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万千诸界海，神秘的光珠
“唔好有道理的样子，反正是帝尊所说，怎么都不会错的吧。”
蔓延的魅力，是个人能力的佐证，一个人到底有多大的成功伟绩，才能如此使他人无条件无理由的信服。
或许任何一人都没有这个资本，但马闲不同，他在无数岁月所办的每一件事，都是经过布局谋划，千思万想只是基本。
可谓是不出手则天晴，一出手则潮起，事迹名满轩宇，不管什么种族，只要是在他手中吃过亏的，那都亲切“问候”过马闲。
诸如老妖怪，老不死，有罪人等一系列“温柔”的称呼，都是对他又恨又钦佩的管名词。
“我吃过所有人的亏，趟过所有人的路，我从信到不信，再从不信到让人觉得我信，受过的早已不记得。”
忽然说道，马闲遥望着明月夜，眼眸深邃如深渊，他到底在为谁而感叹。
他自己？早就用不着了——
“哈...哈...”
挠了挠头，马小泽在虚空盘坐双腿，两只小脚丫来回摇动，虽然他并不懂这些大道理，可不说点什么好像挺尬的。
眼珠转了转，马小泽缓缓贴向马闲的肩膀上，一只小手半遮半掩，悄悄说道：
“帝尊，告诉你你个小秘密，其实万族入侵的真正原因并不是侵略。”
故作神秘，软萌萌的脸蛋上升起两团红晕，夸张的小嘴巴，唇齿飞扬，翘得活脱脱像一个小诈骗犯。
“难道，你要跟我讲万族的目的？”
转头将马小泽横抱在怀里，左看右看，这个时间段道路两旁，零零散散加起来也不到五六个人。
一个闪身瞅准时机，改变方向，三两步卷起一阵灰土，空间扭动，眨眼间在出现，便是到了宿舍楼顶端。
六层楼的高度，大约二十米左右，修在整个学校角落，灯火通明，因为还没到熄灯时间，整个楼上下光明如昼。
望眼看去，这小小的城市尽收眼底，说来学校选址也是巧妙，前后皆平，偏偏宿舍楼建造在山坡上，往后就是一片自然树林，树林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全了起来，也算是保护措施吧。
自然坐下，一个蒲团凭空出现，双膝互盘，大腿上就是马小泽这个小孩。
一脸懵逼，马小泽不知所措的卷了卷身子，蜷缩间，因为太过用力，一颗固定在胸口领子上的口子崩了下来。
衣服自然滑落，漏出属于十一二岁人类少年的身体，伸手拾起纽扣，在马小泽诧异的目光中，对准了挨着脖颈的一端领口。
“还是小了点，果真还是既廉价又廉价。”
“是啊...哈..哈..”
清风吹拂，本是长发，经风就忍不住飘荡起来，马小泽眼神躲闪，两手极力遮掩着敞开的胸怀。
咬了咬嘴唇，马小泽脸蛋莫名发烫，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声说道：
“帝尊..可以不要盯嘛..”
会心一笑，挥手间一道白光闪过，一张绒袍从空中滑落。
接在手里，轻轻披在马小泽的身上，不大不小正合身，完全笼罩住了整个洁白的身子。
之后调整朝向，对着月亮的方向，一手摊开掌心，八方星光灿烂，如飘零的星辰坠下，道道炫眼星光组成一道光幕。
张大嘴巴，对这突如其来的光幕，马小泽显然好奇心爆棚。
伸手向上抓，好不容易快摸到了，可仅仅是稍微一用力，五指就穿了过去，仅仅带回几缕烟波。
“这是...！？”
嘘——
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马闲对准光幕点了一只，顿时流光旋转，各色颜色争相显现，好似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一般，如此华丽，非凡夺目。
转了片刻，只见流光慢慢纠缠在一起，舒缓相合，一个雾化罩子从四周升起，从里到外将两人包裹在中间。
这次，还没等马小泽张口，那光幕之上便自动演化起了一段场景，像是换灯机一般，不过那种真实的感官，甚比身临其境。
片刻不待，光幕显化，里边的内容，自动展现在二人眼中。
那是一片无上无下，无左无右的地方，灰蒙蒙的一片，混沌之气肆虐，不分阴阳五行，更没正反规则。
无数类似沙粒般的物质飘过，密密麻麻，可相对之下，这根本没有任何定义可以定义的地方来说，沙粒已是不能用沧海一粟来形容了。
画面拉进，一个沙粒脱离队伍，向未知地方飘去，因为没有东西南北的分别，那方位自然是不可区分。
沙粒不知飘了多久，好似千百万年，又好似那千百万年只是一个开端，无数个时间点，在其中左右，在其表面留下一道又一道神秘痕迹。
镜头又是一转，一切都没有变，除了那颗沙粒变得更加渺小以外，其他皆如完好如初。
突然，也就是下一刻，那一刻太过短暂，没有任何可以形容，再多的词汇也无法作用在那一刻，画面上沙粒不见，一方无垠诸天，倒映无数万界投影，从沙粒消失出炸裂开来。
接着，生命之光幻化万朵青莲，布满那万万诸天，溶于万界，播撒出第一批生灵之种。
孕育三千大道而至，补全周天定数，先天五炁，分化阴阳五行，大抵敲定了此方诸界之基。
“这！这这这！”
“这是，好玩的。”
“帝尊！”
“你在看——”
支撑起颤抖的双臂，那股本能的压制马小泽不知从何说起，仅仅是一道光幕所投射出的场景。
他也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只感觉不止是位格上的压制，还有那属于心灵上的道灵，也再被这一小段投影所碾压般同化。
彻彻底底的同化，根本生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就好像被无尽的黑暗笼罩，那点烛光自主崩溃，投入黑暗。
十分艰难的抬起头，睁大了双眼对准光幕，下一刻，万物静止。
光幕上，那刚孕育出来的诸界天地挂在域海当中，而周围放眼望去，纬度无线压缩，无数个同等诸界轩宇比比皆是。
更可怕的，还是当属那域海之外，还相连着大大小小的域海，就像一片小溪连着河塘，一片河塘连向大海，只不过大海还连着大海，仅仅有大小强度的区分，没有数量的辨识。
而那概括所有的一切仅仅是一堆漫无目的，飘散在那地方的尘埃沙粒罢了。
光幕停止，画面定格，光罩自然褪去，马闲面无表情的叹了口气。
看着一旁目光呆滞的马小泽，他伸出手，冲着毫无戒备的脸蛋就是捏了三下。
光线从视野里重新聚焦，天道之灵，被这三下灵气，重启归位，马小泽颤抖着双手，表情呆滞，道：
“那...是什么？帝尊。”
呵呵一笑，看着被吓坏的小孩，想当初自己也不过是比这镇静了一点罢了。
抬手安抚马小泽的情绪，宽大的手掌在发丝间来回游走，马闲淡淡答道：
“我不知道。”
“或许跟那个东西有关，也或许毫无关联，所以不妨拿出来看看。”
“早就知道了吗...？”
马小泽擦着头顶的冷汗，脸色苍白中带着一丝释然，毕竟到了如此地步，这投影看的还意思不明显嘛。
“救人族是真，救我也是真，救帝尊也是真。”
双手合在一起，属于道的力量缓缓释放，马小泽慢慢的对着胸口一抓，一个球体光珠掏了出来。
一挥，天机隐藏，他是未来的天道，同样也是现在的天道，屏蔽天机对于他来说轻而易举。
“我知道，当我被复活的时候就没到事情会简单。
摄取过光球，马闲认真端详了几眼，倒是看不透，更不用提理解了。
“你用你的力量，带我重生，我们的一切都已交融，我就是天之道，天之道也是我。”
“嗯，这个就是带我们回来的东西嘛，真奇妙。”
丢进自己的口袋里，没有多看，日后再仔细研究。
“连万族都为之疯狂东西，没想到就是这个。”
回头一看，欲言欲止的马小泽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口袋。
屈指一弹，结界破碎，马闲想起身，就感觉一股重量压在肩膀。
连看都没看，撤去蒲团，淡淡道：
“在我，在你那都一样尔，放你那我不放心，不放心你能守住。”
“谁啊！我可是天之道！”
挑眉，认真看着马小泽，张开了口：
“是那个被入侵，都不愿意反抗的天之道嘛？”
“那是上个天道啊！哼！真的是。”
没理生气的马小泽，他知道他与其他天之道不一样，更不同，因为两者经历融合，理论来说就像阴阳归一，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情况。
他身上多了一些属于天之道的无情，而马小泽这个新任天之道心里，则是生出了名为情绪的种子。
“好了好了，今天有戏，不可错过。”
望向远方小山丘，那是一个自然形成的坡起，占地百米，杂草丛生，树林环绕，再加上后方连着森林，倒是个未开发的好地方。
记忆里，入学那天好像发生了什么声响，动静大的惊人，第二天市里好像封锁的现场。
说是地震，但地震还封锁现场，而且接连好几天都有军车来往，要说不蹊跷，没有大事，鬼都不信！
如今归来，趁着“年轻”，玩一玩还是可以的，况且在他刚才用灵视扫过的那一瞬间，可是发现了有意思的小东西。
那是未来灵幻师的专属修炼道具——精神力蓝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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