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去监视章文耀
天养生刚站稳，就看到方奕威端着枪冲过来，立刻一脚踹了出去。
病房空间狭窄，连续两次爆炸，震耳欲聋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暂时失聪。方奕威离爆炸点最远，影响最小，因此最先注意到天养生。
砰！
子弹擦过天养生的手臂，飞出了窗外。原本方奕威是对着天养生的心脏开枪的，可惜被那一脚踢到左臂，牵动了伤口，射击偏离了目标。
这时，天养义和天养志走进了病房。陈晋离爆炸最近，两次爆炸让他受创最重，此刻还倒在门口附近。
天养志踏入病房，看见挣扎起身的陈晋，二话不说，举枪对准他，扣动扳机。
嗖嗖！
刘建明来不及多想，甩出两张扑克牌。
一张牌撞开了AK47的枪管。
哒哒哒……
子弹射在陈晋和天养志之间的地板上。
另一张牌直插天养志的喉咙。
天养志立即放开枪，双手捂住喉咙。天养义迅速拉着他退出病房。
“我低估你了，你活该！”
天养生见状，上前一步，一拳击中方奕威的太阳穴，接着扼住他的脖子，用他作为掩体，同时拔出腰间的手枪，对准刘建明毫不犹豫地开枪。
刘建明瞬间侧身，同时扔出一张扑克牌。
天养生的子弹穿过刘建明的臂肌，嵌在两根肋骨之间。
而刘建明的扑克牌削掉了方奕威的头发，刺瞎了天养生的双眼。
方奕威趁机猛蹬地面，将天养生向后顶退几步。两人缠斗中翻出了窗户，抱在一起从十几米的高处坠落。
老虎仔眼珠子乱转，推开挡在他前面的刘建明，冲向门外。
此时，病房外的走廊上，天养志刚刚断气。天养义正处在悲痛之中，突然看到老虎仔从病房跑出，捡起天养志的枪，狠狠地扣动扳机。
哒哒哒……
老虎仔瞬间被射成马蜂窝。
这时，陈晋从昏迷中醒来，看着满目疮痍的病房，愣住了。
远处传来急促的警笛声，几秒钟后就在医院楼下响起。天养义咬咬牙，转身逃走。
刘建明正好来到病房门口，看着天养义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没有追赶。
两分钟后，黄长官带着重案组的警察匆匆赶到。
“怎么会变成这样？”
黄长官的目光首先落在老虎仔的尸体上，暗自松了口气，然后看着刘建明，假装关心地问。
“表弟，再晚一点你就得帮我收尸了。”
陈晋已经恢复听力，不客气地回了黄长官一句。
黄长官被陈晋呛了一句，心情立刻变差，板着脸看了陈晋和刘建明一眼，问：“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等他们回答，他又转向阿斌和小七，怒道：“谁让你们擅自离开岗位？”
“黄长官，下午我看到小七好像有事，所以我主动替她。”刘建明冷冷地说，“我看望完方警官就来替小七，恰好阿斌也有点不舒服，所以方警官就主动替了阿斌。”
阿斌不傻，立刻配合道：“黄长官，对不起，确实如此，我昨晚突然胃痛……”
“那你是怎么回事，陈警官！”
黄长官的怒火无处发泄，只好冲陈晋吼道。
“我饿了，出来吃夜宵，没想到碰到了天养生这群混蛋，就跟着他们来到这里，表哥！”
现场的火药味越来越浓，所有在场的警察都噤若寒蝉。
“长官，如果没事的话，我要去看医生了！”
刘建明捂住左臂，看着黄长官。
黄长官沉吟片刻，没说话，向刘建明挥挥手。
刘建明立刻离开病房，走向这一层的护士站。护士不敢怠慢，立刻叫来值班医生，为刘建明安排手术。
刘建明的伤势不重，子弹穿透了左臂的肌肉，但没有射入胸腔，被肋骨卡住了。取弹头，消毒，包扎，十分钟就处理好了。随后，医生给他注射了破伤风疫苗，让他留院观察一晚。
刘建明刚躺上病床，陈晋就走了进来。
“伤口怎么样？”
陈晋坐在刘建明床边，低声问道。
“还好，小事一桩。”
刘建明笑了笑。
“谢谢！”
陈晋刚才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隐约看到了刘建明救他的过程。
“都是同事，说这些干嘛。”
陈晋皱了皱眉，看着刘建明问：“他们为什么要抓老虎仔？”
“这案子很复杂。”
刘建明想了想，决定告诉陈晋真相。
“天养生他们就是运钞车爆炸案的凶手，老虎仔提供了炸药。”
陈晋听到刘建明的话，呼吸立刻急促起来，整个人陷入了愤怒的状态。
“他们不是主谋！”
“你知道主谋是谁？”
陈晋闻言，急切地盯着刘建明。
“你先关门。”
刘建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让陈晋先关门。
陈晋立刻走到门口，关上门，然后快步回到刘建明床边。
“听好了，别惊讶！”
刘建明先给他打了预防针，然后继续说：“主谋是章文耀，你表哥黄长官也参与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
陈晋难以置信地问。
“章文耀有一辆旧车，停在警署里，运钞车的赃款就在那辆车的后备箱，你马上回去监视他！”
现在天养生的六个兄弟姐妹只剩下天养义，刘建明担心章文耀会转移赃款。
陈晋紧紧盯着刘建明，问：“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你在怀疑我吗？”
刘建明淡淡地说：“如果我参与了，我会告诉你藏赃款的地方吗？别让仇恨占据你的大脑，留一些理智去思考！”
对于陈晋的怀疑，刘建明并未生气，他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陈晋听到刘建明的话，马上醒悟过来，歉意地说：“对不起，刘警官！”
“少废话，立刻去监视章文耀！”
陈晋闻言，立刻点头，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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