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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两人来到之前任今歌见到村长出来的屋子。

        里头空空如也,不止没有人,连日常工具和摆设都少的可怜,完全不像是一村之长的住所,更像是某个清心寡欲的隐士才会住的地方。

        付霭走到厨灶边打开一旁的木质立橱。里面瓶瓶罐罐都落着灰,好些东西上都已经结出蛛网。灶台上虽然干净,但干净的太明显连油光都没泛一点,一看就很久没用过了。

        “你确定他是从这屋出来的?”

        任今歌也觉得奇怪,她确实是亲眼看到村长从这屋里跑出来去到对面看小优尸体的,而且当时身后还跟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去里屋看看。”说完率先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里屋光线昏暗,空气里带着股潮湿的霉味。两人一进屋眼前就是张与周围简朴破旧气质全然不同的雕花木床。样式精美大气,木栏和床身上的镂空雕花繁复华美,床顶上挂着红绸。整个看上去就像古时某户大家小姐出嫁时的婚床。

        两人走到床边,任今歌摸着床栏上棕色的立体雕花感叹道:“这得值不少钱吧?”

        付霭将床上的被褥掀开,细细摸了遍没发现什么反常之处,又跪上床移到床铺最里头将放着的小型木柜一个个打开。

        里面放着剪刀,针线和一些棉手巾与不知名的草药。付霭在草药里翻找了会儿只认出一种叫得出名字的。

        仙鹤草,用来止血的。

        为什么要在床边备了这么多草药?

        付霭静静看着这些东西沉思了会儿,突然跳下床将床垫给掀了开来。床板上果然有蹊跷。

        任今歌被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给惹出一阵干呕没来的及看情况。付霭将床板正中的暗扣解开但没急着打开盖着的隔板,等着任今歌从恶心中反应过来。

        “你倒是挺镇定。”任今歌缓了会儿跪坐在付霭身边。

        “你来打开。”付霭将刚跪下去的任今歌又了拉起来提醒道:“蹲着吧。”

        任今歌暗暗看了对方一眼,可付霭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和她一起蹲在宽大的床板上,眼神死死盯着隔板。可能是见任今歌迟迟没有动作,才解释说:“刚才的味道你也闻到了,里面肯定藏着东西。死的还好些,要是活的蹲着更容易脱身。”

        她疑惑的可不止这个,但也不会在这种时候不合时宜的说些废话,于是将手放上隔板的拉环。

        两人对视了眼,任今歌才用力将隔板掀了开来。

        隔板很厚实,重重摔在床板上的时候都能感受到脚下的震颤,任今歌发现隔板反面都是一道道的划痕,密密麻麻将面上的漆都刮的所剩无几。

        好在里头并没有什么活着的怪物袭来,而是股直冲脑门的腥臭味仿似破了禁锢的无形鬼魅瞬间充斥了整个屋子。

        任今歌捂着嘴鼻逼着自己靠近看,目之所及只觉鲜红一片,细看后才能见到最下面众多堆叠着的泛着紫色的圆形肉块,上头连着长长一条白色肉管,和干涸的血融积在一起让人直犯恶心。

        “是胎盘。”付霭低头近距离观察:“最上面那个还很新鲜。”

        “拿块布来。”她对任今歌说,自己则开始卷袖子。

        任今歌在屋里四处看了眼,锁定了屋子角落叠放着的箱子上的深蓝色隔灰布。

        付霭面无表情的将手臂伸进隔板里,小心的捧起最上面还带黏膜的胎盘放在布上,裹了好几层将布角绑实了才交到任今歌手上,她自己则将手在床垫上草草擦了下,将床板又盖回去开始收拾床铺。

        手上的东西被包的很严实,但任今歌就是觉得很不舒服。因为让她有这种感觉的诱因不在自己手里,而是眼前正利落收拾着的人。

        任今歌默不作声的盯着付霭的背影心绪复杂。

        “你以前不是最怕这种带血的器官了吗?我记得你连标本都不敢看的。”

        付霭的动作顿了顿很快又动了起来,语气冷淡的说:“没有一个称职的警察会怕这些,就像没有一个长期逃犯会主动伏法。人精,四年多了,该变的早变了。”

        说的好啊以前那个乖顺柔软的付霭哪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任今歌刚想开口,布帘外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先是急促再是故意放缓了步子隐声,看来是发现里屋有人了。

        任今歌不动声色的将布包交给付霭,猫到了门口贴着墙站着。

        门帘不是全封闭的,只遮住了门三分之二的长度,任今歌盯着还是正常光影的地面,足足半分钟,外面的人才露了影子出来,她二话不说扯下门帘,速度极快的用帘子将来人的头包了起来,多出的布则在脖子上用力绕紧,一脚将人踢向床铺。

        那人被打了个猝不及防,脖子被布勒的青筋暴起呼吸困难,挣扎了很久才大口喘着气解开了禁锢。他将布帘狠狠砸在地上,酱紫的脸上凶光毕现,赫然是队伍里名为瓶子的人。

        瓶子倒也不拖沓,也就缓了几秒就冲出屋子,可外面一个人都没有,现在差不多就是午饭时间,村民们都在自家屋子里,要是袭击他的人有心要藏,没人能发现,这个哑巴亏是吃的死死的了。那个袭击自己的人也不知是什么人,下手这么狠,一副

        要致自己于死地的架势,瓶子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成心想拿自己泄火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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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么慢?”湘姐用手帕擦了擦嘴看着姗姗来迟的瓶子问:“村长刚走,说下午可以带我们去山里看看。”

        瓶子面色不善的朝饭桌上的众人挨个看了个遍。每人脸上都神色如常看不出端倪。他将凳子粗鲁的拉开,坐下就往嘴里塞了口馒头还险些被噎住了,连咳出的声音都带着股干涩。

        饭桌上传来了阵笑声,瓶子一下就看了过去,对着忍不住笑出来的小靳瞪眼。小靳可惹不起这位公子哥,很识相的闭嘴继续低头啃干巴巴的馒头。

        “怎么脖子上紫了一圈?出什么事了?”老许问瓶子。

        “没事!”瓶子小口咬了块馒头艰难咽下,并不想多说什么。

        “我吃完了。先回屋睡一觉。”任今歌站起身对着湘姐做低伏小:“待会就不跟大家上山了,我最讨厌爬山,又累又无聊。”

        已经坐上主位的湘姐不置可否,反而问任今歌边上的付霭:“那小付去吗?”

        付霭神色淡漠的嗯了一声,继续慢条斯理的嚼食物。

        众人看了会任今歌往祠堂外走的慵懒身影很快又将注意力转回饭桌上。湘姐见任今歌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视线里,才对着付霭笑着说:“小任这么娇气的人,跟她在一块儿很辛苦吧?”

        “平时没这么娇气,就是最近身体不好容易感到累。”

        其余人不约而同的都想到任今歌昨天带血的后背,但湘姐还是不依不饶:“都这么累了,你们昨晚还,那个呀?”

        “太久没做了。进了游戏不用躺在病床上,自然会冲动些。”

        众人脸上忍俊不禁,瓶子好像对这些事特别热衷,眼神猥琐,哑着嗓子还不忘调侃:“那你吃得消嘛!”

        “还好。”付霭抬起眼对上瓶子略带猥琐的打量眼神,弯起淡粉的双唇,眼睛似是带着勾子,脸上还有种意犹未尽的意味淡淡笑道:“她技术不错。”说完又低头捏住馒头默默咬了口细嚼慢咽,整一朵安静甜美的小白莲花。

        桌上所有人呼吸都是一窒,慌忙将视线从付霭身上移开,连挑起话头已然吃完饭的湘姐都不由自主的又拿起筷子夹了口咸菜放进嘴里试图转移注意力。

        好在某人不在现场,不然看到付霭这幅模样绝对会勾起自己的惨痛记忆而当场爆发的。

        任今歌处理完事情率先回到团队群居的屋子,撩开布帘走到里面的屋子,躺在靠窗的床铺上闭眼假寐。

        没过多久,屋里就有了动静,众人回到屋里休整下就要跟着村长上山去了。可让她奇怪的是空气里的气味混杂而浓郁,都是信息素的味道。任今歌闻的气息都有些不稳,付霭这个时候又坐到了自己身边的床铺。

        湘姐和小美都极力控制自己的双眼不往付霭那看,脸上不免燥热。特别是湘姐,她没有打抑制剂,身心的本能很难压制住,在这间小小屋子里,付霭就像是安在脑中的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小美见湘姐不住的喘息刚想上前去问询就被她一把推开,接着整个人疯了般往屋外跑去。

        外屋的那几个男人只觉得一阵瑞香味的风快速从他们鼻尖擦过往屋外吹去,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本能又被勾了起来。他们互相看了眼,瓶子率先追了出去,小靳和晓峰犹豫着看向老许。

        老许比其他人好些,毕竟年长还算经得起考验。他朝被布帘隔着的里屋瞄了眼,无奈的提议:“去屋外透口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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