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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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紧抱住周语茉，把自己当做衣服，为她披上。她的头发已经长到快要到腰了，刚才过来前，就被她扎起来，放到了左侧胸前。
我的左手从她的身体左侧穿过去，穿过那些丝丝缕缕的秀发，抚在她交叠扣在我手上的双手。
我们两双手交叠在一起，一起盖在她的心脏外面。就这样静静呆了好一会。我闭上了眼睛，我猜她也闭上了眼睛。
就这样静静的，我感受着她的呼吸，她也倾听着我的呼吸。我感觉我们彼此的心靠的很近，近到没有距离，近到无法分离。
半晌，她半开玩笑的问：“你这算是摸过了？”
我竟一时恍惚，幸好灵魂归窍，坏笑：“怎么可能？！”
原来，这妮子竟是打这样的主意！好你个周语茉，以为拔高了我的灵魂，我就对你下不去手了吗？
你错了，灵魂肉//体我都要！
差一点就中了这妮子的圈套！
我扒开她的手，直直贴在那不知是被捂得还是本身就发烫的胸部，她“啊”的一声，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还未换毛的小狐狸，我上手要捂住她的嘴，她咔的一下，咬住我的小臂。
一点不疼，甚至还有点痒。尖锐温暖的牙齿挤压着我的肌肤，像是冲满毒液的毒牙，那尖端锋利又湿润，针刺一般，使我麻痹。
如果真的有剧毒，那我便认了。咬下去吧，周语茉，在我身上也留下你的痕迹。
我等不及她反应，注意力集中在手上，手指不受控制地拨弄着那宛若内酯豆腐般，好像一碰就碎的部位。
我的身体深处也在不可抑制地发生变化，呼吸一次比一次粗重，看着周语茉白净的，颤抖的脖颈，好想咬下去。
她的牙齿也在颤抖，哆哆嗦嗦地，像是交//配时的响尾蛇，但始终没有咬下去，滚烫的小舌头偶尔会触碰到我，像是某种毒草，划过就会撩起红斑一片。
她呜呜嗯嗯，发着小猫咪一样的声音，闷闷的，我突然有种直觉，她咬我只是怕她自己发出声音。
我窃喜，暗笑，心嗨，心想：“周语茉，你放心，我早晚叫你叫出声！”
她的皮肤很光滑，但是因为刚才一直捂着，表面有些潮湿，那细微的，朝外冒的，还未形成水珠的汗，让我的手，感受到了微弱的吸力，这让我觉得她也在拥抱我，欢迎我。
她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我分不清楚是被我弄疼了，还是因为舒服。但是我不去管她，这是我应得的，分明谈好的条件，现在，可不是心疼她的时候，大不了结束了在想办法弥补她吧。
再说了，只不过就是摸胸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是，当她的泪水滑落在我的手臂上时，我还是停下了。那泪水滚烫的，小小一滴，明明很柔软，却像一把尖刀一样的硬生生戳在我正在发泄欲//望的心脏上。
好吧，你赢了。你赢了，周语茉，我还是没有办法对你狠心。
“疼？”我问，手也退到了安全距离。
她没有回话，却摇了摇头，然后调整呼吸，我明白，她不喜欢边哭边说。
我环抱住她，没再说什么。可我已经有了生理反应，这个时候扔下她离开，去处理自己的事情，我做不到。而且我是如此担心她，担心到觉得自己的这点反应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寝室里很安静，我的内心也很安静，就像是狂风暴雨后的海平面。我可以清晰听见张婷和李倩两人的熟睡所产生的沉沉的呼吸声。
我似乎也能听见窗外，学校外面马路上，那些飙车党，急刹车时，轮胎摩擦柏油马路的声音。
但是，我听不见周语茉的心声，我害怕，我不安，我迫切地想跟她保持联系。
“你怎么还不剪头发？你那么懒得人，为什么要留这么长的头发，不知道平时扫地很麻烦吗？”
我没话找话，也学着她那种自然的开场语气。
“就是因为懒，才留的。好看吗？”
听到她语气轻松，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忙迎合：“好看。打算留到哪，脚踝吗？”
她好像还真的思考了，说：“不知道，没想过，等到了那天再说吧。”
我随口接着问：“什么哪天？到哪天？”心里却想，她没有拒绝我的拥抱，是不是就证明她并没有生气，也没有觉得我恶心，以后也不会抵触我的触摸，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
我满脑子都是在担心这些，根本没有太在意她说的话。
她恩了一下，说：“瞎说的。”
然后又问：“你真跟白杨在一起了吗？他也会这样摸你的胸吗？他喜欢你的胸吗？”
我完全心不在焉，试探性地又将她搂的紧了些，她仍没有与反抗，反倒下巴支在我胳膊上，磨来磨去，像个蹭痒处的小猫咪。
“问你呢，怎么不说话。”
“啊，什么？”
“没什么。”
“恩。”
她这样蹭啊蹭，头发嗡嗡的，羽毛一样的撩拨着我的脖子和下巴，也许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沙发，或是一棵大树，但是我是流氓啊，我可忍不下去了，内心的邪火越烧越旺，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激烈。
“周语茉，我说，你要不还是回去睡吧。”你在这睡得话，我又不能对你做什么，实在太折磨我了。
“啊？你怎么这样啊，我不回去。不然，你还是跟白杨在一起吧，我突然想到他好像比霍宇宁学习好。”
我松开她，将压在她身子底下的那个胳膊也抽出来，然后翻身平躺，打开这半边的被子，多余的部分隔在我和她中间，曲起一条腿，将另一条腿搭在床栏上，我需要降温，急需。
“恩，好好好，你先回去，我快困死了。”
“切。”她骂骂咧咧地回去了。
“呼——”我气声长长舒了一口，这祖宗，管撩不管睡，伤死我了。
当天晚上，终于还是没有忍住，第一次自我解决了。
满脑子光溜溜的周语茉，很顺利，也很容易，但完事后，我表情凝重。因为我知道，我为周语茉又染上了一个恶习。
一个有一次，就有无数次的恶习，这个我曾经花费多少努力想要克制的恶习。当初想要克制，不为别的，只为第一次能留给真正的周语茉。
但是还是败给了她，算了，打败周语茉的只有周语茉本人。我勉强地笑了笑，盖上被子，羞愧的睡觉。
第二天，在某个课间，白杨正在那里喝水，也不知道我是为了恶作剧，还是别的什么。我看着他波澜不惊的，平稳晃动的喉结，坏坏地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喂，白杨，正式通知你哈，以后，你是我男朋友了。”
“噗————”
果然，这家伙喷了，喷了他前座一后背。
我在那幸灾乐祸地笑，笑的特别开心，笑的我肚子都疼。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白杨有情绪的波动，太好笑了。康枫同桌回身，不可置信地看着白杨，又看看我，又再看看白杨，似乎在确认这是不是白杨本人。
白杨呛了水，在那边咳嗽边慌张地冲他前桌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康枫激动了，看着我问：“他怎么了？怎么回事，还是你们俩怎么了？”
“恩恩，你们怎么了，白杨大神，你到底怎么了，快急死我了，快，快，快，说啊。”康枫同桌都顾不上擦，就等着我们说，那两双好奇的大眼睛，眨啊眨的，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
然后果然，发生了更加意想不到的事情，白杨脸红了，从耳尖到脖颈，红的冒火。他手脚忙乱地收拾桌上的残局。
前面那两个男生，看着脸红的白杨，震惊地不敢说话，甚至都不敢呼吸，直耸着肩头，一动不敢动。
“喂，你脸红什么？”我笑着指着白杨那红红的白脸。
白杨这才意识到自己脸红了，摸了摸，我知道，那肯定是烫的，然后也不管桌上的东西了，咻的一下从后门跑掉了。
这种犹如处女被夺走贞洁一样的羞愧和愤怒，让我只能用更加夸张的笑声来掩盖自己的无措。
前面那俩人仿佛静止一般，安静了得有三五秒，才在我的笑声中重获新生。跟着我一起笑，笑着笑着，他们都不知道在笑什么。
但是笑着笑着，我发现，这件事情并不好笑。
长久以来，白杨对我算是百依百顺，任我折磨，但我却得寸进尺，没边没沿，刚才又调戏他，我可真是个大坏蛋吧。
瞧见没，周语茉，对待除你以外的人，我都是这么不讲理的。
“笑屁啊，不准笑了！”白杨还没回来，我不知道他要到哪里去调整他的脸红，也不知道那么不喜欢被人关注他，被迫走出教室，受到更多人关注会不会更加痛苦。
我拍着桌子大叫。
“你是越来越喜怒无常了！真奇怪！”康枫骂了一句，拍拍他同桌，两人回了身。
我替白杨收拾好桌上的一切，希望在他回来时，可以尽快的融入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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