再小心,尽量温柔,不让哥哥疼的!”

        “我说了我不怕疼!”

        “哦哦好,那我下回就粗暴点,让你疼,好吗?”盛泽松心里快要笑死了,他没想到单雪这么好骗。

        “……”单雪无语凝噎,缓了缓,脑子终于转过弯来,“你烦死了!我不想和你说话。”

        见单雪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去捞床边的衣服,盛泽松知道自己不能再逗了,都把人给惹毛了,于是又把单雪拉回怀里,哄道:“我错了我错了,老婆我错了。”

        “……放开。”单雪闷声道。

        盛泽松立马装可怜卖惨:“我不!我不,我怕我一松开你就走了、你就不要我了。你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鱼哭了水知道,我哭了谁知道?我不要你走……我不要你走!”

        “……你他妈,你正常点行吗,我要穿衣服!我要回基地训练!”单雪忍无可忍,双手握拳,狠狠锤向盛泽松的腹肌。

        “……”盛泽松尴尬地放开单雪,揉了揉被打得有些疼的腹肌,委屈道:“你看你打我了,好疼啊……但是,这点痛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我还能忍……我勉强能忍一忍,毕竟是老婆你打的……我愿意受着。老婆你可以再多打几拳,只要你不生我气,怎么样都可以,怎么样我都欣然接受。”

        单雪套衣服的手一僵,套好衣服后,高贵冷艳地斜睨了盛泽松一眼,转身就去洗漱。

        盛泽松屁颠屁颠地跟进去,却被单雪反手关在门外。

        盛泽松也没恼,就站在浴室门口继续骚话连篇,“老婆你怎么关门呢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浑身上下我哪没看过、哪没摸过啊,你怎么还把我关外头呢,好见外啊……我好伤心啊。我进去服侍你不好吗?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保准听话的!”

        单雪在里面听着盛泽松的话也懒得理他,任由他在外面满嘴跑火车,自己则一边洗漱一边思绪纷飞。

        对于江奏的好感,甚至是喜欢。最主要的来源就是当时的援手相助。但是当时真正救他的却不是江奏,而是……盛泽松,好意错付,所以他喜欢的人应该是盛泽松才是。

        可是……盛泽松昨天又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虽然……但是……!

        单雪恨恨地刷着牙,心里烦躁不已,又觉得这好与恶之间似乎可以抵消,再说了……其实……盛泽松……好像……也没有……那么的……无法接受……?

        其实仔细想想,盛泽松各方面来说也还是挺不错的嘛……

        单雪纠结了。

        那不然就……接受……?

        接受吗?

        接受吗?

        要不就……接受吧?

        但是轻易接受又让单雪很不爽,毕竟昨晚盛泽松不顾他的意愿非要强上,甚至在他累得都睡了过去还不管不顾地要他……现在身下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还在痛着……!

        于是单雪想着,无论如何也非要搞他一次才行,让盛泽松知道自己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洗漱好后,单雪便走了出去,不顾盛泽松的叽叽喳喳,冷言指挥着一起回了基地。

        到了基地,距离训练赛还有一个小时左右,两人赶忙到厨房拿点东西凑合着吃了吃,便去了训练室开机,没等一会,训练赛就开始了。

        是和kj战队约的训练室,kj战队在spl中属于下游战队,实力不算强,比赛积分也很少进前三。这次约个训练赛,给战队众人练练手、看一下现在战队的大致水平正正好。

        经过之前的配合,其实大家的默契度又提高了不少,所以这次的训练赛里,配合方面有了很大的进步,但是——还不够。

        kj战队虽然选手的个人实力不算顶级,但是配合相当好,毕竟他们队里的五人配合了一个多赛季了。yszq毕竟是一个团队游戏,所以配合的作用至关重要,配合可以很大程度上弥补选手实力的缺陷,所以今天的训练赛一共五场,单雪这边只赢了一场。

        距离秋季赛还有一个月,复盘时,教练团也给每个人制定了强度更大的训练计划。

        到了半夜,终于散会,众人陆续准备回房休息,盛泽松则去找经理商量官宣事宜。

        曹锦打了个哈欠站起身,却一眼瞥到单雪脖子侧后方、衣领附近,有个不明显的青紫痕迹,他好奇地凑过去,指着那个印子就没脑子地说:“snow,你这怎么了?被打的还是做推拿弄得?其实我最近肩膀也不舒服,你做的这家怎么样,舒服的话推荐一下呗?”

        单雪:“???”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曹锦说的什么东西,疑惑道:“什么怎么了?我没被打也没做推拿啊?”

        “啊?那你脖子这里怎么紫了?”

        “什么啊?”

        两人的话吸引了正准备离开训练室的别的队友的目光,他们都凑过来看向了单雪的脖子后面。

        有些人心中了然这是什么痕迹,默默无言地准备离开回房,做到成年人之间的尊重与祝福。有些人却——

        “哦,这不就是吻痕吗?”

        盛泽柏的一席话让单雪如遭雷劈,瞬间将手伸到脖子后方,胡乱捂着后脖子,一边又赶忙转身,面对着众人,眼神飘忽,支支吾吾道:“胡说什么!我……我是去推拿了!才不,才不是吻痕!”

        “啊?怎么可能不是,是不是的我还不清楚吗?这就是吻痕!”盛泽柏见自己被质疑,立马不爽了,梗着脖子理直气壮道。

        单雪要被气死了,这兄弟俩,没一个正常的,不愧是兄弟。

        “你们行了啊……快去睡觉!管我这儿什么痕迹呢……这有什么好在意的,散了散了,睡觉睡觉!”

        盛泽柏见单雪矢口否认又转移话题的模样,觉得有趣的很,坏笑道:“哎~你急了你急了,这就是吻痕啊,还在那种地方,你怎么搞得?谁搞的?说来听听?详细说一说呗。”

        “……说个锤子!”见众人虽然嘴上不说,但都一脸八卦地看着自己,单雪面色一红,深觉此地不宜久留,扭头就向门口仓皇离开。

        一开门,没刹住脚步,单雪一下子撞进了正准备开门的盛泽松怀里。

        “哥你怎么又过来了,你知道吗,单雪被人亲了!”盛泽柏洋洋得意地冲门口喊道,他觉得以他哥那冷漠别扭的性子肯定还没把单雪吃到手,一定是哪个野男人亲的单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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